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6章 賞盡芬芳(1 / 3)

李樂雅與謝蓉蓉回到了華山,師傅全盛尊更傳授了李樂雅五峰劍法,使其功夫更上一層。而還在等候花癡消息的廖月龍一行人雖然陷入迷茫,卻也比較安逸。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陳雒欽一人快馬加鞭,一路上不肯停歇的奔波,終於趕到了河南城。他毫不猶豫,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頭發已經略顯淩亂,陳雒欽一路上都顧不得打理,衣衫角處也略有破損,他推開了大門,屋內長期無人打理,早已經破舊不堪,塵土飛揚。他哪裏管那麼多,隻見陳雒欽走進中廳,拐到後院,找出了一跟鐵棍。陳雒欽看了看時辰,走到院子裏,左右對準了院內的兩顆棗樹,將鐵棍插到了兩顆樹的中間。

“糟了,時辰似乎過了些……。”陳雒欽自言自語的說著。這時他急忙將大門緊閉。左右望了望,確保無人。太陽漸漸的落下,鐵棍的影子也產生了變化,然而就在辰時,陳雒欽看準了鐵棍的影子,急忙抄起一個鏟子向地裏挖去。看得出他內心的慌張。不用說也都知道,陳雒欽所挖之物必是完顏查加所要找的磐龍柱。隻見他賣力的挖著,聲音還不敢太大,陳雒欽也是聰明,用水將周圍的泥土澆濕,那樣即好挖也不容易出現太大的聲音。然而夜色降臨,陳雒欽已經挖到了幾尺深。

“快了……。”陳雒欽心裏焦急的想。

然而就在此時,幾個聲音從背後竄出。

“陳大王……。”

“啊!”陳雒欽一聽,急忙扔掉了鏟子往聲源出看去。隻見四個金國人,手拿彎刀,慢慢的向陳雒欽靠近。

“小王爺猜的不錯,你果然來拿磐龍柱了。”哈哈,其中一個大漢說著。

“你!你們!”陳雒欽一時不知如何應對,不曾學的一招半式,麵對如此情形陳雒欽似乎束手無策。

“綁起來!”一聲令下,三個人衝著陳雒欽跑來,陳雒欽見勢不妙,一腳將鐵棍踢倒,拿起鏟子就胡亂的揮動。怎奈何陳雒欽手無縛雞之力的抵抗,三個人看準時機,一下將陳雒欽按倒在地,捆了起來。

“就你這兩下子,還……,哈哈。”一個大漢嘲笑的說。隨即幾個人拿著鏟子,順著陳雒欽的挖掘的坑,繼續挖,四個人挖來挖去,就快挖出一口井了,可是還沒有絲毫的異物。

陳雒欽倒在一旁,眼看著他們就快要挖到了,心中甚是焦急。隻見他額頭的汗不斷地流下。

“倘若他們挖到,我命休矣……。”陳雒欽心中彷佛已經看到了死亡的來臨。

“看!有東西!”隻聽一人叫道。四個人圍過去,探下身小心的用手將土撥開。

陳雒欽一聽,知道大勢已去,閉上雙眼,隻能等死。然而四個人的反應卻讓陳雒欽有所驚訝。

隻見四個人將一個小盒子拿了出來,慢慢的打開,卻隻見裏麵空空如也,僅有一張字條而已。

“混賬,這是什麼!”金國人顯然不識中原的字,但是他們知道,這張紙絕對不是他們要找的東西。一個人拿著字條,遞到陳雒欽的麵前。

陳雒欽聽說盒子裏空空如也,早就目瞪口呆,他也想知道字條留下了什麼話,他定睛看去隻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磐龍異物,人心險惡。’幾句話,看的陳雒欽糊裏糊塗。

“說的什麼!”幾個人問道。

陳雒欽都來不及反應此事的緣由,隻見眼前形勢危急,自當保命要緊。說罷,陳雒欽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四個人看的很是不解,威逼著問道。“說的什麼!快說!”

隻見陳雒欽一口把紙吃掉了,幾個人一看,急忙掰著陳雒欽的嘴,不管多麼用力,陳雒欽還是不張口,大漢一拳打到了陳雒欽的左下巴,陳雒欽瞬時口吐鮮血,感覺整半牙都要掉了下來,隻見陳雒欽吐了一口血,裏麵夾雜著被嚼爛了的紙,很顯然上麵寫的字已經無法辨別。幾個人見狀大怒,抽出刀要將陳雒欽一劈兩半。隻見一人急忙阻攔。

“不可!上麵內容隻有陳雒欽知道,咱們好言相勸,不然交給小王爺處置。”大漢聽到此也無可奈何。

“完顏查加叫你們跟蹤我,哈哈。那個字條說了磐龍柱所在的地方,現在隻有我知道,你們若再敢無理,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說。”陳雒欽此時為了保命,隻好將計就計了。四個大漢你看我我看你。沒有辦法。

“好,算你本事,來啊,將陳雒欽抓回去!”四個人說著,推推散散,將陳雒欽又要押回西京。

陳雒欽麵容鎮定,但是心裏比每個人都疑惑,因為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會沒有,自己親自埋下的磐龍柱怎麼就被人取走了呢!?在他的心中,神誌早已經瘋癲,他似乎失去了唯一一個可以談判的籌碼,隻是他急中生智,還為自己保留著唯一存活的機會。

到底磐龍柱去了哪裏呢,很顯然,是冷書曉讓花癡將磐龍柱得來。

“先生,這個就是了吧。”花癡手裏握著一個不大不小和手掌正齊吻合的小柱子,通體泛綠,上麵雕刻著一條龍,繞著柱子從頭至尾。底部有些微的字跡。頂部有幾個凸起的插口般的東西。很顯然是某物的一部分。沒錯,就是磐龍柱了。

“幹得好,花癡。這一路辛苦了。”冷書曉縷縷胡須,笑著說。

“先生,我很好奇一件事。”花癡問道。

“你要問我如何得知此物所藏的地方是麼。”冷書曉猜疑著。

“先生……。”花癡被冷書曉說的無言以對。

“其實我也是推算,陳家祖宅在河南住了不過幾十年,陳雒欽的父親陳間枝帶著一家人搬到河南,買了這所宅子,居人描述,陳間枝來的第一天就種下了兩顆棗樹,磐龍柱流於陳家。他的所作必事出有因。我推算陳間枝為了埋藏磐龍柱,又怕忘記,便做了一個標記,也就是自己的名字。”冷書曉彷佛回憶著庫中書內記載,在給花癡講述。

花癡靜靜的站在那裏,時不時的點點頭。

“陳間枝,陳自是辰時,為了時間明確,取了間字,枝是樹木的量詞,便是兩顆棗樹之間,於此可知,兩顆棗樹之間的辰時,影子所指的地方,就是當年陳間枝所埋的磐龍柱的地方。果然不出所料。”

“原來如此!”花癡驚訝的說著。

“好了,此事不可泄露,你即刻叫那兩個小子來見我。然後你就沒事了,辛苦了。”冷書曉吩咐著。

“先生哪裏話,告辭了!”花癡鞠個躬,快步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