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清晨,南宮綺坐在院內休息,看到了路過的陳雒欽。
“陳公子請留步!”南宮綺一下叫住了他。
陳雒欽愣了下,轉過頭來停下了腳步。“怎麼?紫夫人是在叫我?”
“是……,您別這麼客氣,我叫南宮綺,我就是想問你……。”南宮綺略顯猶豫但還是開口。
“好,你有什麼事麼?”陳雒欽很有禮數的回道。
“陳公子,你為什麼要答應和紫天的合作?”南宮綺問道。
“怎麼了?”陳雒欽說著。
“不,您別多慮,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你是廖月龍的朋友吧,紫天想要磐龍劍為什麼會找你,你肯定認識他。”南宮綺說著。
“你……。”陳雒欽被南宮綺一語說的有點愧疚的感覺,剛要低下頭卻有硬硬的挺直了胸脯。“是啊,你怎麼會認識廖月龍?”陳雒欽問著。
“嗬嗬,陳公子既然是他的朋友,應該也會為朋友著想。”南宮綺說著。
陳雒欽冷笑了下轉身就離開了,剛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過頭。“南宮綺……,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就像從河裏跳出來的魚,它終究還會回到水裏,因為那是他賴以生存的地方,人是什麼樣子也都是暫時的,就像一個王朝不可能永遠的存在,當然也有可能複興。”說完,陳雒欽轉頭快步的離開了。南宮綺靜靜的看著,也沒有說什麼,眉頭略微的緊鎖著。
邪風堂內,紫天依然靜靜的坐在那裏。
“英葉!”紫天喊了一聲。
話說這個英葉對紫天忠心耿耿,從不離身,英葉聽到急忙上前拜見。
“堂主,有何吩咐?”英葉恭敬的跪在地上。
“起來……。”紫天伸手示意讓英葉上前來。英葉輕輕的靠了過來。
隻見紫天非常謹慎的低聲說道,“英葉,陳雒欽的身份你也明白,從今天起派人看住他,去過的地方都要有人跟好,還有,你去他家仔細搜查一下有什麼特殊的東西,若有發現急忙通知我,這件事不可告知別人,啊對了,告訴醪一筆,讓他帶人即刻去往江南,把廖月龍給我找出來,多帶幾個人吧,我怕他應付不來,然後叫羅林北上尋找馬占陽鏢車的路線,我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是,不過……。”英葉猶豫了一下,低頭說道。
“說。”
“聽說馬占陽他們押送的是朝廷的鏢銀,與朝廷作對隻怕……。”英葉顧慮著說。
“哼,送給金國的東西我要先檢查一遍,怎能這麼放心的就送去,出了事有我呢,你就照辦吧。我要的是馬占陽的命,滅的是河南鏢局的威風,朝廷還想與金國勾搭什麼?八成是宋朝那些狗官的安撫政策,沒用的廢物。”紫天無奈的說了幾句,臉上有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在兩人談話之時,陳雒欽突然走了過來。兩人急忙停止了談話。
“怎麼,陳兄弟?有事?”紫天說道。
“紫堂主,有些事情我想我應該告訴你。”陳雒欽說著。
紫天揮了下手,英葉轉身出了大堂。陳雒欽隨即坐在一旁。
“紫堂主,有些話我說了,你可別介意。”陳雒欽麵帶微笑的說。
“當然不會。”
“我在擔心邪風堂內有人會壞了咱們的大事。”
“不知陳兄是指何人?”紫天說道。
“令夫人!”陳雒欽快言快語的說,紫天一聽,眉頭馬上緊鎖,麵色凝重。
“陳兄何出此言!”
陳雒欽便將剛才庭院路過的談話告知了紫天。紫天低頭想了想。
“陳兄弟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沒什麼事就請回吧。”紫天說著。
陳雒欽一看紫天如此生氣也沒有繼續說,轉身離開,還不時的想著。“誰也無法阻擋我的複興大業,誰也不能!”
紫天聽到陳雒欽的一番話,直接就去找了南宮綺。他用力推開門。
“綺兒,你還沒有忘麼?”紫天進門就說。南宮綺回過頭,猜想到定是陳雒欽告知了紫天。南宮綺不斷地搖頭。
心裏想到。“廖月龍竟然交到這樣的朋友。”
“綺兒,我平日怎麼對你的,你怎麼反倒幫著外人?”紫天問著。
“不,我沒有幫他,我是想幫你!我不希望你在這種戰爭中犧牲,我想和你過安逸的日子。”南宮綺說道。
“我跟你說過,事情處理完我會和你好好生活的。”紫天一臉不耐煩隨後又漸漸將臉擠出笑容。
“你說過很多遍了,但是你的事情永遠也完不了。”南宮綺說著。
“綺兒……你知道我是在乎你的。”紫天輕輕的擁抱著南宮綺。
南宮綺也沒有說什麼,低頭不語。
“相信我,這件事我處理完,咱們就去個沒有戰亂的地方。”紫天繼續勸說著。
“可是……廖月龍他……。”南宮綺說著。
“夠了!”紫天一下將南宮綺推開。“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好言相勸你還不依不饒,你別忘了,要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被人賣去青樓了,我尊重你,而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阻礙我,上次放走他們你知道給我留下多大的麻煩,你現在還說這些!哼!”紫天說完,揮起袖子離開了。
南宮綺眼睛冷冷的看著,眼淚在眼眶中翻滾了幾圈隨後流了下來,內心充滿著委屈,但是她到底愛的是誰呢?
“啊!”廖月龍從夢中驚醒,遲逸仙和宋詞急忙趕過來。
“大哥,怎麼了?做惡夢了?”遲逸仙問道。
“恩。”廖月龍坐起來,表情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