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葉雲天急忙離開甄宓小嘴,一手捂口,痛得彎腰直叫。
甄宓還沒嚐出味道呢,但聽到他叫聲,不管能不能嚐到禁果,張開眼一看,發現葉雲天伸舌頭猛吹氣,頓時知道剛才咬到什麼東西,也很氣奮他騙自己。她不再理會葉雲天,轉身就離開院子,跑回房裏了。
葉雲天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抬頭看向周圍,可哪裏還有人在。他隻能垂頭喪氣地離開甄府,這次來的主要事情都忘了商議。
剛到府門口,親衛傳來急報說:戲忠有事找他商議。葉雲天不敢拖延,立刻起身前往遼西郡,肯定是出了什麼大事,否則戲忠不會這麼急著找自己。
當葉雲天來到遼西城時,戲忠已等候多時,一見麵,戲忠便說:“主公,袁紹策反公孫瓚部將。在攻北平城時,那部將開城門迎袁軍入城,公孫瓚拚戰到最後身亡,幽州已歸入袁紹囊中。這還不是最壞的消息,北方有結果了,鮮卑大汗慕容傲一統北方草原,匈奴人已歸入鮮卑,恐怕要不了多久,鮮卑就會南下。我們得小心應對,否則烏州難以避免損傷。”
“哎,本想將袁紹趕出幽州,現在看來很難實現了,除非滅掉北方草原威脅,否則大軍不敢離開烏州境內。”葉雲天也是無奈,歎了口氣說道。
“隻要袁紹不與鮮卑同時攻烏州,守住烏州問題不大,可以袁紹性格,和對主公的忌憚,他肯定會聯關慕容傲,即使把烏州讓給鮮卑,也要把我們滅掉。現在得盡快抽回日國大軍,分兩個方向堅守,等鮮卑糧食不足,自然會撤退,剩下袁紹不足以為懼。”戲忠建議道。
“大軍明日便會回來,隻是我們不清楚鮮卑糧食能撐多久,若幹等下去,難免有失,而且敵軍可以越過城池,洗劫百姓,就算最後將敵人打跑,可烏州損失也巨大。”葉雲天還是有點不甘心死守,久守必失的道理他還是懂。
“主公,若出城與敵軍對戰,我們不一定打得過,一旦失敗,整個烏州都會有危險,卻莫因小而失大。等鮮卑退軍後,我們可以拿下幽州補償,若袁紹損失慘重,連冀州也可以拿下,就算不能全拿下,至少能把冀州北邊郡縣拿下。”戲忠擔心他冒進,連忙提醒道。
“這事暫時不好決定,等奉孝他們回來再議,現在多派點人盯緊兩方。我先回去思考下,誌才不必擔心我,你也回去休息吧。”
葉雲天說完,轉身離開前往太守府後院。來到後院亭子坐下,這回他沒心思去找女人了,烏州都快危險,哪有心思顧女人。若烏州守不住,他就被打回解放前,一切努力變成鏡花水月,再想重來可能性不大。
想到深夜,都沒想出什麼好辦法,應對兩方進攻。葉雲天也不再傷腦筋,心想該來的還是要來,擋不擋得住到時再說吧,爺睡覺去了。
第二天中午,葉雲天才從後院出來,昨晚死傷太多腦細胞,不得不睡久點補回來。戲忠等人以為主公又艸勞過度,都一副佩服的神情看著他,大敵快來還能夜夜生歌,沒強大心髒敢這麼瀟灑嗎?
葉雲天完全搞不懂,自己啥時候變得這麼高大,讓這些傲氣的家夥生出佩服,不過這種感受很不錯,但也不能表現出來,便裝作沒看見,並開口說:“咳…奉孝他們回來沒有?我們得盡快決定策略,也好布置防守,否則敵人一來就自亂陣腳。”
“主公,他們已回到遼東,奉孝應該在來遼西路上,子龍等將領得安置大軍,所以沒有過來。”戲忠說道。
戲忠剛說完,郭嘉就從門外走進來,看樣子是急衝衝趕來。他進來後,便拿起桌上茶水喝起來,也不管是誰的茶水,喝足後才開口說:“主公,有何事這麼急,害我連府邸都沒回,就趕到這裏來。”
“奉孝,注意你態度,怎能如些和主公說話。”戲忠擔心葉雲天生氣,連忙責備道。
“誌才,不必如此多禮,我們先說下情況。”葉雲天倒不在意郭嘉怎麼樣,隻是戲忠太保守。從他平時出的計策就看得出來,凡事過於求穩,倒不是說不好,但戰爭從來就沒有必勝的把握。
忠戲也不再多說,將烏州麵臨的情況說一遍,還將自己的策略說出來。郭嘉在一邊仔細聽,不時搖一搖手中羽扇,目光望著地板,臉上帶著思考表情。
“誌才兄,久守必失,這道理難道你不清楚,就算不失全部,烏州也隻會剩下遼東襄平以東的地方,其他無險可守。等戰勝鮮卑後,我們已不力再和袁紹搶回幽州,恐怕連遼西也拿不回來。就算一切回到現在這樣,可過去這麼久,烏州不但沒發展,還倒退了,這如何去奪天下,不可奪天下,守烏州又有何意義。”郭嘉剛被戲忠臭罵一頓,找到機會,也數落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