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既然偷竊我宗門聖器在先,又拒不歸還在後,那就怨不得老僧自己動手取回了!”;密宗老僧一句象征性地喊話就出手無情。也不動用真言,一雙手掌刹那就化作金光巨掌朝我壓來。
我聽得那話,不由心底冷笑:偷竊?你還真敢安插罪名!我和密宗從無交集,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性命為賭注,隻為歸還你那法器?我又不是修士裏的活雷鋒,舍己為人不要命,憑什麼還你?!
再見那老僧動手,心裏就更是鄙視起這老僧來——說一套做一套!還不是草菅人命隻顧自己的小人!!!
大手印???
我也會!!!
冷笑中,我雙手一晃,一雙同樣的金光巨掌就朝上迎去。老僧稍稍一愣隨即大怒,本來隻用了八成力的大手印頓時增至了十成,口中暴喝道:“無恥狂徒,竟敢盜我聖器,竊我密法!饒你不得!”
我大笑一聲:“哈!笑話!”手也不停,兩人的大手印就已接至一處。
轟!金芒四射中,兩人都沒能討到好處,我和老僧各自飛退數百米方自止住身體的退勢。老僧心驚不已:這人的大手印功力為何如此高深?竟不遜色於自己數十年苦修?!難道他是密宗其他宗門的密法傳人?!
我卻不以為怪。那老僧既是密宗之人,大手印就是比我厲害點兒也是情理之中,此刻和他平分秋色倒也算是不錯了。
“且慢!敢問施主可是我密宗門下弟子?”老僧隻是一猶豫便還是覺得該弄個明白,否則引來密宗內的宗門之爭就麻煩了。
我冷冷一笑:“我可沒那福氣和你是同門弟子!用不著拉關係!想要我命?就放馬過來!!”
老僧一怔,竟然不是?心中的一點顧慮頓消,也不答話就徑直發動了自己苦修的神通。
“臨!”老僧真言出口,手握不動明王印,背後已緩緩現出不動明王法身來,那金芒萬丈的法身不由讓我大驚——見鬼!怎麼一來就遇見個密宗的頂級高手,竟能隨意召出明王法身!
密宗法王!
四個字從腦子一閃而過,我不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震動,冷麵直視那老僧。
法王又如何?既然想要我命那我照樣幹死你!至於鬥不鬥得過卻不用我考慮,難道鬥不過他我就得束手待斃麼?!
笑話!
數年來,和那妖鬼之物忘死搏鬥,雖依舊畏懼死亡,可卻不代表我怕了妖鬼。為了活下去,我做了多少努力,如果說死在明年七月十五了,那我雖有遺憾但沒有怨言。
可此刻呼地鑽出一個密宗老僧要我的命,那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認命的。
可惜上次和七陰屍煞祁天逸的大戰時,我拋棄了不動明王法身,引得明王法身憤怒,再招法身出來恐怕法身先對付的就是我。否則此刻我也召喚不動明王法身出來,也不見得輸他多少。
老僧再喝出兵字真言時,我就知他要幹什麼。心裏不由苦笑:上次可是自己用真言和祁天逸鬥得火熱,此刻卻是被人用真言對付,這相似的情形可真讓人感覺世事無常,風水流轉。
老僧的身影在兵字真言的支持下,在我周圍形成了無數殘影,或許說殘影不正確,因為那些殘影還未消失時,一隻隻金光巨掌就從他們手中飛了出來,頓時場中金芒大盛,數十隻大手印發出的巨掌如翩然飛舞的蝴蝶朝處於中心地我撲來,其路線飄忽不定,速度也快慢各異,讓人看的心裏別扭之極。
我冷冷一笑,這招我沒學過。想來是密宗裏的大手印使用的特殊法門,不過萬變不離其宗,雖是巨掌紛飛,可終歸逃不出大手印的範圍,最多是數量之差罷了。
我不是七陰屍煞祁天逸,沒興趣硬接這招,心念動出百寶箱裏飛出一串七彩光華,片刻間就附於我身體上,從上到下正好是七輪之處。眉心輪處光芒大作,一片耀目金芒閃過,我的身體已如離弦之箭直射而出,直指一個老僧殘影。
老僧大驚。這人竟已開了眉心輪的天眼,隻是瞬間就找到了自己真身所在,那這招恐難得手。念頭一閃,身體已是飛快後退,試圖暫避我鋒芒指處。
我大笑一聲:“哪裏逃!”口一張,喉輪青芒一閃,一道青氣破口而出追著老僧退後的身形射去。
青氣一出口,老僧就心裏狂震,心裏後悔之念一閃而過,卻隻能迅速拋開它,全神貫注地連續大喝出聲:“鬥!”、“者!”、“前!”手中連換外獅子印、內獅子印、寶瓶印,本來瘦削的身軀猛然間膨脹地如同巨力金剛,身後緩緩現出一輪柔和光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