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醫院之後,喬篶被診治為氣血攻心,說白了就是氣的太狠了。在醫院輸液的時候已經醒了,但明顯情緒不太穩定,看著坐在一旁的秦川,臉色更是不好。
從小秦川雖然很叛逆,但對於家人還是無比的尊重。但是自從鍾汪洋回國之後,秦川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不止和她頂嘴,還和秦治冷戰。
如果是以前,對於鍾汪洋進門,她是沒有什麼話說的,畢竟那個時候鍾家家大業大,就算落魄的時候,她也不反對。但唯一一個條件就是,鍾汪洋已經結果一次婚。讓自己什麼都優秀的兒子,娶一個二婚的女人,喬篶心裏就是過不了這個坎。
更讓她覺得氣憤的是,自己兒子態度強硬就算了,但是自己老公也表明了不再插手這件事情,隨著兒子怎麼去折騰,他不管了,這讓她頗有點被孤立的感覺。
趁著這次暈倒,喬篶準備好好的利用一下這個機會,非得把兒子這根筋給掰回來。想著,眼珠子一轉,掃了一眼四周,便換了種冷淡的語氣:“安溪呢?”
秦川雖然態度強硬,但畢竟不是不孝子。眼下也不想再惹她生氣,將語氣換的也緩和了一點:“沒來。”
喬篶臉色更黑了一點:“你把安溪給我找來。”
秦川不為所動:“找她做什麼?醫生說了,讓你好好休息,盡量不要和那些不相幹的人來往。”
喬篶冷哼:“不相幹?我看你才是不相幹的人。安溪還可以沒事陪陪我,給我說說話,但是你呢?兩個月一次家沒回過。這要是說起來誰是不相幹的人,我看是你才是。”
秦川心情極其浮躁,站起來在窗口前看著外麵,不在說話。
喬篶看見自己被無視了,心情更加差了起來,拿了一個八角玻璃杯就砸了過去:“秦川,你這是想氣死我嗎!”
秦川沒料到她會突然砸東西,也沒有任何的防備,聽見後麵聲音的時候,杯子已經砸到了頭上。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後腦勺,鮮紅的顏色染滿了手掌,疼痛的感覺才後知後覺的傳了過來。
喬篶也隻是氣急,並不是真的想去傷秦川,眼下見著都流血了,心裏也慌了起來,顧不得手上正在輸液,急急忙忙的拔下來,語氣帶了哭腔:“秦川,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怎麼沒躲呢?”(作者君:秦少又不是後麵有眼睛,又不像霍少身手好,你讓他怎麼躲?~~o(>_<)o~~)
秦川推開她,麵無表情的走出了門,喊了站在門前的護士:“去給夫人把輸液針重新紮上。”
喬篶還想在跟出來,卻被護士及時的攔住。雖然心急如焚,但不得不躺回床上輸液。
孫助理一直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見著門打開,就迎了上來:“秦少,夫人沒事兒了吧?”
秦川沒說話,拿出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孫助理的目光這才轉移到了血上麵,忙的問:“少爺,這……”
秦川抬手製止住了他的話,指了指林蘇辦公室的位置,將手中占滿血漬的紙巾塞到了孫助理手裏,自己朝林蘇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