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快如流水,忙碌的江湖,讓歲月的年輪過得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李樂雅與謝蓉蓉長途跋涉終於到了華山的腳下。謝蓉蓉這輩子還從未見到如此險峻的山峰。李樂雅一路上隻是說些同門的事情,還從未告訴過她,要上華山的頂峰也是個苦功夫。
“蓉蓉,咱們要上山了。”
“恩,這座山真高啊,要幾個時辰啊。”謝蓉蓉感歎著,將頭抬得都快折了過去。
“嗬嗬,蓉蓉,當時廖月龍和你說的話一模一樣啊。不過不用擔心,不知我華山者,自然會走次山路,對於從小生在華山的人來說,一條兩條密道還是很常見的。”李樂雅說著,帶著謝蓉蓉,向山裏走去。
兩個人還未走多遠,李樂雅翻了個小道,穿過一小片樹林,推開了一個用樹枝編織的門一般的東西,走到裏麵,原來是一個密道,道路很是黑暗,但是路麵平躺,雖然彎彎曲曲的會弄得人暈頭轉向,但是有李樂雅在,謝蓉蓉還是節省了不少的力氣。就這樣,兩人一路向山頂爬去,沒多會,隻見前麵一個一點亮光,李樂雅喊著到了,隨即將亮光附近的門推開。直接到了華山的東峰。
李樂雅領著謝蓉蓉直奔東峰的“朝陽堂”。隻見華山掌門全盛尊站在門外,似乎已經猜測道李樂雅的歸來。
“師傅!”李樂雅見到全盛尊,猶如一個孩子一般,撲向了全盛尊的懷裏。
“樂雅!”全盛尊也很是欣喜,看到了邊上的謝蓉蓉,情緒便有所控製。幾位師兄弟也聞訊趕來。華山眾人與李樂雅見麵,紛紛的表示想念。
“樂雅,這些日子怎麼樣?師兄弟們都很想你啊。”祝正楠大師兄說道。
“大師兄,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這不是回來了麼。”李樂雅回道。
“是啊,你這出去一趟,長大了不少!”五師兄周時笑著說,看了看邊上的謝蓉蓉。這一眼讓李樂雅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急忙拉著謝蓉蓉到全盛尊的麵前。
“師傅,這是謝蓉蓉。蓉蓉,這是我師父。”李樂雅介紹著說。
“師傅。聽樂雅提起過您,說您和藹親切。”謝蓉蓉見麵的客套話讓李樂雅聽了都覺得驚訝。全盛尊點了點頭,微笑著。
“師傅,我回來,更有些要事與師傅商量。”李樂雅表情顯得很是嚴肅。
“嗬嗬,樂雅,為師也有兩件事要和你說。”全盛尊說著。
“不知師傅何事?”李樂雅問道。
“今晚亥時三刻,來金鎖關,我在那裏等著你。”全盛尊說完就轉身,也示意眾弟子散去。
李樂雅見狀便知師傅有要事,不方便當麵說,隻得忍住好奇,待到夜晚亥時三刻。李樂雅悄悄的出來,到了銀叩關。隻見全盛尊站在那裏。望著天上的月色。
“師傅,弟子來遲。”李樂雅跪下行禮。
“不愧是樂雅,你怎知我會在銀叩關。”全盛尊問道。
“師傅在大堂將事情欲言又止,又怎會將地點如此輕易說出,隻是希望我能領會,師傅才讓我反義的將金反成銀。鎖關的意義在於扣,自是銀叩關。”樂雅句句解釋,全盛尊不斷點頭。
“這裏想必你很少來吧。”
“來過幾次,都是路過而已。”
“好吧,這一路上的事情,可以說給為師了。”全盛尊笑著說。
“恩,是的師傅。”李樂雅將跟隨廖月龍等人離開丐幫大會,直到河南押鏢,與馬占陽一起北上,還有與沈衝的相遇,玉笛的相贈,遭遇金人說了個清清楚楚。全盛尊聽到李樂雅學到了玉笛催心,真的像沈衝所說並未憤怒,甚至為樂雅的功夫更上一層而感到高興。
“師傅,徒兒不孝,知道不該修習外家武學。”李樂雅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