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此句隻是其一。”遲逸仙說得令眾人費解。
就在大家議論之時,人群中一人喊道。“日日生生星星點點。”
宋徽宗站在上麵搖搖頭。
緊接著又有數十人喊著,卻都沒能對出。
“看來這不是一般的對子啊。”李樂雅說著。
“你們怎麼都不快喊啊,剛才說得那麼熱鬧,現在都不說話!”宋詞著急的快跳了起來。
接連數十人還是沒有回答出來的,然而就在這個時候。
“醉仙太白下句如上,明月明月日日月月。靜夜思空對此者,笑傲博學。”隻見一人在樓下喊道。
眾人的目光皆被引去,隻見一個書生氣質的人站在那裏,沒錯,就是遲逸仙,宋徽宗定睛看去,此少年氣度不凡,手持紙扇,更似詩仙李白一般。
“妙,妙,此為絕對啊!敢問樓下之人何許人也?”宋徽宗問道。
“回陛下,草民遲逸仙,江湖人稱醉太白。獻醜了!”遲逸仙說道。
“恩,不錯,不錯,你是唯一一個能聽出此對的人啊。”宋徽宗說道。
宋詞和陳雒欽等人才大吃一驚。“啊,難怪逸仙說隻是其中一句,原來剛剛那人念的四句都是啊!”
“原來是這樣!”李樂雅也恍然大悟。
“遲逸仙,請上樓來!皇上召見。”宋徽宗身邊的人喊道。隻見遲逸仙走上了樓去,近身看到了這個宋朝的皇帝,遲逸仙仔細看去,此人與常人並無差異,不過一身衣服體現了身份而已。
“遲逸仙,你今年多大?”宋徽宗問道。
“回陛下,二十二。”遲逸仙回道。
“恩,願不願意入朝謀取一職?”宋徽宗此意顯得很是看重。
誰知遲逸仙還是委婉的拒絕了。“陛下,草民遊蕩慣了,不適宜為官,謝陛下好意。”
“大膽!怎敢拒絕皇上!”邊上一人喊道。
“哎,不礙事,朕從不強求於人,不過日後你若想來,一定要告訴我啊,哈哈,來啊,將獎品發給他吧。”宋徽宗下令,一人用盤子端出百兩黃金,遲逸仙伸手托住。
“謝陛下!”遲逸仙跪下謝到。
“啊,遲逸仙這家夥還真是厲害。”廖月龍說道。
“是啊,果然超出常人的智慧。”陳雒欽也很是佩服。
就在眾人都為之羨慕的時候,遲逸仙卻做出了一個出乎意料的舉動。隻見他伸手高高的托起百兩黃金,向樓下散了出去。黃金從樓上像開了花似的落下,掉落在地上遍地都是,樓下的人急忙衝上去撿。宋徽宗被遲逸仙這一舉動所驚訝,豈料這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愛民之心。
“天啊,他把百兩黃金給扔了?”宋詞吃驚的說著。廖月龍和李樂雅笑了笑。
“這才是逸仙的風格。”廖月龍點點頭,默默的說著。
遲逸仙這時候也走了下來。
“走吧,咱們繼續猜燈謎了。”遲逸仙散出百兩,卻如沒有發生一般鎮靜。真如人們所說,心智之境。
“好,就按剛才說得,分組行動了,拿到燈謎最多的就算贏啊!”廖月龍說著,和宋詞先跑了去。隨後陳雒欽和遲逸仙也向燈謎處跑去。
“謝姑娘,咱們也去吧。”李樂雅說著。
“好!”謝蓉蓉應了一聲,跟著李樂雅走去。
廖月龍一行人都紛紛的去找尋燈籠猜燈謎,而今夜大家同慶之日,一個人影慢慢的靠近了河南鏢局,從月光下看到,原來是謝三方。
“哼哼,今晚河南鏢局戒備這番稀鬆,何不進去看看裏麵財物,也好還了賭怪的銀子。”說完,謝三方就偷偷摸摸的翻過了牆垣,正好進到了廖月龍一行人的屋子裏,謝三方進去就是一通亂翻,誰知道都是一些碎銀子,值錢東西什麼都沒有,就在謝三方偷東西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走過來,他急忙鑽到床下。巡邏的人進來看了一眼,又把門關上離開了。謝三方嚇得汗水直流。
“看來不能在這裏待啊,還是不安全,湊合拿點東西走吧。”隨即看到了一個包袱。拿起就走,又按原路從後院跳出。
“嘿嘿,接下來就是……。”謝三方拿起了燈,將裏麵的蠟燭拿了出來,衝著鏢局內的草裏就是一扔……。
在中秋樓這邊,遲逸仙和陳雒欽已經摘了六個燈謎。
廖月龍和宋詞卻是一個沒有。
“宋詞,我真是不行啊,比不過他們。”廖月龍說著。
“哎,沒辦法啊,算我倒黴吧……。”宋詞也顯得很是無奈。
再看李樂雅和謝蓉蓉這邊,在人群裏擠來擠去。
“李大哥,你慢點啊。”謝蓉蓉說著。
“哦,對不起。”李樂雅急忙停下來。就在兩人正說得時候,突然聽到旁邊的一圈人裏有人在彈奏著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