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皮厚,當下也不客氣的隔著桌子坐在她的對麵,開口疑惑道:“你不就是廣陵何尚書家的千金嗎?以前我還去你家,見過你那,對了你怎麼到京城做花魁了?”
那姑娘腦中一片混亂,卻也很快清醒過來,知他胡言亂語,卻也懶得和他作計較,開口道:“我本姓卞,卻不是哪家尚書女兒。公子怕是認錯然人了吧。”
劉豐見她眉目淡淡,便知她已然識破自己,當下也是嘿嘿一笑,不以為意道:“姑娘與那尚書女兒身高體型頗為相似,如今又看見不得麵龐,認錯也是情理之中”。
見他自圓其說,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如今還又要來套自己摘去麵紗,卞姑娘也是一陣無奈,轉移話題,問出心中不解:“不知道公子是怎麼破解那些謎題的那?”
“那些謎題,在我看來不過小菜一碟,便是再來百個千個又豈能難道我?”劉豐似是想起來什麼,看著麵前的卞姑娘,輕聲道:“不知道卞姑娘那手漂亮的小楷是如何練成的那?”
卞姑娘秀眉輕皺,轉而舒開,輕輕道:“這字體為我所創,自然是我下了一番功夫,苦練而成。”
劉豐也不說話,站起來到一邊,拿起筆墨,在紙上隨手用小楷寫下了個“卞”字。然後看著卞姑娘。
卞姑娘見那紙上用比自己更規矩,更端正的人小楷,寫的自己的姓氏,心中一慌,張口道:“你是何人?為何能寫成這般?”
劉豐此時卻是有些疑惑,問道:“那些謎底可是出自你手?”
“自然不是,那是我師父寫給我的?”卞姑娘張口就道。
你師父?劉豐心中默語,明白自己心中的疑惑得等到見到卞姑娘的師傅才能解答。當下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看著她臉罩紗巾,一時心癢難耐,小聲道:“卞姑娘生的如此清麗脫俗,為何帶著紗巾,把最美的一麵給遮住那?”
卞姑娘心中本是也有點慌張,見他岔開話題,自然也的原意的緊,卻見他又來打著自己紗巾的主意,哪會如他所願,嬌聲道:“公子從未見過奴家的姿色,又怎知奴家不是那醜八怪那?”
劉豐心道,你是這紅衣坊的花魁,要說是醜八怪,鬼才會相信。又見她本是對自己神情淡淡,現在又忽然嬌聲嬌氣的,暗道這花魁如此這般變化無常,也不是能小看的人啊。
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卻不知道長什麼樣,就像前世偶爾看片,總是打了馬賽克一樣,不舒服的緊,劉豐繼續忽悠到:“不知卞姑娘,卻緣何總是帶著麵紗那?摘下來不是更好嗎?”
卞姑娘輕輕一笑,柔聲道:“想要奴家摘下紗巾,也得看公子有何本事啊?奴家紗巾不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摘下來的哦。”
媽的,有個性,我喜歡。劉豐暗暗吞了吞口水,這小妞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劉豐也是有點吃不消,見她媚笑,雖然帶著紗巾,但那濃濃的風情卻讓劉豐醉了。雖未真個銷魂,卻勝真個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