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結拜(2 / 3)

葉國輝此話說完,他起來拿回被冉福生隻是碰了碰、隨便看了下的、桌子上的王慶林的名片。

拿回名片,葉國輝接著說:生哥,今天我錯了,你的情我葉國輝記住了,你且消氣,我哥的事情我辦完、我再登門謝罪,我會為我今天的錯負責,隻要你生哥不生氣、責怪,我葉國輝任你畫出個道來、我來謝罪。

葉國輝說完淺鞠一躬就要告辭,冉福生對葉國輝的這一番話聽得舒心,這兄弟的話說得夠江湖、夠痛快,冉福生似乎忘了自己也有慚愧的一麵似的,他哈哈的笑了起來。

葉國輝要走,冉福生起來說:你等等、留步,國輝,既然是個誤會,咱們為什麼要隔夜處理誤會呢?你回來,咱們坐下說開不就行了嗎?

葉國輝向來是個將心比心、用心去做人的人,遇事總是以自身相比,即使是錯事也已自身先比,剛剛他隻想到自己是錯了的,他就立即的做了歉意之舉,這也源於冉福生曾經對他的恩情,明知冉福生對葉國旗的案子了結知之詳情,也不再問,也源於冉福生的恩情,但是葉國輝轉身要走也清楚了、冉福生也自認為的那點對朋友的慚愧事實。

你冉福生在象市有那樣的能力,‘我’的哥哥是冤枉,你了結、讓做兩年牢,你冉福生麵對‘我’又當如何?那當年之恩啊,告辭、告辭。葉國輝是個知恩圖報、是非分明的人。

冉福生起來言語留住了葉國輝,葉國輝回頭,冉福生又說:春節你給我打電話,我覺得你好像沒有平常客氣,你哥的事情我隻出了微薄之力,你哥的牢是冤坐的,我辦事不盡力、怕你說人走茶涼之類的話,又也許是我認為你早知道,你明白人走茶涼,不願意因為你哥的事情傷了我們弟兄的顏麵,當時我也不提,今天看來,你哥的事、是到了這會才算明白完,既然你真的不知道,而我知道點,為什麼還要這樣子(就要離開)?我冉福生不是小氣人,你葉國輝也不是,想知道什麼直接的問我,你這樣走、還當我是兄弟嗎?

冉福生高,冉福生老道,一番話說得他的那點慚愧之情蕩然不用難為了。冉福生的話‘還當我是兄弟嗎?’,他是什麼樣的人?現在的葉國輝,冉福生終於將他和葉國輝用兄弟二字遐闊了,以往的葉國輝,或者是沒去戮市之前的葉國輝和冉福生稱兄道弟是不夠格的,但是,就是那曾經的葉國輝也早就沒被冉福生小看。

人隻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證明自己,人家也可以隻需要一件事看清楚一個人。葉國輝曾經的一件事是撼動冉福生內心的,就那一件事冉福生就給葉國輝許多的肯定,當時就想葉國輝能是自己的兄弟。

可是,那時的葉國輝貌似還是個學生、貌似會有無限好的將來,自己是什麼之類的人?冉福生覺得拉葉國輝做兄弟是拖人家下水。

又可是,葉國輝後來做出的事情,冉福生覺得葉國輝適合是自己的兄弟一類人,葉國輝人在他鄉,今日回來,偏逢此事,借此誤會,打開心扉,以‘兄弟’二字遐闊二人是終於出口了。

冉福生用‘兄弟’二字,有坦誠直率的想做兄弟之意,葉國輝會嗎?會為象市非常多的人都想跟冉福生做兄弟的羨慕心動嗎?先回答、不會心動。

冉福生一番誠意的話後,葉國輝說:生哥,對不起不是我葉國輝說的話,生哥既然這樣說,那你就告訴我、我哥的事情和誰有關係就行,我不讓生哥為難半點。

冉福生笑著說:國輝,還是被我說中了,人走茶涼不是我冉福生做的事,我可以告訴你,你哥的事情是洪美跟我說的,我做的是幫助最後的了結,洪美是怎麼知道你哥的事情我不知道,洪美也不可能和別人去說最後是我幫著做的,洪美不說出我、你也清楚是怎麼回事,直到如今你不知道是我最後幫的你哥、不奇怪,你哥結尾不好,是我做的不好,這點我虧著你,你哥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麼,我知道什麼絕對的都告訴你,說完此事,以往的什麼咱們都不要再提,我冉福生因為沒把你哥的事給辦好,那是我沒用心,今天我冉福生願意跟你葉國輝結生死兄弟,我是哥,你是弟,你哥的事就是我兄弟的事,你畫出個道道來,你哥是冤枉我去找,一定讓你滿意,這事我辦定了,我做個表率,你怎麼個意思?

冉福生說完話當地跪下,這是要敗把兄弟啊,葉國輝嫩了,人家冉福生是老道江湖,葉國輝不想跪也是不行啊。

冉福生是真心和葉國輝一拜的,葉國旗的事是個好借口,葉國輝想推辭都是不行的。葉國輝不能推辭,冉福生說不提以往、難道以往的事就沒有發生嗎?和冉福生比,此時的葉國輝還是顯嫩,以往錯綜的感情也促使葉國輝沒有考慮的和冉福生相對而跪。

葉國輝跪下,當即的就笑著先說:哥,以後咱就是一個娘的弟兄。

冉福生說:那是當然的,我給你磕一個…

冉福生要給把兄弟磕頭,他真磕一個,葉國輝荒著起來去阻止,這也算是葉國輝實受了。

葉國輝去拉起冉福生說:哥,這哪有的事情,你磕一個就一個把,我可不還你仨。

冉福生也是挺豪氣的人,起來說:還什麼?一個也不用,你大哥的事情我去辦了,改日咱們再大辦結拜。

葉國輝說:還辦什麼?咱們已經是一個娘的了,我大哥的事情不用你去,我自己來,你隻要告訴我是誰就行。…

葉國輝和冉福生從此結拜,葉國輝從此見到冉福生隻稱呼一個字‘哥’。冉福生日後則見葉國輝有用幾個詞,‘老二’、‘兄弟’和‘二弟’;冉福生的這些詞語著在冉福生的一切領域都對葉國輝有效,葉國輝貌似成了冉福生的‘二當家’,但是葉國輝可是沒有答應冉福生,但是事實上葉國輝又可以是冉福生的名副其實的二當家。…

冉福生和葉國輝結拜完,他跟葉國輝說了葉國旗案子結尾的事情,葉國輝算是知道了對手,這個對手是個市政官員,相當的實權派、吃香派,他姓付、不是市長,取名付市長。

葉國輝和冉福生這個下午說話、結拜,葉國輝本來的來意做的差不多了,時間也到了傍晚,葉國輝要離開了,冉福生開門送相送。

葉國民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站在冉福生的辦公室門口,冉福生隨身保鏢多,但是,雖然多卻沒有葉國民此時的這個派頭、模樣的。

葉國民之所以被葉國輝帶著來,他是因為葉國輝本計劃帶個體麵的隨從(保鏢)給冉福生麵前樹個樣本的,這個樣本貌似沒有用上挺可惜的。

冉福生的身邊隨從除了老三常在以外,還有個主事的兄弟和兩個身手好的弟兄(兩個專職的保鏢)。

當葉國輝來找冉福生、進了冉福生的辦公室,老三招呼葉國民去對麵的房間稍坐喝茶,葉國民理也沒理會老三,因為四哥有交代,‘不許說話’。老三覺得自己跟木頭說了話,自討沒趣一樣回到了對門坐下了。

在冉福生辦公室的對麵房間裏,老三等四人聊著天,四人天天見麵能聊什麼?聊到葉國輝帶來的那個木頭樁子一樣的隨從葉國民身上非常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