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詔剛想和沈安說話,從那邊就過來了一個人,伸出了手和張製片人打招呼:“張總,真是好久不見。”
開口說話的是個女聲,聲音清脆悅耳,讓人聽起來很舒服。
雲詔覺得這個聲音有點兒眼熟,下意識就轉過頭去看。然後就發現夏至香站在自己左邊距離,笑容款款的正在和張製片人握手。
張製片人連連點頭:“至香,真是好久沒有合作了。”
夏至香微笑:“孫總,這不是又重新開始合作了麼,以後還要您多多照顧點兒。”
趁著夏至香和張製片人寒暄的間隙,沈安也看了一眼,馬上湊過來跟她咬耳朵:“阿詔,這個是夏至香。之前本來是這部戲的女二號,就是因為你突然橫插一腳,才變成了女三號。坊間傳聞,此女善妒,還是朵會偽裝的白蓮花。你可得注意點兒阿。”
雲詔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後突然想起來上次在帝國酒店那次,當下不動聲色得湊了過去:“這個,我早就領教過了。”
沈安頗為詫異:“咦,怎麼著。你才剛剛回國,就結下這麼多梁子,娘娘,你真夠可以的阿。”
雲詔喝了一口橙汁:“皇上不就是喜歡我這直來直去的性子麼。我覺得這夏至香,人長的不錯,就是有點兒……”
沈安立刻分析聖意:“就是有點兒太會……”
沈安的話還沒說完,夏至香突然間轉過了頭。沈安沒有說完的話立刻咽回了肚子裏,看也沒有看夏至香一眼,自顧自的喝起茶來。
雖然沈安現在是陪著雲詔來的,但是憑借她在娛樂圈的地位,在坐的各位沒有一個願意得罪得,夏至香也沒有在意,依舊是麵帶微笑的友好,對著雲詔點了點頭:“阿詔,真是好久不見。”
說起來這倆人之前的那些事兒,絕對不能用誤會倆字能夠解釋的清楚。對於夏至香這麼能夠裝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雲詔打心底裏麵敬佩。不愧是娛樂圈的幾把手,演戲確實有一套。
既然夏至香已經表示了自己如此寬宏的氣魄,她也不好在裝作看不見。她覺得,既然要演戲,那就得好好演,那她就不能屈居夏至香的人下。
當下就放下手中的杯子,友好且熱情的朝著夏至香伸出了手。又擔心自己的語氣不夠和藹,所以雲詔在心裏醞釀了三秒,才笑容款款的說:“至香妹妹,真是好久不見。想想以前在美國亞特蘭大看過你的特輯,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麵,真是想想一別幾年了,想不到至香妹妹還記得我。”
亞特蘭大那邊有個演繹基地,一般的明星根本進不去。
夏至香聽到這兒明顯的一愣,一愣的原因有三。一是,她雖然聽說過亞特蘭大的演繹基地,但是卻從來沒有進去過。二是,雲詔為什麼說在那兒見過她。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那一點,她該怎麼接下一句。
沈安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喝了口茶,對於雲詔這招,真是從心底裏麵覺得有一手。夏至香這個人很虛榮,當下如果說自己沒去過亞特蘭大,那就說明倆人壓根不認識。但是要如果說去過,那下麵如果背戳穿,那又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