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月龍搖了搖頭。“你不用勸我,啊,我慢慢會習慣的,也許注定我要受此折磨,那我就認了吧。”說完,廖月龍將磐龍劍放到了船邊,趴在船頭上,一下將腦袋紮進了水裏。
餘丘馨看著,也沒有說話,遠處船尾的遲逸仙看了一眼,抿了下嘴。“大哥……,希望你能明白……。”
過了一會,廖月龍將頭抬起來了,頭發長長的散落在肩膀上,流著水。“啊!湖水還真很清澈啊。”廖月龍長歎了一口氣。“南方的水就是清澈!很久沒有這樣痛快了!心情也舒服多了。”廖月龍說著。遲逸仙扇著扇子看了一眼,嘴角微微翹起。
“嗬嗬,我聽說到了杭州那裏,美景天下無雙。”餘丘馨望了望遠方說。
“是啊,突然讓我想到一些星月劍法的思路……。”廖月龍突然說著。
“啊……。”遲逸仙深深地吸了口氣。好像放鬆了一樣。
“哈哈,你還真是變得快啊,這是好事,你鑽研吧。”餘丘馨說完就回到了船篷內。
廖月龍回頭笑了笑,拿著磐龍劍,深思了起來。到了晚上了,廖月龍還是靜靜的坐在那裏。
遲逸仙走了過來。“大哥,一天了,吃點東西吧。”
突然,廖月龍將磐龍劍耍了兩下,在手指尖轉了一圈。
“白虹貫日第九層我已經明白了……但是卻始終無法參透第十層的要領,當年我爹也就是練到了第八層,而當時,他與我娘結為夫妻,從此白虹貫日便一直無法參透,我後來發覺,隻有放下一切才有可能繼續深研,果然我的心還不是最淨得,到了第九層已經是一種突破,這把磐龍劍雖然堅韌鋒利,但是手腕還是不能靈活運動的感覺,好像少了點什麼。”廖月龍看著遲逸仙說著。
“磐龍劍我猜沒那麼簡單,它掩人耳目被人藏在陰沉木中,那麼之前的磐龍劍到底是什麼樣子呢?而且看似這把劍的柄部有個小缺口,不是鑄劍者不小心磕的吧……。我想還是有很多秘密。”遲逸仙思考著。
“是啊,既然是紫天想要的東西,那就絕非那麼簡單。此次去了杭州,凶多吉少,逸仙……。”廖月龍深深地目光裏,透著一點的愧疚。
“逸仙跟隨大哥,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遲逸仙說著。
兩人對著笑了起來。夜晚的時光過得也是很快,他們的船隻向杭州行駛的途中,燕羅衝還在湖底修煉著。外麵的事物渾然不知。而紫天為了他自己的事情,還在四處打聽著。
“堂主,醪一筆派人來報,廖月龍幾人在揚州出現,醪一筆追人來報,他們已經去往杭州。”英葉在大廳內說著。
“奇怪,這幾個人跑到江南幹什麼……,不管他了,既然發現了廖月龍,你即刻前往杭州,伺機奪回磐龍劍,就是醪一筆也不能告訴他,明白麼?”紫天吩咐著。
“堂主放心,對了,羅林現在已經到了塞外,沿途路經多處山寨,打聽馬占陽的下落,追趕還算順利。”
“不錯,幹得很好,你去吧。以他們的實力,你一個人應該可以對付。”紫天說道。
“是的,小人這就去辦。”說完,英葉急忙離開。
紫天隨後去到了父母的祠堂靈位前。
“父母在上,受天兒一拜,孩兒所作之事雖有殺戮,但是為了活命自保也隻好如此,金人漢人都不應該得到安寧,您二老放心吧,等孩兒有朝一日,定會平了大漠,掃平天下。”紫天說完,磕了一個頭。這個時侯,南宮綺推開門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