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不解,這大牢深處會有何人。
“想必是洞師伯知道了你我在此,派人來救,樂雅,我們能出去了!”
“若真如此固然是好。”顯然李樂雅對此並不抱太大期望。
兩人在這牢裏也是待夠了,心理急切盼望著。
廖月龍將頭頂著柱子,眼睛往門口撇去,李樂雅從廖月龍臉上看到了些許笑容,也轉頭看去。
“小女子特來看望二位恩公,這裏有些食物,先吃了罷。”原來是前不久搭救的少女,女子雖換了一身舊衣,少了些許粉黛胭脂點綴,卻依舊美麗動人,讓廖月龍言色漸悅。
但失望的表情卻從李樂雅的臉上寫的清清楚楚。
李樂雅接過酒肉,客氣的說道。“多謝姑娘了。”
那女子點頭,回禮道。“恩公哪裏的話,小女有此安生還望恩公出手相救,隻是小女無能,無法救二位恩公出去。”
“嗬嗬,不急,不急。快些把吃的給那位恩公吧,他都流了口水了,哈哈!”李樂雅隨即大口便吃。這種牢中情景,李樂雅卻仍不失風趣。
“樂雅!你敢取笑我!”廖月龍急忙說著。
“別,不敢,是我的不對。哈哈。”李樂雅早看出廖月龍的心思幾分,急忙挽回說著。
“小女子謝謝恩公,請快些吃罷!”那女子雙手遞了過去。
廖月龍心中甚暖,看著這女子嬌羞的麵容,細軟粉嫩的雙手,廖月龍不禁為之所動,一種想一把拉住她的感覺,但廖月龍還是平靜住了自己的心情。他心中也不明白這是為何,也許實屬出於感動。
吃著吃著廖月龍終於開口說話了,“敢問……姑娘芳名?現居何處?”
那女子微微笑著,“你就叫我紅兒吧。從你們被抓走那天起,酒店老板的許多桌椅都被打壞了,他說事情因我而起,要我賠他三十兩,我哪有那麼多錢,無奈之下隻得在那裏天天彈琴吸引客人,隨即也住在酒店裏,不過店裏夥計都很友好,慢慢的,這些日子過去了,生活也平靜下來了,這才敢來看望二位恩公。”說完,紅兒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傷感起來。
廖月龍聽得也隨著紅兒皺起眉頭,“這段日子裏你也吃了不少苦啊,不過還好你已經安定了下來,這樣就很好了,你快回去吧,這裏太髒了。”
紅兒急忙說道:“這是什麼話,我來看二位恩公,再髒再累也是應該的,看在二位恩公因為我而入了大牢,心裏更是難受,隻是小女沒用,不能將二位恩公解救出去……。”
就在這時,坐在一旁的李樂雅開口說話了。“想解救我們出去又有何難?隻是不知你對長安是否了解?”
紅兒說道:“這些日子我總是打聽兩位所關的地方,跑便了整個長安的大牢,對於長安我也算了解。隻是不明白這又能怎麼樣呢?”
樂雅笑道:“這樣便足矣,其實就是讓你去找個人。”
“找誰?”紅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