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他們來了。”
“恩,你下去吧!”洞天門坐在椅子上等候著。
“樂雅拜見師伯。”“月龍拜見叔父”兩人站在洞天門麵前行禮。
“哈哈,二位小侄何必這般多禮,來這裏就當自己家中一樣便可,定是小侄嫌這裏人多吧,哈哈,不礙事,我這就叫他們都退下,咱們好好的敘一敘。”說罷,洞天門揮手示意。
眾人都隨即退下,三人坐在一起,吃著喝著,洞天門極力的招待他們,盡量的讓他們放自然些,不時的與他們開幾句玩笑,氣氛慢慢的緩解下來。
“樂雅此次來長安,可是為華山一事?”洞天門一句話便切入主題,說話這般的直接,不愛拐彎客氣,這大概就是他的豪爽氣概。
“哎呀,真是的,光是來到這兒卻把正事忘了說了,瞧我這腦子,喔……是啊,師伯,這是師父給您的英雄帖,請過目……一個月後便召開華山大會,望師伯能來參加共議大事。”李樂雅雙手將英雄帖交與洞天門,洞天門微笑著接過來,看了看。
“嗬嗬,好的,我一定會準時參加啊,你師父還是一樣有威望啊,能把武林人士召集在一起的也隻有他了。”
“哪裏,師伯過獎了,師父還經常向我們提到您,說您義薄雲天,仗義抒財,武林人士也都仰仗您的支撐呢!”
“哈哈,不敢啊,你師父精心教導的華山六子都說是文武雙全,今日一見便知,果然是名不虛傳,小小年紀就能有此修為,難得,難得啊,哈哈。”
“不敢當,師伯過獎了。”兩人聊的正是投入,但旁邊的廖月龍卻一句話也沒有說,這時候李樂雅輕輕捅了下他,似是想讓他也能夠加入談話當中。而此時,洞天門也察覺到,便開口說話了,“那……月龍,叔父有話想問你。”
“哦,叔父直說便是。”廖月龍怔了一下抬起頭說道。
“恩,今天我向你提及你爹,見你神色凝重,剛剛又是神不守舍的樣子,可是出了什麼事?不妨告訴叔父吧。”
“是的,叔父,我爹他……在前不久……已經去世了,是他老人家臨終前托我到長安來找您,然後就這樣……”他把事情從頭到尾的告訴了洞天門,話剛說完,廖月龍不禁流下了眼淚。是啊,像廖月龍從父母雙亡到現在,一刻也沒有安心過,這樣精神緊張的過日子,其中的痛苦又有多少人能了解,今日終於能夠放心的休息,這對他來說是多麼的不容易啊。
“沒想到,大哥居然……,哎,月龍,還是別太難過了,現如今你沒事就好,別想那麼多了,你就好好的住在這裏吧,有叔父照顧你,跟自己家裏一樣。”洞天門也顯得很是傷心。
廖月龍還是流淚不止,洞天門卻漸漸的麵色嚴肅起來。
“月龍!你父母不在身邊了,你更要學會堅強!男子漢大丈夫,從今往後你不許再哭!聽到沒!”洞天門的話語中顯出一種父愛。用關懷的眼神看著他,就像在往廖月龍的眼中傳達希望。沒錯,對於現在的廖月龍來說,首先是要讓他能夠堅強勇敢的麵對一切。
“是!叔父,我不哭!”廖月龍說完立即擦幹了眼淚,讓自己得以平靜,三人就這樣,邊喝邊聊。
“樂雅,我聽說有人去牢裏追殺你們,可知是些什麼人?”洞天門問道。
“不太清楚,沒有任何線索。我們問過他們,而他們卻一句都不說,早已把生死看淡,我們沒有辦法。”
“明日我定要去牢裏好好問個明白,幸好你們無礙,要不我可怎麼麵對眾人啊,還有,你的傷怎麼樣了?”
“哦,隻是皮外傷,不礙事,過些日子就好了。”樂雅回道。
“恩,你們也早些休息吧,這些天你們就住在這裏,有什麼需要也別客氣,盡管去吩咐吧。”洞天門顯得十分熱情。
就這樣,二人在天門府住下了,時間不知不覺的已經過了三天,奇怪的是,廖月龍在這三天裏經常魂不守舍,李樂雅似有察覺,又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