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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點的時候,雲詔剛出門就接到了沈安的電話,沈安在電話那邊顯得十分謹慎,就連說出的話也都是引人深思,她說:“雲詔,如果這個時候有位高富帥要去接你,企圖破壞你和皇上堅不可摧的愛情,摧毀你的封後大典,你怎麼辦?”
她問沈安:“大老板和程少還有顧少在不在你說的這裏頭?”
沈安說:“炮灰不在這裏麵。唉你有沒有看過一動漫劇,名字叫《朵潘拉墨盒》,裏麵就是有一奸詐的高富帥企圖破壞男女主角美好的愛情。那個男的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什麼椅子君。”
她想了半天,說:“人叫椅上,不叫椅子。”
沈安立刻反對:“我怎麼記得就叫椅子,日本人百分之八十不都是叫什麼子嗎?就像美國的百分之六十都叫什麼琳什麼娜嗎?唉你說Vampire·Diaries裏麵的那個女主角Elena·gilBert怎麼是加拿大的呢?”
雲詔打斷她:“這個我也不知道。沈安姐你說重點。”
沈安立刻回歸重點:“是這樣的,就是一富家公子叫周滳,現在開車去接你了。唉你還沒出門吧?”
雲詔說:“沒有。”說完利落地上車啪一聲關了車門。
沈安鬆了一口氣:“那可是市長的公子,你在哪兒等他會,意思意思。暫時我們還是不要得罪人的好阿,你說霍少知道了,該怎麼和周滳鬥智鬥勇?”
雲詔說:“沈安姐,霍清源跆拳道黑帶六段。在他哪裏,沒有鬥智鬥勇,隻有一拳打死。”說著,發動了車子。
沈安再度鬆了一口氣,掛電話之前又不放心的補充了句:“唉你等著點兒周少爺,我們得處理好人際關係。你就當是做做好事,反正是白坐車,又不用給錢。省了油錢了。”
雲詔邊踩油門邊說:“沈安姐你說的很對。我在這兒等他,先掛了。”
對於周滳這個人,她沒有多少了解。傳聞此人很低調,前年剛剛從美國留學回來,一直到今年,都充當了一個富家子弟虛度年華的即視感。什麼叫做不務正業在他身上體現的是淋漓盡致。坊間傳聞,去年為博紅顏一笑,重金打造天鵝翼。
剛剛開出去兩公裏,在前麵轉角處突然竄出來一輛黑色的瑪莎拉蒂擋住了她。她一個急刹車,剛想罵一句粗口,就看瑪莎拉蒂的車窗被搖了下來,露出了一張風華正茂俊秀雋邪的臉。
那人笑了笑,卻帶了一絲邪氣,吐字如同珠玉一般清朗:“我就知道雲小姐不會乖乖的在原地等我來接。”
雲詔愣了三秒鍾,隨即反應了過來,打了個哈哈:“原來是周少阿。周少怎麼還有興趣參加娛樂圈的聚會,像您這樣的大忙人,不應該是天天堆在事業上嗎,還有空來接我阿,真是折煞雲詔了。”
他看著她:“因為我演男二號。”
雲詔的手就這麼直托托的僵硬在了方向盤上,隔著車窗幹笑了半晌,才憋出來一句:“想不到周少在演繹這方麵還有造詣哈。”
他依舊盯著她,臉上帶了三分笑意:“沒有,偶爾的興趣。雲小姐,我們演的是對手戲哦。”
雲詔再次幹笑:“榮幸,榮幸,真是榮幸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