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瞬間炸開,屋內所有的靡靡之聲戛然而止,像是僵固在了某一刻,但微弱的喘息聲還在。
身形一頓,江逾白額頭上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一動不動的愣在原地,緊張的用餘光瞟著下麵。
被發現了嗎?
江逾白沉下心,輕吐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接著,便再是一道回應。
“是我啦,大半夜的睡不著,出來走走,有問題嗎?”
此話一出,江逾白如釋負重,整個人都放鬆了起來。
“沒問題,我還以為你是別的州區派來的人呢。”
“別傻了,除了渝州區和澳洲區,其他州區基本不可能。”
“凡事可沒有絕對,小心一點總是好的。”
兩人對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縹緲的融入靜謐的環境之中,片刻後,屋內旖旎的氛圍再次泛濫,那充滿節奏的交響曲也再一次上演,不過這一次的聲音明顯小很多,顯然是刻意壓製的結果。
拍著胸脯,江逾白暗道好險,差一點就被發現了,不過這裏麵的兩個人,江逾白可不打算讓他們好過。
江逾白甚至想,突如其來的進去會不會把他嚇成陽痿,那樣就不太好了。
謹慎的移動到門邊,透過輕薄的紙窗看去,主廳應該沒人,他們都在內閣。
置換感知!
悄然落地,江逾白提著一身的黑袍藏匿與一旁,仔細的打量著屋內的陳設。
簡單的家具擺放,也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最多的也就牆壁上所掛的刀劍很是不凡,偶有銀光爍爍的,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其餘的亮點,江逾白實在是找不到了。
“鏘。”
江逾白抽出一把普通的短匕,透過卷紗簾帳看向內閣的床上,隻見兩條赤裸的人扭動在一起運作著,肆意的推動揮霍著,強忍的低吟在屋內不住的響起。
皺了皺眉,江逾白停下了腳步,總感覺自己現在像是在捉奸一樣。
手裏的匕首緊了緊,眼眸半眯,微弱的月光透過穿撒在屋內,柔美皎潔。
爭取做到一擊必殺吧,不能讓他發出一點的聲音。
突然,腰腹一繃,江逾白右腳在木地板上一踏,強勢的勁氣直接將地板炸出個窟窿,整個人如同一隻捕食的獵豹,閃電般的飛出,沒等他反應過來,匕首便已至胸前。
“嗡。”閃掠過一道光,玉石轟然破碎。
那爬伏在上的男子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樣,瞬間癱軟了下來。
“你……”
那女子話還沒出口,江逾白就直接捂住了她的嘴,憐香惜玉的事情他經常做,但是,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
再度手起刀落,玉石儼然破碎,點點光芒,隱匿空中,四散而去。
看著赤條著靠在一邊的兩個人,江逾白輕輕一笑,環顧四周,總感覺他應該幹些什麼。
想著,他便將目光放在了室內的櫃子上,包括散落一地的衣服。
這種目光充滿了貪婪的欲望,更多的,還是理所應當。
仔細的提起這一團衣服,江逾白仔細的翻了一遍,除去三枚儲物戒指,其他的東西都沒有了。
心頭一動,江逾白的精神力量瞬間衝破了戒指上的烙印,闖入了這小小的戒指中的小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