程佐向來不近女色,隻是一個眼神,就讓湊過來的美女動作一頓。但這都是被周滳訓練好的女人,自然不會折磨挫敗,剛想湊上去,就被周滳製止:“算了,程少向來不近女色。顧少這人花心的很,跟著他,你會傷心的。”說著,指了指一旁不說話的秦川:“還是秦少吧,俊美又溫柔。”
秦川並沒有拒絕周滳的好意,任憑美女歪到在他懷裏。眼底的笑意缺覆蓋了一層冰。
安林放水的插曲很快被忘卻,幾個人繼續打了幾圈之後。秦川把依靠在他身上的漂亮女子撥開,然後把手中的牌扔了出去,笑著說道:“很晚了,各位繼續。我先回了,今天贏的錢就算了,當做賠禮。”
程佐冷笑,語氣裏是不容置疑的嘲諷:“秦少這麼著急回去,是不是美人在側,無心打牌了。”
秦川細而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著,筆挺的鼻梁架著一副金絲鏡框,兩片薄唇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唉程少就是睿智。隻是不知道這麼睿智的程少會不會孤獨終老呢。”
程佐神色如常:“這倒不著急。倒是秦公子,前兩天秦老爺子還在抱怨,說秦公子已經有了意中人,就是不肯結婚。讓秦老爺子很著急阿。”
秦川神色慵懶,隨意道:“可能程少還不知道,在下已經結婚了。”
他此話一說,整個包廂突然靜了下來。他口中的已經結婚,妻子莫過於鍾汪洋。但是鍾汪洋在一個月前身亡,這算不上一個好話題。
顧司昂算是一個知情人,幹咳了兩聲試圖轉移話題。但周滳似乎來了興致,一臉興致勃勃:“秦少結婚了?是哪家的姑娘這麼好的福氣,能夠得到我們秦少太子爺的青睞。”
程佐臉色開始冷了下去,骨節在桌子下方因為用力而過度發白。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戾氣,卻又平靜的出奇。
秦川並沒有多大的波動,也沒有多大的反應。他低頭看了看手上的戒指,緩緩說道:“家門造孽,妻子已亡故。”
天地良心,周滳是真的不知道秦川有妻子這回事。估計是隱婚,所以保密的這麼嚴謹。這次出來,目得就是拉攏在座的三位,沒想到一出口就問了不該問的話題。
周滳尷尬了有三秒,才說:“不好意思阿秦少,我不知道。”
秦川麵無表情的擺了擺手:“沒事。”
本來這個女人就是給秦川的,因為其他兩位的愛好不在美人。程佐傾向於娛樂和藝術發展,顧司昂百花從中過,就因為閱過太多女,一般的女人反而看不上,送了拙了,反而不如不送。
而秦川,一直花名在外,從來不會拂美人意。所以周滳才決定將他訓練了一年的美人送給秦川。但是又沒料到人家妻子亡故了,這個時候不提這事兒還好,他還有機會開口將美人真正的送出去。但偏偏這歌檔口說這事兒了,他如果在提起,肯定不太合適。
思來想去的,周滳表示很糾結。
但是這次的美人時周滳千辛萬苦訓練出來的,最會揣摩的就是主人的心思。隻要一看主人的臉色,就能猜測出來主人在想什麼。
眼下便隻用了一分鍾,就領悟了聖意。將身子重新湊了過去,嫣紅的唇瓣翹起來,語氣溫軟:“哎呀秦少,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