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上前露出一絲極少見的溫柔之色對葉昊然說道:“你盡管去吧,他們我來照顧便是。”
葉昊然回之一笑說道:“有勞仙子了。”
隨後葉昊然便目露殺意,提著無法動彈的劉瀟向著他之前和韓堅一同住的府邸飛去了。
葉昊然一路疾馳,來到府邸之處並沒有開門,而是直接飛到了院子中,將神色驚恐的劉瀟扔到了韓堅的墳前。
隨後葉昊然磚頭便看了看院中的布置,一切和以前一般無二,隻是數年未曾住人,多了一些灰塵罷了。
韓堅墳頭的桃樹上,不再有桃花飄落,反而結出了不少碩大的果子,鮮紅無比。也有些已經熟透,並開始腐爛掉落在了韓堅的墳頭上。一切宛如凡人的一生,出生、成長、再到年邁直至死亡腐朽。
隨後葉昊然拔出青陽劍,目露冷意,一劍便將劉瀟的頭顱割下,鮮血如漿般噴出,灑在了韓堅的墓碑上。
劉瀟至死也都沒有想到,原來一個修為差到無法繼續修煉的廢柴,如今竟將他輕鬆斬殺。所以掉在墓碑前的頭顱上,始終帶著一絲不實際的表情,直至凝固。
葉昊然看著劉瀟徹底斷氣,又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截斷臂扔在韓堅的墓碑前,雙眼微紅的說道:“師傅,殺害你的血狼和劉瀟,已全部被我誅殺,希望師傅你在天之靈得以安息。”
葉昊然說完這話,便將那劉瀟的頭顱和血狼的殘臂埋在了韓堅的墓碑前之後,他向著韓堅的墓碑跪下,滿臉悲痛之色的拜了三拜。
隨後葉昊然站起身來,又將那洪平果煉化的血煉之傀拿了出來,由於紫劍已死,這具傀儡中的神魂自然也就消失了。
沒過多久,在韓堅的墳頭便出現了一個嶄新的墳堆。前邊還是立著一塊墓碑,上邊所寫:“尊兄洪平果之墓。”
葉昊然將那枚極為貴重的紫色儲物戒指同樣也埋在了洪平果的墳頭。而他則坐在了韓堅和洪平果的墓碑中間,拿出了一壺靈酒,並先向韓堅的墳頭灑了一杯說道:“師傅,你生時,省吃儉用,將一切可以用來突破的東西都用到了我的身上,此時孩兒隻能用這福滿樓千金一壺的靈酒來報答您老人家。”
隨後葉昊然又看向了洪平果的墓碑,灑下了一杯酒說道:“師兄,你生時,我們還沒能大醉一場,這一次師弟和你不醉不歸。”
“來,師弟再敬你一杯!”
沒過多久,葉昊然的身旁便多出了很多已經空掉的酒壺,而葉昊然也沒有用元力將那些靈酒逼出,所以也喝的有些多,躺在了地上睡了過去。
夜晚時分,韓堅府邸的大門緩緩打開了,滿臉擔憂之色的楊雀兒和冷月來到了院中,看到了已經昏睡過去的葉昊然,兩人臉上都不由多了一絲心疼之色。
隨後她倆便將葉昊然扶起,抬到了葉昊然以前呆的那間房間中,並將裏邊打掃了一番之後,將葉昊然放在了他的床榻之上,並為其蓋上了一張嶄新的被褥。
隨後兩人便坐在了那張圓桌前等待著葉昊然的醒來。
與此同時,靈藥園中的雲霄上人則收回來觀察葉昊然的神魂,臉上露出滿意之色的說道:“此子重情重義,看來老夫沒有選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