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惹?軍哥,為啥?”
“別問那麼多,總之,他不能惹就對了,別看他現在驚慌失措無助的模樣,但你仔細的看一下,他除了後退和驚慌失措,張帥和杜興兩人的那一次進攻傷害到他了?”那少年雙目冒著精光,閃爍道。
一旁的青年也是好奇的看去,旋即便驚呼道:“真的欸,老大,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知道。”這少年扯了扯嘴角,挑挑眉,輕聲道,這家夥的裝逼技能值比江逾白還要高。
“啊?商販街是允許私鬥的?可是沒有人告訴我呀!”江逾白誇張的張大嘴巴,驚詫道,手上不斷的格擋著杜興一浪又一浪的進攻。
“對於你這種煞筆來說,沒知道的必要。”張帥手中閃過一道銀光,不再猶豫,直接朝著江逾白的胸膛破空襲來。
“啊~”江逾白手中滑過棍狀的聖使軍刃,上提格擋,“不要啦~”
再格擋,“右邊一點。”
“用力一點嘛~”
“哦~好舒服哦~”
“這邊一點,一庫一庫~”
止不住後退的江逾白一直才扯著嗓子嬌喘,語調偏尖,麵色也有所嬌羞,而且喊的讓人心神不寧,誘人心脾。
“哈哈,這人誰啊?那麼逗,叫的那麼那個。”
“兄弟,你不會吧,他可是新生曆練考核的第一名。”
“你是說江逾白?他?真的假的?不會吧,那他怎麼叫的……”
“誒呀,白菱姐,這家夥怎麼亂叫,誒?白菱姐,你怎麼了?”場邊的關荷咬牙切齒的說道,轉而看向一旁的白菱,有些詫異於白菱的反應。
此時白菱麵色紅潤,有些迷離的目光已是恍惚而出,眉目如畫,在陽光的籠罩下,那張漂亮的臉龐顯得更加的明豔動人。不過此時的她更多的是嬌羞,而且伴隨著江逾白的嬌喘和叫喊,讓她不禁響起了那天夜裏的靡靡之音,也是如此悠揚,如此動聽。
“白菱姐,你不會和他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吧?”關荷不可置信的拍著胸口,在白菱耳旁低聲說道。
斜睨一笑,白菱嘴角帶著些許幸福笑意,反問道:“不會吧,你才看出來?”
“白菱姐,你真的……”關荷有些急切,“我開始以為你隻是和他在演戲而已,沒想到……”
“怎麼啦?不行嗎?你有見過演戲咬耳朵的嗎?”
“我……”關荷啞然,對呀,演戲哪裏有咬耳朵的嘛,可是,然姐怎麼辦?
此時,耍賤的江逾白正在繼續著他的表演。
“歐巴,撒浪嘿呦~”
“吼,閉嘴!”張帥盡赤的雙瞳此時已充滿了血色,手中閃動銀光的利刃加快了揮舞的速度,一刀一刀的,劈,挑,刺,剌,封,砍。
沉重金屬感的長棍收立,江逾白笑著,側,退,劃,轉,變,幻,滑。
此時,江逾白笑著在張帥的劍影中遊走穿梭著,磨煉著行字決的身法。
此時張帥要還是看不出問題來的話,那就真的是傻子了,幾番之後,江逾白卻一點事兒都沒有,反倒是在戲耍,把這個當做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