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曲在夜色薄弱時響起,絲絲曙光將大地照耀,柔和的光暈宛若溫暖的手,將其包裹。
懷抱著三美的江逾白從睡夢中悠悠醒轉,扭動著疼痛的脖子,一臉的幸福與滿足,大被同眠一個理想竟然如此簡陋的完成了。
寵溺的摸著三人的臉頰,江逾白算了算時間,打算修煉一會兒。
沉寂丹田,天地間的純淨能量宛若虛粒,在空中彌漫,嘴唇微張,吐納間,那星辰般耀眼的光粒顆顆彙聚,一道道光芒閃爍著,將江逾白包裹而入。
良久,那份平緩的喘息變得井然有序,一呼一吸溝通著天地間的力量,讓江逾白的丹田變得凝實。
悠悠醒轉,江逾白看了看已經醒轉的三美,摸著她們的俏臉,笑著說道:“那個起來了,已經五點多快六點了。”
“老公~現在才五點多,那麼早幹嘛呀,再睡一會兒吧。”肖小色環著江逾白的腰,撒嬌般的說道。
已經起身的白菱簡單的洗漱完畢之後,看著粘著江逾白的肖小色,輕鬆一笑:“小色姐,現在是早,可也是沒人啊,你等到7七點多,外麵的人可就多了,到時候,你可就走不了了。”
懷裏的肖小色一怔,立馬起身,在江逾白臉上“啵”了一口,然後邁著疼痛欲裂的步子準備洗漱去了。
至於初然,雖然疼痛,但現在已是打開店門,隱匿於曙光間,不知幹嘛去了。
坐在竹椅的江逾白打了個哈欠,清晨的濕潤並沒有能夠將他從夢境中完全抽離,依舊是一份恍惚的狀態,懷抱著阿狸,整個人都是懵的,雙腿依舊忍不住顫抖,打著擺子,顫顫巍巍的。
白菱抿嘴一笑,望穿秋水的眸子掠過一絲笑意,踩著輕巧的步子,緩步上前,扶住打著擺子的江逾白,貼著他,有些戲謔的說道:“之前不是很霸氣的嗎?直搗黃龍般的長槍直驅橫掃千軍的,現在怎麼打著擺子,萎靡不振啦?”
江逾白脊背一弓,順著白菱的攙扶緩緩前進,苦笑的說道:“這世界上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牛,沒辦法,大勢所趨啊。”
白菱俏臉一紅,鮮嫩的快要滴出水一般,黛眉輕揚,靈眸半眯的輕啐道:“一大早就這麼不正經。”
伸出右手卡著白菱的腰,再一次深入的貼進懷中,耳鬢廝磨般的曖昧著,唇邊微微翹起,調戲的在耳邊輕語:“我還有更不正經的你要不要試試?”
“好啦,快去洗漱吧!”白菱麵龐通紅,從江逾白手中搶過阿狸,將江逾白推向洗漱間,扭頭就走。
很快,江逾白便簡易的洗漱完成,和肖小色一同走了出來,此時,初然也是提著一大袋子回來,飄香的味道勾動著他們的饞蟲。
很快,四人便大快朵頤了起來,至於阿狸,他還是乖乖的去吃他自己的獸核吧。
烈日再一次的當空,江逾白帶著三美離開,穿過商販街,四人便分道揚鑣,各自離去,至於幹什麼,很快就會清楚了,畢竟白菱和肖小色的嘴角都有著一絲不同尋常的笑容。
邁著顫顫巍巍的步子,江逾白再一次回到了宿舍,這一下,他需要承受的目光,貌似有著不小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