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下的奎之國,城區街道一片燈火,大街外乃至小巷內都一片熱鬧,路邊叫賣擺攤的販子也不少,看來這片城市還是很繁榮興旺的,從路人的眼神裏看不出一絲的顧忌,他們似乎微毫不擔憂戰爭,因為這裏沒有戰爭!
也是傑之前感慨的!苟且偷生之地。
午夜十分,街道燈火消去。
傑一頭大汗,慌慌張張的抱著少女,回到了自己的寒舍,此刻已經是很晚了!
來到家門口,是一個很小的小平房,在一條比較偏僻的小街道上,他急忙推開房門,隻見小平房裏一眼可以看完全部,右邊是床,中間是一張方形桌子和三把椅子,左邊是茅房。
簡陋的家雖然很寒酸,但是看起來卻並不討人厭惡,想想傑住這種地方,給人的第一感覺就好像有一種自古瀟才浪子出苦房的氣概。
傑抱著少女小心翼翼的就來到床邊,雙手將少女輕輕的放了下來,隨後把一旁的被子給她蓋上,房間很黑,隻有少許月光。
站在床頭的傑內心糾結萬分,心想,“這少女是什麼來頭,天降隕石之娃嗎?或者是葫蘆娃轉世?若是葫蘆娃,那她是幾娃?不不不不不不不~好像葫蘆娃都是男的把?”
想著,傑轉身就拿了一張凳子坐在床頭,借助窗外打過來的月光,仔細的端詳著少女的臉蛋,那迷人的眼睛,高翹的鼻梁,粉嫩嫩的小嘴把,讓傑看著就是直咽口水。
過了有五分鍾,傑內心深處的欲望就忍不住了,他稍稍掀開被子,想去抓少女的大胸,可猶豫了好一陣子,遲遲不敢下手,最後他一咬牙一跺腳,“靠”了一聲,還是給少女蓋上了被子。
他很氣,他非常氣,他氣得快不行了,嘴巴一撇眼神斜視起來,想起了自己的陳年苦事,實在是氣不過,咬緊牙關,手掌往大腿上一拍,自言自語道:“可惡的老爹,混賬東西,想想我就來氣,小時候把我拋棄了,自己卻風流一生玩遍天下大江南北無數女郎,要臨死前找回了我,我還以為他要給我留下什麼奇珍異寶作為遺產,沒想到它丫的!死前費了半個月的功夫,居然在我身上施加了禁欲令!讓我好是痛苦啊,每次一碰女人的三大禁處,我就會燃起欲火焚身之痛,並且失去法力三天三夜,老爹是想要我絕後嗎?可惡呐~”
想著想著,傑就站了起來,摸了摸兜兜,還剩下幾個銅板,夠吃兩三個包子的錢。
他不禁歎了一口氣聳聳肩,抱怨起來,“哎~我真是受夠啦!都這麼多年了,天雨奪魂劍法一點進展都沒有,每天都過著好像爛肉般的生活,該死的老爹,不說天雨招式了,就連習武都不鳥我?可惡啊,要不是我天之聰慧,早就淪落成凡人了。”
說著,傑就往小房子門口的方向走去,打算出去透透氣,吹吹涼風,沒想到!
在他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隻見屋外,大群大群的奎之國士兵把周圍圍得水泄不通。
屋外的一個士兵隊長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通緝令,再看了看愣住的傑,緊接著揮手一指大喊道:“給我上!他就是五星通緝令上的天雨傳人!別讓他跑咯~”
話音一落,大群大群的奎之國士兵拿著大刀就朝著傑湧了上去。
嚇得傑立馬躲回了屋子裏,把門一關,背靠著門。
一頭冷汗驚慌失措的傑立馬豎起三根手指,放在嘴邊念叨了起來,“天禦風,火禦行!冰霜萬裏長急令,行欲令!”
念完,他揮手一甩,嘴角一笑,眼神一壓,全身上下發著淡藍色的微光,“走起!”
他瞬間好似一道藍光一樣,迅速的移動到了床邊,連被子一起抱上少女就破窗而出。
傑衝出小平房腳尖著地單膝一跪,他眼神往旁邊掃了一眼,俊俏的臉孔露出了一個鄙視的笑容,“要抓我?早了個一萬年拉!”說著,緊接著傑就朝著反方向抱著少女高速移動了起來,飛馳而過的身影留下一道淺淺的藍光。
擱這樣,傑一下子就消失在了這群奎之國士兵的視線裏。
氣得手握通緝令的士兵隊長跳了起來,一把將手裏的通緝令往地下一丟,使勁用腳跺著,罵道:“飯桶們?還愣著搞毛子啊?要我請你們去追嗎?”
說完,過了兩秒,傻愣著的士兵們才反應過來,可此刻早就為時已晚,傑溜得賊快,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這條偏僻漆黑的小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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