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國輝的嫂子秦美和葉國輝說‘你家、我家和叔叔家都沒有建菜棚’,這話沒有什麼毛病。
葉國旗娶妻生子早已另立門戶,葉正忠家一家七口人隻有六人有分到土地,葉正忠是國有礦工,他早就沒有了雙旗村的戶口。葉榮德夫婦有雙重的戶口,都有地,其中葉榮德的雙旗村戶口土地是給了葉正忠家的,老伴的給了兒子葉正義家,那麼葉正忠家還是七口人的地。
葉正忠家七口人的地分有三塊,這三塊都是屬於基本農田的土地。三塊其中有一塊是七畝二換做了今天建造了筒子房的,其二一塊是現在葉國旗的那塊曾經種植過綠化樹的四畝八分地,還有一塊就是雙東村東麵、雙旗HN岸的葉正忠家的菜地,菜地有五畝的麵積。
葉正忠家這三塊地一共十七畝,十七畝基本農田是需要納稅的,除此之外他家還有山地,山地也有幾塊,但是不用交稅。
葉正忠在葉國旗結婚後,大致也做了給自己的兩個兒子分家裏的地打算。葉正忠將四畝八那塊給葉國旗種,那塊菜地五畝分出三畝也給葉國旗種,這樣葉國旗家一共就有七畝八分地,這樣先分著合理,這樣兩家不耽誤吃菜種地。
葉正義家,葉正義也是國有工人,他也分得葉榮德家一口人的地,葉正義家一共是五口人的地,他家隻有兩塊地,菜地七畝和葉國旗旁邊的那塊不到六畝半的一塊。
其實,原本葉國輝家所在雙旗村第八生產小組分地不是這樣的結構,所謂分地說的就是分屬於基本農田的地,基本農田又分等級,各家各戶根據人口平均分配各等級的基本農田。雙旗村第八生產隊基本農田分成四級,原本葉國輝和葉正義兩家本來都會有四塊以上的地,他們是自己和鄰居或族內相互調整、對換成三塊和兩塊的,這樣兌換便於生產、管理。
到了時年,雙旗村雙東村東麵的那一大塊菜地被納入象市菜籃子工程,需要統一建蔬菜大棚,葉正忠家沒有錢建,葉正義家錢不夠建,但是隻要不建就不準種,這有狗屁的王法嗎?葉國輝不懂了。
雙東村的那一片菜地不單隻是葉正忠和葉正義沒有種、荒著,差不多四分之一也是那樣。象市搞的這個菜籃子工程,如果項目資金如實到了雙旗村農戶手中,家家能建好菜棚、修善配套設施不算,請專家常年在此指導的錢也是充足的,為什麼實際上資金不能那樣到位呢?葉國輝懂得,一些部門怕這裏的老百姓不知道怎樣‘合理它們的理利用’那項目資金。
它們會合理的利用,到了雙旗村農戶手裏,給了農戶部分的菜棚建材,往農戶的地裏一放,派幾個沒有真技術的人帶著建起一些菜棚,所謂的象市雙旗村部菜籃子扶貧工程完事了,那雙旗村、那四分之一土地上建不起菜棚的人是更貧了。
更貧的還會有,這一次菜籃子工程,實際給雙旗村人們的菜棚建材,那種建材建造的菜棚在冬季,菜棚想出利益那得的投入大了、且還得有高級的技術,葉國輝的鄉親們啊,你們有能耐沒有?沒有,葉國輝、你有嗎?‘我’也不懂啊!!
葉國輝得知自己兩家或者自己三家都沒有在那菜地上建菜棚,他還不知道自己家的地是荒著的,但是昨天去東山洪的時候有路過自己家的地,來去沒有留意自家土地,但是他注意到那一大塊菜棚地往西一點,也就是雙東村東麵幾百米、雙旗河河堤上貌似有一支施工的隊伍,且能看出那支隊伍就是要在那裏搞個什麼工程。
團圓飯中,葉國輝從自己的爸爸等人口中得知,雙旗河邊的那支施工隊伍是想在那裏修建一座攔河閘,這道閘就是將來的雙旗閘,可是,雙旗閘的建造者反而是葉國輝,這是怎麼一碼子事呢?
八月十四,葉國輝一大家子人吃團圓飯,一家人其樂融融,這家人沒有因為葉國旗不在家的事影響到氛圍。吃完飯,葉國輝跟秦美和自己的嬸子說了晚上吃什麼,然後,葉國輝帶著葉國民去了市裏。
到了市區,葉國輝先買了個聲音很大的喊話喇叭,讓葉國民拿著,他還有告訴葉國民見到生人不準葉國民跟自己說話,也不準說話,且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許驚訝、不許笑,除了這些交待,葉國輝還給了葉國民配了個墨鏡。
葉國民不太懂自己的四哥為什麼這樣胡搞,但是葉國輝給葉國民配上墨鏡說的明白,葉國輝明確告訴葉國民這是要葉國民客串扮演黑社會大哥身邊保鏢的樣子,葉國輝將是一個黑社會大哥的樣子。原來四哥是想這樣的玩啊,葉國民似乎懂得了他四哥為什麼有其他的一番胡亂交待了,這是玩啊,葉國民天真了。
葉國輝從外地(戮市)回家的路上,他買了幾把高仿真氣手槍,今天在市裏葉國輝也把一把這手槍給了葉國民揣在懷裏,葉國民感覺更好玩了,‘這槍絕對的唬人,這槍絕對的能打到鳥’…
葉國民一身西裝的外套,配上個墨鏡,懷裏還有把‘鳥槍’,按照四哥的用意,葉國民的那種精氣神都出來了,葉國輝看著也是想樂的。
給葉國民裝扮好了,葉國輝給冉福生打了電話,葉國輝開口就說:生哥,我的車子在哪?我回家了,有急用。
冉福生對這個陌生的本地電話號碼裏的人說的話有點倉促,聽聲音他已經知道這是葉國輝打來的,冉福生說:你是誰啊?
葉國輝說:生哥,你是真的假的?是不是看上我的車了、不想還給我?
冉福生說:你是國輝嗎?
葉國輝說:不是我還能是誰?
冉福生笑了兩聲然後說:真是國輝呀,你上次給我打電話說馬上就回家、要我幫你接下車,遲遲不見你的人影,但是你的車真的不錯,我一見到就心裏癢癢,我開著跑了幾圈,你不會介意吧?
葉國輝說:這怎麼會呢?你對我那麼照顧,開我的車跟開你的車一樣,碰壞了也不算事,生哥,車子現在隻要沒在修理廠,我就去找你去開走。
冉福生說:不至於那樣、沒碰著,你到我公司來,車在樓下呢,晚上我給你接風。
葉國輝說:你把鑰匙放在樓下,我今天沒有時間跟你敘舊了,改天我請你,車子我還沒地方放,我用一下還得讓你給我保管幾天呢,電話先掛了,我去取車,有時間我上去找你。
葉國輝不等冉福生再說話就掛掉了,他和葉國民騎著自己的摩托車直接去了冉福生的公司樓下。
到了那裏樓下,葉國輝看到一個熟人,看到就笑著下了摩托車,葉國輝對這個熟人說:三哥,好就不見,怎麼牢你的大駕給我送鑰匙?我的車怎麼樣?你要不要再試試我的這個摩托車?
這位老三,他在這個故事裏隻有這一個名字,這個老三是冉福生的得力親信兄弟,常隨冉福生左右。葉國輝找冉福生幫忙基本都是這個老三實際去做,他和葉國輝合作幾次了,和葉國輝挺熟悉,今天再次此地見麵,葉國輝這樣說話,他是明白的。
老三說:國輝,轎車的確不錯,摩托車我技術不行、不用了,你不上去跟生哥說話了?
老三手裏拿著轎車鑰匙,葉國輝拿了過來,又把摩托車鑰匙給了老三,接著葉國輝抬頭手指樓上某處,葉國輝笑著說:三哥,把這車鑰匙給那人,問問他、他要不要試試。
葉國輝說完笑著帶著葉國民上了轎車、開走了。老三是基本原地沒動看著葉國輝走的,葉國輝走後,老三接著也抬頭望向剛剛葉國輝手指的地方,那地方大致是冉福生的辦公室樓層處。那處裝飾玻璃外牆並沒有一處開窗,不過老三明白。
葉國輝來這裏取車,冉福生一直在葉國輝所指的玻璃陽台處看著葉國輝的到來,他對葉國輝這個小兄弟的確好奇。葉國輝手指那處時,冉福生被指得下意識還略略躲閃、稍動,他自己當時樂了,他也知道葉國輝和老三在樓下大概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