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舒州,紅花男子和燕羅衝綁在一起都跳入湖中。
“忍住啊……,堅持住……,你的死活就在這最後一口氣了!”紅花男子心裏想著,他在湖底拚命的遊,到底要遊到哪裏去?他忍住呼吸,睜大雙眼,湖底很是清澈,遊著遊著便看到湖底的不遠處有一個缺口,他衝著那個方向遊過去。
“幸好這湖底不是太深,要不然和這麼個‘死人’綁一起,非淹死不可!”紅花男子琢磨著。他離缺口越來越近了,他的雙手雙腳不斷的擺動,速度已經開始有所減緩,不過他還是遊到了缺口處,這個缺口倒也不大,還勉強能過去,他繼續用力往前遊,剛遊到了那個缺口就急忙的往上蹬,好像實在憋不住了,沒過多會,他終於露出了水麵,隻見紅花男子累的不行,大口大口的呼吸。
孰不知這缺口之後卻是另一番景象,四周望去都是山崖峭壁,抬頭看天也不過隻有一根手指頭那麼小,再加上樹林枝葉茂密,把這個地方掩蓋成了一個天然屏障,又像一個鳥窩一般。他們身處的位置應屬湖水的邊緣一處,也可算是湖底的最深處。
紅花男子將燕羅衝從身上解了下來,輕輕的拍打。
“喂!醒醒!有氣沒有?”紅花男子不斷的叫喊。
燕羅衝微微的張開嘴,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太好了,還有氣,喂喂,兩個老頭!還不快點出來啊!人我給你們帶來了!”紅花男子打聲喊道。
隻見兩個身影漸漸的從邊上的一個洞內走出,朦朧中透過月光看去,身材矮小,但是身形還算結實。再走近一看,一個麵色紅潤,一個麵色陰寒,兩個老頭年有六十,似隱居在這裏的高人。
“把他放在這裏吧,嗬嗬,你的錢在這裏,一共一千兩!”其中一個老頭輕聲說道。
那紅花男子聽後急忙打開袋子。
“嗬嗬,不錯不錯,和你們做買賣就是幹淨利落,那我的任務完成了,記住,有事還要找我啊!”說完,那紅花男子又往那湖中跑去。
“哈哈,放心,找人這種事情,除了你我們誰都不放心。”紅臉老頭說著。
隻見紅花男子又一次跳入湖內,快速的離開了。
而河南城內中秋之時,廖月龍等人玩的不亦樂呼,李樂雅與謝蓉蓉發現時間不早了,也急忙去和大家彙合。馬占陽玩的也差不多了,便開始集合大家,還好都沒有跑的太遠,沒多會的功夫,就都聚集在了一起。
“你們都玩瘋了吧,怎麼找也找不到你們!”馬占陽邊上發著牢騷。
“哈哈,看看,我和陳兄弟摘了六個燈,宋詞!你們呢!”遲逸仙對宋詞說著。
宋詞做了個鬼臉,沒有說什麼。
就在大家還為燈謎而高興的同時,鏢局一個人跑了過來。馬占陽看到了顯得很是奇怪。
“我不是讓你們自己玩去嗎,你找我作甚?”馬占陽說著。
“不好!不好!啊!不好了!鏢頭!……。”那人上氣不接下氣,顯然是從鏢局一路跑過來的。
“你別急啊,你慢慢說,怎麼回事?”馬占陽問著,遲逸仙等人都站在一旁仔細的聽。
“火……,著火了!鏢局著火了!鏢頭!”那人邊說,腦門的汗水直流下來。
眾人一聽都驚慌萬分。馬占陽更是吃驚不已。
“混賬!你們怎麼搞的!鏢局的人都睡著了嗎!著火你找我幹嘛!還不去滅火啊!”馬占陽頓時發怒。
宋詞等人也很是驚慌。
“馬大哥,你別急,咱們馬上趕回去吧!”遲逸仙說著。
“鏢頭,火著的太突然了,一個蠟燭恰好掉在了後院的草垛裏,但是草垛周圍根本沒有易燃物,是人為的啊!兄弟們都回去滅火了,已經撲滅了,房屋燒壞了幾間,人都沒事,這才趕來找您啊。”
“混賬,著火了你幹嘛不早點通知我!你幹什麼吃的!哎!那批貨物怎麼樣了!?”馬占陽顯然氣糊塗了,說得話根本讓人無言以對。
“那批貨物並無大礙。”那人說道。
陳雒欽也上來勸阻。“哎!馬大哥。咱們回去再說,這裏不是地方!”
馬占陽一肚子火,眾人都急忙的趕了回去。這一到鏢局,隻見房屋牆麵被燒得烏黑,味道散發著糊味,灰塵也是四處飄揚。大家都嗆得不行。鏢局內的人都在忙著給房屋潑水,還有整理房間的。這時候,有一個人跑了過來。
“鏢頭,火已經滅了,幾間屋子燒毀了,不過都是廚房和庫房,幾位朋友的臥室並未波及。
廖月龍聽了這才放心。“謝謝你了,辛苦辛苦了,馬大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話,我們回屋看看。”
“沒事,你們就休息吧,這裏有我。對了,陳兄,今晚你也別走了,就住我這吧。”馬占陽說著。
“又住你這裏……。”陳雒欽猶豫著。
“和我還客氣!”馬占陽將陳雒欽強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