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這幾日辛苦你們了,我們要出門,不知何時回來,房屋就不用給我們留了。”廖月龍說道。
“哦,客氣,陳公子的朋友,應該的,嗬嗬。”掌櫃的客氣的回答。
四個人走出了太白樓,往北城門去了。幾個人沒多會就到了北城門,隻見陳雒欽在城門口等待著。
“陳兄弟?你這是?”廖月龍問道。
“哦,昨天馬鏢頭忘了一些事情,但是他不能離開鏢局,就讓我告訴你們,那個繆筆花是個舞文弄墨的高手,他一定會考你們一些琴棋書畫類的東西,記住,考棋類的就用四劫連環,考琴就用吹奏類,考書就要用漢體書寫,考畫就要多畫花草。一定不能忘啊。”陳雒欽說著。
“啊,這個繆筆花也很有雅興啊,好的,記住了,隻是不知為什麼偏偏要這幾類才行?”李樂雅問著。
“我也問過,馬鏢頭隻是說,那幾樣是他比較不擅長的東西,也未必能幫上你們,不過還是希望你們可以成功。”陳雒欽說。
“好吧,謝謝陳兄和馬鏢頭了,那我們這就出發了。”李樂雅說著。
“恩,一路上小心,嵩陽書院就在往北的不遠,一天就能到了。我也要回去了,你們辦完事,還回來的話,記得看我啊。”陳雒欽說完就走了。
“陳公子真是好人啊。”宋詞說著。
“是啊,多虧了陳公子,要不然咱們還不知道幹什麼呢。”遲逸仙說著。
“走吧,出城去嵩山。”廖月龍說著,四人一起出了北城城門。
走了一路,宋詞和李樂雅不時的在探討音律,似乎宋詞也很感興趣。
“廖大哥說你會音律,我讓廖大哥教我,他就是不認真,你能教教我嗎。”宋詞問道。
“那……,要問你廖大哥了。”李樂雅調侃道。
“樂雅,你又來了。”廖月龍無奈的說。
“嗬嗬,開玩笑嘛,要不一路多無聊啊。是吧,宋詞。”李樂雅說著。
“對啊,都像廖大哥似的就無聊死了。”宋詞配合著說。
而廖月龍這時看了看遲逸仙,他拿著扇子,表情多少有些異樣。廖月龍過去拍了拍遲逸仙的肩膀。
“義弟,你心裏有事?”廖月龍問道。“是不是在想柳源?”
“是啊大哥,不過確切的說,我更想見到的是燕羅衝。按我上次讀心的情況來看,他應該在河南,可是為什麼這麼平靜?他去了哪裏?”遲逸仙疑惑著。
“別想那麼多,早晚都會抓到他。不過,義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他會怎樣?”廖月龍突然問道。
“你說什麼!我不會看錯,你也看到了不是麼?不要問我這些了。”遲逸仙顯得很是煩躁,廖月龍一看這樣,也沉默了,四個人不知不覺,走到天色已經黃昏。
“到了,嵩山!”廖月龍說道。
“那就快點上去吧。”遲逸仙說道。
四個人加快了速度,終於,遠遠的看到了一間書院,白牆黑瓦,普通卻又富有才氣。書院坐落在嵩山山崖上,與天融為一體。嵩陽書院幾個大字寫得渾然有力,筆法順暢猶如流水。四個人走了進去,直接進到大廳,往周圍一看,到處掛滿了字畫和毛筆,各式各樣,一張大字‘筆’,也說明了這個書院主人的一切。四人正在看著周圍的同時,從邊上的門內出來了一個小書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