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軍死死盯住警察老王,目光鋒利無比,仿佛是一把利劍嵌入老王的眼睛裏,一股寒意籠罩著他,就好像突然置身於冰凍三尺的寒冬臘月,空氣溫度驟減至負數。
老王隻感覺呼吸困難,急忙說道:“我沒說什麼。”
“就是你們這種人,就是你們這樣一群人汙染了這個世界,俗話說在其政謀其位,既然坐上了這個位置那就應該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而你們呢?不僅沒有為人民服務的心思,而且還把自己應盡的責任往別人推卸,甚至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我真的很難明白,你們這種人為什麼會成為國家的公務人員,你說你配身上這身警服嗎?”
李軍當中指責老王,這令老王丟了大麵子,但又不敢反駁,被訓斥得麵紅耳赤。劉強看了看老王,頗為同情,但他也不敢吱聲,要是惹惱了這小子,再把自己給打了?到時候找誰說理去?
李軍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掃視了一圈,最後把目光集中到章子洪身上。
“說吧!”
章子洪恢複平靜,但也很疑惑麵前這青年要自己說什麼?
“我就提醒你一下,就從你父親失蹤之後說起。”李軍說。
章子洪並沒有立即回答李軍的提問,而是反問他:“我為什麼要跟你說?你是警察嗎?”
張慕雪走上前去,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衝章子洪笑道:“小朋友,我們都是警察,而且還是刑警哦。有什麼冤情都可以說出來,隻要是我們能夠做到的都能夠盡全力的幫助你們,機會難得可別錯誤過嘍!”
“我,我……”章子洪還是有些猶豫,他轉身看了看母親,心裏一痛又覺得這個是個機會,咬了咬牙,全都豁出去了。
“我說,我全說。”章子洪陷入痛苦的回憶之中,說話的時候臉色非常難看:“這一切還得從半年前說起,我爸爸是一個普通的建築工人,但在半年前杳無音訊的失蹤了。為了尋找父親,媽媽變賣家產帶著我跑遍了十幾個城市,無論怎麼尋覓都沒有找到父親。轉眼間半年過去了,我跟媽媽不光沒有找到父親,而且錢也沒有了。”
章子洪頓了頓,擦了擦臉上的眼淚抽噎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好轉起來:“半年的時過去了,我跟媽媽並沒有停止尋找父親的念頭,隻是由於錢的關係我們不得不停止。爸爸離開後我輟學了,但媽媽為了讓我上學念書又去求校長,校長看我可憐就破格又把我收了回去。”
“媽媽為了我能夠念好書上好學,白天幹活,晚上還去打零工,每天夜裏十二點以後才回家。原本我打算竭盡全力好好念書,取得好成績讓媽媽高興的但就是這個張屠。”說到張屠,章子洪眼睛裏仿佛能夠噴出火來。
在場的都是懂事理的成年人,誰都能理解白章子洪話裏的意思,全都把不友善的目光投向張屠。張屠感覺麵子掛不住,腰杆也不是那麼直了,心裏也有些發虛,這事要是被自己老婆知道,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跟媽媽在張屠家附近租了房子,張屠這老雜毛經常來找我媽媽的麻煩,還動手動腳,我氣不過就經常找張屠的麻煩。張屠把我告到校長那裏,我又被辭退不讓我念書害得媽媽傷心難過,我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