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琳琳自然生產,兒子取名鄭浩南,這名字打概是因為古惑仔裏的那個‘浩南哥’而取。鄭浩南是因為葉國輝和鄭滿月打架而生,還好石琳琳生產沒出一點錯,葉國輝和鄭滿月隻是被鄭振坤訓斥一頓,他們絕無怨言。
在醫院鄭滿月把李光明的事情說明白了,葉國輝也覺得一些事情是不能說的。
葉國輝和鄭滿月打架,那隻能是鄭滿月挨打者偶爾還下手,鄭滿月打是挨了,怨是有點,但是是葉國輝打的,打就打了,鄭滿月也甘心被打,他也不願意那份情有變。
鄭浩南和他爸爸鄭滿月都是八月十五生的,石琳琳生產母子平安,石琳琳沒那麼嬌慣,淩晨夜間去醫院,中午就回了家吃團圓飯。
當石琳琳生產完後回到家時,葉國輝對石琳琳說:你這是絕對的好娘們,傳統女性的魅力,生孩子就跟拉泡屎一樣,真漢子,佩服佩服。
葉國輝對石琳琳的這番話和說話的樣子把鄭滿月家人逗的樂翻了,鄭振坤接著讓葉國輝滾蛋回家,這大過節的不留吃飯。
八月十五中秋節,家家喜慶,葉國輝家一樣。午飯後,葉國輝帶著葉榮德去了東山洪、上了雙旗村的東山,葉榮德把這裏的曆史完全的給葉國輝再一次的細致說明,說完時,葉國輝對葉榮德說:爺爺,這裏是我葉國輝的了。
葉榮德看著葉國輝,葉國輝那自然樂著的自信呈現於麵上,葉榮德看得那是心裏就一個舒坦了,即使葉榮德還不明白葉國輝要在這裏做什麼。
鄭滿月的孩子出生,喝喜酒是當地常說的用語,這喜酒在當地不是滿月酒,這個慶祝孩子出生的酒席在這裏準確的說叫做喜麵酒,象市這裏也稱吃喜麵;給孩子出生慶祝的日期在本地也很有傳統,時日一般選在不會超過孩子出生後的半月之內。
雙旗村傳統孩子吃喜麵的日期,一般在孩子出生後的六天、九天、十二天最常見,時間有限葉國輝不能不著急。
葉國輝跟葉榮德去了東山時間不是很大就回了村子。葉國輝找鄭滿月家人商議,鄭浩南的喜麵酒定在他出生後的第六天。
因為葉國輝承辦宴席的生意要開張,這可忙壞了鄭滿月父子和王木匠,他們到了六天隻完成了十套桌椅配比的成品,這樣已經足夠鄭滿月給孩子辦喜酒所用了。雙旗村當地辦喜事正席一般是兩排席,先開十桌在接著開十桌這個樣子。
葉國輝跟鄭滿月家說定,葉國輝找到劉分田和黃南南,他們正在學開著兩個貨櫃車。他們沒有駕駛證,對這樣的車輛也隻是第一次觸碰,摸過來就駕駛對他們都不是難題,就像葉國輝告訴劉分田說‘開這個車比開拖拉機容易多了,隻是速度和檔位不同,開始學速度不要快,熟練問題,駕照我給你們直接辦,不用去駕校學,大膽的開,隻要不碰著人,車開沒了都沒問題’。
果然如葉國輝所說,劉分田等和葉國輝他們都是農村的孩子,會開拖拉機不是問題,再說拖拉機的確比貨車難,有過經驗的明白,拖拉機帶車托,前進不難,倒車是個學問,它倒退不是固定的方向運動理論,它要的是當場的觀瞧,事實中,往往它的倒車操作全是和書本上的原理是相反又有相同的,這個就是理論和實際用途中的差別、誤差在極端之間,是可以完全相反的。
劉分田和黃南南學車,他們開了半天走了兩圈就算熟了,葉****和葉國民也開了兩圈,葉國輝在村外的公路找到他們,把他們叫到自己的新房,六人開始商議開張的事情。
葉國輝的新房裏,除了葉國輝、劉分田和黃南南、葉****、葉國民五人外,還有鄭小偉。鄭小偉也是跟黃南南一樣,他也是當年紅園酒樓的四個傳菜員的其中之一,他是當年葉國輝教導後學廚進步最快的一個,他當年離開紅園酒樓就可以炒菜,可惜,他沒有在廚師的道路上走下去,他現在已經遠離這個行業。
葉國輝交待劉分田去找黃南南,劉分田說自己是葉國輝指點的生意之道,且說葉國輝會幫劉分田開張生意、是葉國輝讓劉分田來找黃南南願不願幫劉分田做事的,黃南南當然沒有猶豫的答應了。
劉分田讓黃南南去找鄭小偉等人,問問鄭小偉等人幹是不幹,也要黃南南說是葉國輝的邀請,鄭小偉也沒怎麼猶豫,今天葉國輝的新房裏就是聽聽葉國輝本人和生意老板劉分田他們是到底怎麼安排的。
另外,當初紅園酒樓雙旗村的四個傳菜員中,除了黃南南和鄭小偉之外就是鄭海濤和杜開山。如今的鄭海濤在市郊開了小飯館,他沒有放棄自己的生意來幫葉國輝或者劉分田,這個在意料之中。
杜開山現在是建築行業的瓦工,他有時候也會幫村裏人客串幫廚,他今天有事沒有去葉國輝的新房,他在家等著黃南南回頭說個準話,這個準話主要就是今天葉國輝要宣布的話。
葉國輝的新房理,葉國輝說:黃南南、鄭小偉,你們都跟我共過事,分田和我什麼關係你們都知道,我家老二(葉****)和國民他們兩個就不要說了,這個生意就是承包酒席,找你們來就是做酒席的廚師,你們願意跟劉分田幹,常年算可以有每月的固定工資加提成,今天我說這事,這是由於我和分田的關係,這個生意本來是我的,分田要做我當然給他,他是老板,不過開始我還得幫著他做出個樣子,今天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日後一樣、分田不會有變得。
葉國輝具體的說到待遇問題,他這樣說:跟我們做這個生意,你們的工資不會少於礦上一線工人的工資,應該會比礦上的多,在我們本地或周邊不遠,傳統做這個生意會有幾個月的淡季,你們也知道,一般熱天是不會有什麼婚嫁的,春秋兩個是高峰,在淡季裏我們同樣給固定工資五百塊錢,這個雖然不多,但是你們在淡季可以尋找其他副業營生,時間上很寬鬆,正常的情況,固定工資除外,一個酒席提成不一,十桌以下三十元,十五桌以上五十元,就這個提成數,憑我對這個生意的展望和我們的本事、經營上,我能保證你們平均一年工資不能低於一線礦工的工資,工作條件相比較,合適不合適你們都清楚。
針對待遇問題,黃南南說:咱們村一年能有多少辦事情的?五百的保底是不少,但是怎麼會比礦上的工資高呢?
葉國輝回答說:咱們這樣做了,一旦一個事情做出來,就會有不斷的生意,那時不隻是咱們村,很多地方我們都會去接單,我買車做什麼?就是方便拉運,方便我們到幾十裏地外的村子做事也不費勁;好日子同時十來個一起辦酒席,我們也能供的上,我們缺的是廚子,桌椅餐具等方麵是充足的,我不可能養很多和你們一樣拿固定工資的,臨時工平均每月工資也會跟一般勞動力掙的差不多,何況閑著他們還有其他的事情可做,閑時是能補充收入的,要是非得給一些人一些固定工資最多三百做底,而且你們得跟他們保持口徑,這個細節我會和劉分田再商議,定下後再說。
黃南南說:你說的我們和臨時工不同之處就是保底,你說的非得給一些人少點保底,那一些是指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