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叫天澤。”於是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嗬嗬,有意思。”流風雷眼睛微眯,手中轉動玉麵飛龍珠的速度也不由得快了幾分。
走在通往角鬥士的居住地的路上,或者不如說是去監獄的路上,天澤突然問押送他的兩個護衛:“為什麼你們不給角鬥士帶絕魔銬?不怕他們跑嗎?”護衛並沒有回答,繼續押送天澤。
“應該是你們自認為我沒辦法跑或者不敢跑,對吧?”天澤依舊自言自語,“這點你們就比不上那些地下角鬥場了,他們可是不管你多強多弱,都會給你帶絕魔銬。”天澤低垂著頭緩緩說道:“所以以前在地下角鬥場,我可從來沒試過逃跑。”話音未落,一股強大的氣息從他身上迸發而出,兩名守衛剛剛反應過來,天澤就化掌為拳,將所有力量爆發出,雙拳也冒出火焰,不過是黑色的火焰,而他手臂上的花紋也散發出烏光,火焰紋路變得栩栩如生。
輕喝一聲:“滅生!”他揮舞雙拳上的黑色火焰,形成一道黑色火焰光圈向四周散去,“轟--”光圈直接擊中兩名守衛,將其內髒直接震碎,可憐的兩人連魔鬥都沒聚集就被秒殺,剩下的光圈也擊打在牆壁上讓牆壁一片焦黑!
呼出一口氣,緩和了一下呼吸,不過天澤沒有讓自己的肌肉鬆弛下來,畢竟他並沒有逃出這個鬼地方。
摸了摸漲痛的胸口,天澤苦笑了一下:還是沒有完全掌握這種斂魔法。
斂魔法,他在三年地下角鬥場時遇到過一個奇怪的老人,他記得那時他剛剛被抓去當奴隸,老人卻快垂死,他給了老人一口水喝,老人便教了他這斂魔法,可以運行魔鬥氣並且聚集起來,還不會被發現,前麵打敗血手時他便使了這招。
天澤先用自身的黑色火焰焚燒了屍體,又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處於一條一通到底的通道,沒有其他的路。
抿了抿唇,大腦飛速的運轉,雖然他才十二歲,但過早的接觸這社會黑暗的一麵,他內心的堅毅與成熟遠非同齡人可比!
如果我一個人想逃出這守衛森嚴的角鬥場絕對不可能,畢竟我能殺兩個守衛,但絕對殺不了真正的高手,那就必須到通道盡頭慫恿那些角鬥士。幾個呼吸,天澤便判斷出他要做得事。
但眼下的問題就是要如何讓他們不僅相信自己,還可以進行叛亂。
正在這時遠處盡頭傳來了急促地腳步聲,天澤急忙躲進彎道頂部,隱藏身形。
走過來的是一個大腹便便,身著奢華的胖子,後麵跟著兩個護衛。
是他?天澤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一眼就認出了這個華服男子便是他之前的主人---費爾,也是他告訴他隻要贏了血手便可獲得自由。
媽的,今天就算你倒黴了。天澤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一下子便改變了他原來的計劃---他要殺了兩個護衛,抓住他,逼他帶自己出去!
慢慢運轉斂魔法,詭異的黑色魔鬥在他胸腔聚集,他---要一擊必殺,因為這兩個護衛絕對比之前兩個強,他不能給費爾有任何逃生機會!
十步…五步…三、二、一!
將所有魔鬥集中在左右手中,天澤大喝:“滅生!”舞動雙拳,黑色火焰噴湧而出,猶如波紋般的黑色魔鬥氣如死神的鐮刀,湮滅生機!
費爾先是大驚,但畢竟是久居上位的商人,雖不懂魔鬥術,但很快躲到了兩位護衛的身後。
而這兩名護衛顯然不是泛泛之輩,默契地向前踏了一步,將費爾護在身後,兩人左右手瞬間凝聚魔鬥,勢大力沉的攻向天澤。
但是他們還是小看了天澤的這魔鬥術“滅生”,隻見波紋魔鬥在接觸二人的魔鬥的一瞬間,黑色魔鬥變成了噬骨之火,附著著二人的魔鬥直接穿透兩人的身體,攪碎他們的內髒!
“砰---”兩人巨大的屍體倒在了地上,這時費爾終於露出了恐懼之色,手腳顫抖的看向天澤,臉色蒼白,被肥肉擠成一條線的眼睛也一下子變大,“你…你要…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