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也不是非要去弄明白那是什麼的,聞言輕輕嗔了他一眼,就沒有多說什麼了,歪過頭去,往後一看,忽然就是一聲驚呼:“呀,到家了那,好困啊,我要回去睡覺了。”
劉豐抬頭一看可不是嘛,居然被這匹馬帶到家中了,兩人居然絲毫不知情,見大喬說要去睡覺,他也明白這時候不晚了,再不睡估計就要明天了那。
嘿嘿一笑,他開口道:“那就早點進去休息吧,明晚我們再來。”
“誰要和你再來啊,”大喬聞言就是一陣嘀咕,紅著臉瞥了他一眼,就低著頭默不作聲了。明顯還害羞的緊。
劉豐下了馬,又把大喬抱了下來,等他把馬拴好好,回頭一看大喬已經不見了蹤影,再看看大門,已經打開了,這小妮子,親也親了,摸也摸了,抱也抱了,還有什麼害羞的啊。
要是在前世,這個時候怕是早就上床了,到底是傳統的女孩子啊。
他心裏感歎著,這種女孩子,婚前都把貞潔看的比命還重要,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貞潔比她們的命還重要,一旦她們認定了某個人,那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輩子的事情了。
這種事情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是對於女人來說,也算是好壞參半吧,反正劉豐覺得,最起碼比前世那些十五六歲,毛都沒長齊,就把自己打著愛情的晃,匆忙送出去自己第一次的的裱紙要強多了。
十五六歲,正是讀書的年紀,不好好讀書,整天想著那些不靠譜的小屁孩的誓言,這不是腦殘,不是發春,不是裱紙又是什麼?凡是稍微有一點思想的,也不會那麼早就把自己的貞操送出去啊。
不多說,大喬活萬歲,裱紙埋糞堆。劉豐心滿意足的進了門,現在他可不怕什麼孫策了,大喬現在都願意和自己這般了,要是還能發生什麼轉折,那就真是見了鬼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豐還在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被典韋給吵醒了:“二哥,二哥,快醒醒啊,二哥。”典韋使勁的搖著劉豐,一副你不起來我就一直搖下路去的表情。
“你沒病吧?一大早喊我做什麼,不知道睡眠不好,影響發育啊?”劉豐很是不滿的嘀咕了一聲。
準備再睡,他還沒有再次睡下,耳邊就傳來了典韋粗厚的嗓音:“二哥,俺老典可不是和你開玩笑,你真的別睡了,有人來向嫂嫂提親了那。”
“提親就提親,管我什麼事情啊?....什麼”忽然劉豐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抓著典韋的衣領,大聲的問道:“你再說一遍,到底發生了什麼?”
典韋還從沒有看到過二哥這副表情過那,咽了咽口水,有些幹澀的道:“今天一大早就有兩個人,帶著聘禮來找橋公提親那。而且還說是兩個都要娶。”|
靠你大爺的,劉豐心裏直罵娘,連忙放開典韋的衣領,一邊穿衣服,一邊問道:“是誰來的?長得帥不帥,算了這個問題你就先別回答了,告訴我他們帶了多少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