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殺手,不折不扣的殺手,每天都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我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也不知道父母是誰,更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兄弟姐妹。自從我懂事的那天起,就生活在那個牢籠裏。幾十個孩子,每天都要在一起格鬥和廝殺。不聽話的、失敗的、生病的,統統被拉出了那個籠子,不知了去向。
我是幸運的,也是強壯的。幾年的廝殺讓我更加彪悍。大概在8歲那年,我和其他三個勝利者,被帶出了那個牢籠。他們用黑布蒙上了我們的眼睛,然後被推上了一輛車子。在顛簸中,車子走了很長一段路。大概天黑的時候,車子停下了,我們四個被推下了車。黑布撤下了,我這才看清楚,眼前是一座山莊。在薄霧的籠罩下,山水青清,似有鳥兒吱吱叫個不停,陣陣花香沁人心脾。
這裏和那個陰森的牢籠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還在我們猶豫的時候,山莊來人。我們四個在使者的帶領下,往山上走。天雖然黑了,山莊依然守衛森嚴;士著各個黑衣打扮,筆直站立,麵無表情。與這麼秀美的山莊相比,極不和諧。
我們四個不敢出聲,進了大廳,見兩旁站著10多個人,正中間端坐一人,黃色的錦袍上繡著大朵的花,臉被一個麵具遮住了。使者說,“主人,他們四個帶來了。”
“好,讓他們進前和我講話。”主人開口了。
“是。”使者答應著,然後對我們四個說,“跪下,給主人磕頭。”我們四個連忙跪下叩見主人。
“你們起來吧!以後,你們就是我追雲山莊的弟子,我是你們的師傅,我會教你們習武的。記住,要服從命令,否則,我會嚴厲懲罰你們。”他說話的動靜就像一塊石頭,毫無情感。已經在牢籠中受過訓練的我們,已經不足為奇。
“是!師傅。”我們在使者的引導下,拜了師。然後,在使者的帶領下去房間休息了。我們四個每人一個房間,出於陌生不敢走動,也不敢說話,生怕哪個動作錯了,會引來殺身之禍。就這樣提心吊膽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我們吃過早飯,又被使者帶進了山莊的聚義廳,莊主說,“從今天開始,你們要跟火師傅學認字。晚上,我教你們習武,記住要認真學。”他沉吟一會兒,“對了,你們四個還沒有名字吧!”說著他指著個子最高的一個說,“你是大哥,以後就叫雨天吧!他又對另兩個說,你叫傳奇、你叫捧月,最後指著我說,你叫冷血好了。”隨後,他叫來了一個人,“這是你們識字的老師,火老師。”一見這火師傅,我們四個倒吸了口涼氣,隻見他瘦高的身材,長長的臉,眼睛眯成一條縫,簡直就像一個螳螂。
我們四個上前叩見火老師,“你們起來吧!”一副公鴨桑,活活像吊死鬼托生,真真嚇人,“你們四個跟我來。”說著,他把我們帶進了一個屋子裏。
那個火老師把我們四個領到了旁邊的一個屋子裏。隻覺得屋子光線很暗,塗牆四壁。前麵是一張教師的講桌,桌子上有一把戒尺,普通老師的戒尺是木製的或者是竹製的,而這把戒尺是鐵的,且比一般的戒尺大兩號,屋子裏還有幾把桌椅,星寥寂落,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火老師讓我們都坐下,然後說,“從今天開始,我教你們認字,不僅如此,我還要教你們做人的道理,你們要好好學。”說完,他在牆上寫了兩個大字“搏殺。”然後指著說,“你們認識這兩個字嗎?”我們四個相互看了看,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