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詔覺得前兩句很富有可信度,她真的覺得他很帥阿之類的。但是對於最後一條卻不敢苟同,她自認自己是個十分矜持的女子,怎麼能夠一見麵就將手機號雙手奉上呢?這之間定然有什麼誤會。
怎麼想的,嘴裏也就沒忍住怎麼說出來了:“我這麼矜持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給你我的號碼。”為了增強一點自身的肯定性,又補充了句:“畢竟我是一個色字麵前不低頭的人,你的美色是引誘不了我的。”
清源看了她兩眼,悠悠的上前探了探她的腦袋:“你是再說夢話嗎?”
本來處於司機狀態的雲詔,在清源湊過來的這一瞬間,靈台瞬間清明。他之所以這麼辛辛苦苦的製造這麼一個謊言,就是為了能夠這個時候出手,占她的便宜。
雲詔覺得,做人無恥一點很正常,但是無恥到清源這種便是不多見的。眨了眨眼睛看著湊過來的清源,半晌,說道:“喂,你是不是故意這麼說,然後趁機占我便宜的。”
清源的手仍舊握在她的腰間,聽見她這麼說,不由一愣:“你還真是病了?”
雲詔聞言理直氣壯的道:“那你怎麼還抱著我?看,你的手還搭在我的腰上。”
清源這次難得的聽話,果然望了一回自己的手,然後神色有些複雜:“我怕你飛機上,站不穩。”
雲詔本來就是貼著窗戶,開始和他隔著一段距離沒有感覺怎麼樣,現在離的進了,莫名的感覺有些壓迫,就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
這一縮身子,使她看起來更加的無助,巴巴的躲在他強勢的圈懷裏。但這樣一來,就是輸了氣勢。雲詔出道一年,別的沒有給自己定下來,唯獨一條座右銘在千千萬萬條座右銘中清清楚楚凸現出來,那就是:“丟什麼都不能丟氣勢,輸什麼都不能輸氣勢。”
這句話在此時此刻充分的發揮了本身的效應,讓本來處於頹勢的雲詔立刻偉岸了起來。直了直腰,看著近在咫尺,將自己圈在牆角的清源,頗有氣勢的教育他:“看,你就是想占我的便宜。都被我戳破了,還不放我開我。須知我是個烈性人,是會給你動粗的。”
須知霍少爺的情商一向不怎麼高,聞言果然眼色深了深,在心裏沉澱了片刻,又深了深,語氣也冷了一點兒:“你就這麼不想我碰你?”
雲詔能夠感覺得到他語氣忽然變的不太柔和,但為了自己的氣勢,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彎腰的。便再次直了直腰板,哼哼道:“你知道就行,還不快放開我。”
清源果然眼色又深了深,臉上已經布滿了冰霜。在雲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將她拎到窗口前,冷淡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把你扔下去。”
雲詔的腦袋已經探出了窗外,她向來恐高,看見這個情形,連害怕都忘了。心裏隻剩下恐懼和委屈了,果然男人都是一個樣子,開心了哄哄她,不開心了就要把她丟下去。
自問她並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但是清源忽然冷淡下來令她心忽然冷了下來。夾雜著幾分對於高空的害怕,吼道:“霍清源,你把我扔下去吧,反正你是個善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