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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夏亦初的時候,秦戈心裏十分想念。
可是看到夏亦初的時候,他就像是癮君子看到了藥粉似的,他總會有一種餓狼的感覺,想要將她拆之入腹,融入自己的骨血裏。
秦戈明明白白的清楚自己並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之前他二十多年來的清心寡欲也並不是裝出來的。
可是就是這個女人,卻總會有一種本事,讓他在分分鍾失控。
秦戈當時實在是害怕自己心裏的渴望,讓他做出一些錯事出來,所以在那天跟夏亦初一起回了京都之後,他第二天就踏上了前去外國的飛機。
他去看了國外最有名的心理醫生。
直到那心理醫生將他的話完完整整的聽完,最後又問了一些問題,秦戈如實回答了之後,對方才告訴他,他這是患了一種肌膚饑渴症。
一般來說,得了這種症狀的人,會十分的渴望於他人的肢體碰觸。可是,秦戈這個卻跟一般人患的症狀不一樣。
人家的病症是多發群的,發病對象可以是任何一個人。
而他的病症卻是獨一性的,發病對方隻有夏亦初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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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之中的秦戈眨了眨眼,他小心翼翼的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將腦袋扭到了夏亦初的那邊。
那邊睡得無比的熟,並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受到任何的幹擾。
秦戈的膽子放大了一些。
他悄悄的伸手,就像是做賊似的,慢慢的靠近夏亦初的身體,看著夏亦初沒有動靜之後,秦戈鬆了口氣,放任著自己的手,繼續動彈,想將夏亦初圈在懷裏。
可是,就在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睡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夏亦初,突然皺眉嚶嚀了一聲。
就在秦戈以為她被自己驚醒的時候,夏亦初卻是出乎他意料的,不僅沒有醒,而且還身體一滾,自己投懷送抱進入了秦戈的懷裏。
她那溫熱的呼吸鋪灑在秦戈的脖頸處,秦戈僵硬著自己的身體,好一會兒都看著夏亦初沒有下一步動作之後,伸出去的手動了動,手臂搭在了夏亦初的腰間,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兩人相擁而眠,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抵足而眠的戀人。
……
一夜無話,夏亦初淩晨的時候,曾醒來過一次。
當察覺到自己居然靠在一個陌生人的懷裏時,夏亦初的第一反應就是將人打飛出去。
隻不過,鼻翼之間那熟悉的氣味,還有腦海裏昏迷之前的一幕幕在她腦海裏浮現,夏亦初原本緊握成拳的手微微一頓,眯著眼睛,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往對方懷裏深處鑽去。
整個過程中,夏亦初至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
於是,在暈暈乎乎間,她很快的又睡了過去。
而等到夏亦初再次睜眼的時候,外麵天色已經大亮,夏亦初伸手摸了摸旁邊的位置,一片冰冷,秦戈顯然已經是起床很久了。
夏亦初睜了睜眼,翻了個身繼續縮在被窩裏睡。
這床頭櫃上又沒有她的新衣服,而且她被子下麵的身體光溜溜的,居然未著片縷。
夏亦初賴在床上睡了一會兒之後,又再度的睜開眼,從床上爬了起來。
秦戈不知道跑哪去了,夏亦初將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從床上下來,走到一邊的衣櫃前。
抬手將衣櫃打開,裏麵左邊擺著一件件白襯衣,右邊擺著一條條西裝褲,還有很多不同顏色不同款式的西裝外套,旁邊還有一個小抽屜,上麵放滿了顏色各異的男士男褲。
夏亦初飛快的看了一眼之後,就挪開了視線。
衣櫃裏全是都是男裝,而是全都是白色襯衣,夏亦初伸手拿了一件襯衣出來套在身上,然後將被子丟回床上,將它仔細的疊好,將被單扯整齊之後,轉身去了浴室裏洗漱。
浴室裏有新的牙膏牙刷,夏亦初倒也不愁沒有東西用,快速的洗漱好,將頭發梳了一個馬尾高高紮在自己腦後。
夏亦初一身清爽的赤腳走了出去。
沒有了房門的隔絕,夏亦初很明顯的聽到了樓下的動靜,同時,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傳入夏亦初的鼻翼之間。
夏亦初微微一頓,然後順著旋轉式樓梯往下走。
一樓的廚房裏,煤氣徐徐燃燒著,鍋子裏的粥正不斷沸騰著,誘人食欲的撲鼻香氣從鍋子裏飄散出來。
而秦戈站在一邊,套著圍裙,正低頭切著手裏的蔥花,目光專注。
直到感覺到有那麼一絲不對勁之後,秦戈放下手裏的刀,一扭頭,就看到了站在樓梯腳的夏亦初。
夏亦初的身形纖細,秦戈那襯衫穿在她的身上,衣擺完全的包裹住了她的臀部,露出了那雙白皙又修長的雙腿。
這件衣服,完完全全都可以給夏亦初當短裙用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個偷穿了大人衣服似的小孩。
可是,這種情況,相信不管是在哪個男人麵前,都是一番無法拒絕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