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餘丘馨顯得很是無奈。“你真是愣小子!”餘丘馨氣的說。
“也許是吧……。”這一句愣小子讓廖月龍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般。眼神中透出了惆悵。
“廖大哥,你還想紅兒麼?”餘丘馨問著。
“紅兒……。”廖月龍低頭看著西湖麵的水,沉寂了半晌。抬頭回道。“不想了。”
餘丘馨微微笑了笑。“這是你心中所想的話自然好,倘若不是,也沒必要隱藏自己的內心。”
“不,她是有丈夫的人,我在這裏多想隻是給自己增添煩惱而已。”廖月龍顯得很是理智。
“但願吧……。”
兩人聊了許久,而酒館內的遲逸仙和宋詞兩人在屋內談話。
“遲哥,花癡什麼時候能把磐龍柱拿來啊?”宋詞問著。
“你啊!告訴你多少遍了,小點聲。隔牆有耳,咱們就在這裏安靜的等就是了,樓主不會騙咱們的。”
“可是這麼等太無聊了。”宋詞苦悶的耷拉著臉。
“靜下心來吧,虧你也是鐵扇門的人,這麼沒有耐心。”遲逸仙說著。
“哪裏還有鐵扇門呢……。”宋詞嘴裏嘟噥著。
遲逸仙也低頭停頓了一下。“早晚會有的。”
“對了,遲哥,我聽柳姐姐說過,鐵扇門有一個曆代門主所遺留的武學,你知道這事麼?”宋詞說著。
“什麼?沒聽說啊,鐵扇門上上下下裏裏外外我都清楚的很,況且武學這種東西,柳源更不會對我隱瞞啊。”遲逸仙說著。
“那就是逗我玩的吧,柳姐姐總說有適合我的功夫,可是一直都不教我。”宋詞撅著嘴。
“那是為了保護你。你學了功夫,等於踏入了江湖。”遲逸仙安慰著說。
“難道我現不在江湖麼?”宋詞反問著,遲逸仙無奈的沉默了。
廖月龍在杭州靜候花癡的消息,而此時,誰會和他們一樣如此愜意呢。
完顏查加與拓跋長密謀的同時,陳雒欽還在舉棋不定。而後,陳雒欽終於還是下決心,要自己離開。他來到了完顏查加的帳內。
“王爺。”陳雒欽輕輕的拜了一下。
“陳王何事?”完顏查加回道。
“我要回河南一趟。”陳雒欽說著。
“哦?為何?難道有什麼要事?”完顏查加說著。
“隻是河南有位親戚病逝,我要回去看望一下,幾日便回。”
“哦,此事卻是該去,我也深表同情,不過咱們當下正是戰事準備期間,況且軍令立下任何人不準入中原半步,你此時南下,不太妥當吧。”完顏查加說著。
“這……。隻是親戚催得緊。”陳雒欽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陳王,此事與國事相比你應該分得出輕重,別讓我把話說的太難聽,從現在起,沒我的命令,你一刻也不能離開,退下吧。”完顏查加說著,揮手示意。
陳雒欽一時無奈,心中的憤怒積壓的無法釋放。而此時,完顏查加身邊的神秘人再次出現在他的帳內。
“王爺,為何阻止陳雒欽的離去?其實咱們可以利用他,讓他逃走啊。”神秘人說著。
“哈哈,我當然知道,陳雒欽今晚必會離去,我之所以阻止他隻是希望他讓我放鬆懷疑,到時候你派人跟蹤,他定是去對磐龍柱不放心,想轉移地方,隻待他找出磐龍柱,你們將他殺掉即可。”完顏查加露出陰險的笑容。
“好的,我會吩咐人去辦。”神秘人說著。
“對了,宋那邊的人?”
“哦,沒有問題,都在準備著,中原現在很亂,隻有少數幾個門派還在支撐,其餘的皆不成勢力。”神秘人回答著。
“不錯,哈哈哈。”完顏查加狂妄的笑著。“還有,紫天已經公開與我作對了,他殺掉了我安排在邪風堂的所有人,那個家夥遲早會妨礙我,找機會鏟除邪風堂吧。”
“是。”神秘人說完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