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雒欽帶領著一百人向南迎著馬占陽的車隊急速前進。陳雒欽一路上叮囑士兵要聽從指揮,對粘木也是處處提防,知道粘木是派來監視自己的,所以一舉一動都有所注意。
陳雒欽走在隊伍的中間,在馬背上似乎考慮著什麼似的,眉頭微微緊皺。他回過頭,衝著粘木看去。
“粘木,小王爺為何要劫這批車隊?據我所知,這批車隊是為金國進貢的貢品啊,何故要自己搶自己的東西?”陳雒欽原來這幾日思考的便是這個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小將也不清楚,並不知道貨物的來曆啊。”粘木還是守口如瓶。陳雒欽一見也打探不出什麼,眼睛撇了撇,還在自己思考中。
“完顏查加派粘木監視我,怎可不知此次行動的目的?劫的這批車隊,想必紫天也會派人追趕,我這一百人又怎能敵得過馬占陽那群護鏢的人呢,李樂雅先不說如何,其它的高手會有幾個,沈衝也在裏麵,要正麵去搶定會失敗,而且倘若遇上邪風堂得人,那樣混亂的場麵我又該如何麵對呢?不如……。”陳雒欽腦子裏一直在琢磨。
粘木在一旁時不時的看看陳雒欽的表情,總是想猜出些什麼似的。
陳雒欽突然抬頭。“粘木,派探子急速追趕到馬占陽的車隊,不過……,看到後不用回來,繼續南下,也許會遇到邪風堂得人。”
“哦,大王,邪風堂也屬咱金國門下管轄,你想前後夾擊?”粘木問道。
“嗬嗬,你還有所不知,紫天派人哪裏是幫忙的……。按我說的做,倘若遇到邪風堂的人,就偽造假情報,說邪風堂出了點問題要即刻返回支援。”
“什麼?大王,這個消息怎麼會讓人相信啊。”粘木問道。
“紫天手下人才除了英葉都是頭腦簡單的人,然而英葉的職責絕不會因為這批小貨物而北上,所以,有可能是羅林之類的貨色,頭腦過於簡單,待我書信一封。”陳雒欽說著,讓下人拿來筆和紙寫了幾句。
“我略施小計分散紫天兵力與北上,爾等趁機趕往邪風堂,除之,他怎知鏢車已落於我手,待他們來到西京路上,我便設下埋伏,一網打盡,速速送往其餘中原勢力,共同屠之。完顏查加親筆。”陳雒欽將書信寫好,交給粘木讓他派個探子前往,隨身帶上。
粘木一看內容,一下大驚。“你!你怎麼可私自引用小王爺書信!”
“行軍打仗,最該死的就是偽造書信,我不這樣,羅林他們怎麼會相信呢,你隻管派人趕到羅林路途中,假裝被擒,讓他們搜到此書信即可,我等便無後顧之憂。”陳雒欽命令道。
粘木呆呆地看了會。“可是大王,這樣的話,那咱們的探子……。”
“沒有辦法,打仗當然會有犧牲,按我的話去做就是。”陳雒欽擺了擺手,自信的笑了笑。
這一招調虎離山粘木也沒有說什麼,隻得照辦了。
經過了這些日子的曆練,燕巢湖的燕羅衝似乎快被人遺忘了。冰烈雙道的修行,使得他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也許是因為在這裏被管教慣了,對兩位師傅的尊重,慢慢變得沉默寡言,但是,性格這種東西,時間久了自然還會有一些原形畢露的感覺,當然了,燕羅衝的冷傲和冰烈雙道看來卻是個值得學習的地方了。
這一天,冰烈雙道又一次爭吵起來。
“喂,冰老頭,那小子的功夫也學的差不多了,我的畏魔三式他也會了,該讓他離開就趕緊的吧。”烈老道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