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湘湘也跟著舉了舉,臉上至始至終掛著微笑。
雲詔用了足足一分鍾時間,才捋清楚這裏的事情,原來這個好看的男人,是宋湘湘的男朋友。
她微微笑了笑,淺淺喝了一口酒。但是霍清源就沒有這個舉動,他微微挑了挑眉眼,帶著七分邪氣的笑了,如同一顆晝夜的流星,以不可逆轉的速度墜落下來。
等到這個炫目的笑容,足夠讓所有人驚豔的時候,他才緩緩開口:“這不是一般的女伴,是我未婚妻。”
程佐挑了挑眉,然後讚賞的誇讚了句:“霍少好福氣。”末了,又看向雲詔:“嗯,這位,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雲詔小姐對吧?”
聽到對方居然還知道自己,馬上聯想到之前緋聞的事情。看來這次緋聞真是鬧騰的轟轟烈烈,居然連這種不問人間世事的大老板都知道了。
想到此,不由深深的汗顏。拿著酒杯的手都不自覺的抖了抖:“是,是。哈,您是程總對吧,我在電視上和雜誌上都看到過您。”
霍清源代答:“他確實是程佐。”
雲詔有些尷尬,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寒暄。不知道怎麼回事,當她看到這個麵容清冷的男人時候,心裏居然湧出一陣強烈的熟悉感,那種熟悉感似乎刻在了靈魂深處,讓她無處超脫。
由於清源的在場,聊天就變的拘泥了起來。來回寒暄了幾句,程佐便攜宋湘湘離開了。
清源將手放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語氣不太好:“還看,人都走沒了。怎麼,難不成你未婚夫我,沒有他好看?”
雲詔忙的笑著湊進他耳旁:“哪裏,哪裏。夫君你乃是上天入地最好看的男人了,舉世無雙當代第一無敵帥。”
他被她這句鬼話逗的笑了,先前的陰霾也一掃而盡。他看了眼程佐方向,微微解釋了下他剛剛態度的事情:“其實,我不是針對宋湘湘。我隻是不想他們接近你,都是因為你長的像他們的故人。這對你是不公平的,阿詔。”
雲詔沒有發現他眼中的陰霾,反問他:“清源,你都不覺得這件事情很神奇嗎?茫茫人海中,有一個長相、聲音都一模一樣的人。仿佛那就是第二個你,就像、就像、唉以前好像看過什麼劇,就像那裏麵說的二重身一樣。”
聽到以前兩個字,清源的眉頭徹底皺了起來。他努力克製住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聲音變的緩和起來:“以前?失憶以前嗎?”說著,柔和的摸了摸她的頭發:“你想起什麼了嗎?阿詔。”
雲詔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異樣,揉了揉腦袋,思考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是腦袋裏突然冒出了這個詞彙。你說神奇不神奇,這是不是說明我有要蘇醒的預兆了?”
清源漫不經心的點頭:“嗯,等明天我讓重謹給你看看。”
說起來重謹,雲詔忽然想起來出門時候,徐楓給她說的話。眼下正沒有什麼事情,便問他:“我聽說,重謹住院了?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霍清源麵不改色的喝了一口香檳:“嗯,聽說是因為調戲人家姑娘。被人家哥哥看見了,偏巧人家哥哥是跆拳道黑帶五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