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倒爛桃花(2 / 2)

題!”

“看著是有些相同!”雲上配合的往幾處指了指。白衣女子眼中帶了些焦急,依舊辯解道:“哪裏,不過是相同的花樣子,配飾用的,哪有什麼名堂!”

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何妞妞對著外麵的何丫丫招手:“二妹,把東西拿進來!”

得何妞妞傳喚,何二丫也不躲了,捧著一個包袱到自家大姐跟前,一雙眼睛帶著點審視的問道看著白衣女子。

兀自把包袱拆開,何妞妞從裏麵拿出一件小襖子,指著同樣卡通物的地兒又翻過來,扯出衣領子裏麵的一小方塊布。“你們看,這上麵的標誌跟卡通物上是不是一樣?”眼神清冷的盯著對麵的白衣女人,不信你還能翻供。

“誰能證明這小布條不是事後縫上去的!”眼神犀利出口極快,白衣女子帶出一些怒氣。

“嗬嗬,”何妞妞清脆一笑。當下對著屋裏的人說:“你們在外麵稍等片刻!”講著自己已經拉了何二丫兩人進了裏間,白衣女子有些惴惴不安,這事要鬧開她以後在京都隻怕無法再立足了。不行,得往宮裏去個信兒。趁著眾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偷偷跟旁邊的掌櫃交代幾句,不多時有小斯從後院跑了出去。

何妞妞換了件衣服走了出來。

“妞妞,你這是?”鍾雨菲不解的看著她,這大熱的天兒,她居然把襖子穿在了自己身上也不怕熱出病來。

不回答她,何妞妞拿出自己早上穿的這身衣服翻開內側,在衣領的位置扯出同樣的小條兒,上麵同樣繡了幾個符號,隻顏色看起來淺些。“我身上這件你讓繡工師傅鑒定下是什麼時候做的,然後對比一下我身上這件的針腳。”

“來,傳你們這最有名的繡師下來!”唯恐天下不亂的寒熠已經替主人對著店裏的管事喊了一聲。

白衣女子麵色僵硬,迫於這麼多人在隻得硬著頭皮應下了。一時幾個繡工師傅都走了下來,有男有女有長有少。經過幾人的查看談論最終由一人為代表做出了最終歸結:“此乃一年前所繡,布料和衣服樣式都還是一年前的樣件兒,從針腳和繡擠來看出自一人之手。”

何妞妞頷首:“不錯,此件為我二妹去年春上為我所做,這一件事三個月前繡成。如此,敢問眾位一個問題,這標簽上的繡字同衣服上的可是同一時期所做?”

幾個繡工又湊到一起查看起來。為首年長的人之片刻得了答案。“為同一時期!線繡整齊未有拆開的痕跡,且繡線與衣服縫合線所用一樣,色澤也有差別,可知是同時所做。”

“那好!”何妞妞對幾個繡工讚賞的笑笑,轉頭看向白衣女人。“敢問白老板,我這一年前就有的物件,怎到你們店中成為了你們才開店三月餘的貨品了?難道說,我堂堂第一夫人在一年前就雇你們幫我做衣裳了,那麼我二妹身上的以及我身上的又怎麼解釋?”一臉迷糊不解的瞧著此刻已經有些發虛汗的女人,那白紗飄飄蕩蕩的,竟給人一種要遮蓋不住的感覺。

這會兒幾個湊熱鬧的人也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寒熠吸了一口氣,不無佩服的朝白衣女人讚歎:“敢虎口裏奪食你真讓寒某見識了!”誰不知道小狐狸是最記恨別人擺她道的,這會兒連她的生意都敢搶,有得苦頭吃咯!

顫了顫,女人眼神怨毒的看向何妞妞:“今日栽到你手裏我自認倒黴。”

“沒做虧心事不怕鬼上門,落到我手上,也是你自己誠心找的。”幽幽歎了一口氣,何妞妞走到一臉懊惱的女人跟前。“我說姐姐啊,其實暗戀一個人有很多種方式的,你何必為了接近目標搞這最不理智的呢!”說著在女人的晃神下,一把扯下了她臉上的麵紗。

一時,屋裏抽氣聲此起彼伏。隨著紗巾的落地,一股子香風鑽進鼻孔裏,何妞妞煽動手掌,依稀覺得這香味兒甚為熟悉,隻她回頭看身後幾人的神情,見雲上寒熠眼睛不帶打閃的盯著那女子。不滿的從鼻孔裏輕哼一聲。

那女人即便長得好看妖嬈又如何,居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真為她的容貌感到可惜。

女子瞧屋裏所有男人臉上的神情,一時慌張竟不見了。能得他正麵瞧自己,露了真麵目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