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休得猖狂,看刀!”聶人王大喝之下,已然舉起雪飲刀朝著火麒麟劈來。
他這一招乃是傲寒六訣之第一決驚寒一瞥,隻見雪飲刀寒芒閃爍,刀勢淩厲,可看得出招式厲害非常。
火麒麟本是想無視聶人王這招,但是雪飲刀給他的冰冷感覺極其厭惡,被這種東西打在身上的話,會很不舒服的。所以火麒麟迫不得已之下,往一邊退避三舍,才使得囚奴躲過一劫。不然的話,囚奴立馬被分屍了,會死無全屍。
“好!”秦霜不由大讚一聲,旁人不知他讚的是獸,還是人。
囚奴心有怒憤,剛才險些葬身獸口,令他十分生氣,故而麵對火麒麟怒吼道:“畜牲,我要你死在我劍下!”
說罷他右手便拋出隨身多年的凡兵利劍,突襲火麒麟的咽喉。
聶人王察覺到囚奴的異常,竟然跟斷帥先前與他對決時那般神情癲狂,且雙目赤紅,心想道:“看來傳聞是真的,火麟劍乃是一柄帶有邪氣的邪劍,對使用它的人越久便會被劍控製心智,不是人馭劍,而是劍馭人。”
此刻不是想太多事的時機,麵對火麒麟此等人間凶獸,聶人王可不會讓失去理智的囚奴獨自麵對,畢竟他還算是一個助力,避免獨自單打獨鬥火麒麟的凶險之境。
他也緊隨囚奴之後出手了,他使出傲寒六訣第二決,冰封三尺,意圖削弱火麒麟的火勁,再讓囚奴替他好好分擔一下火麒麟的注意力。因為他觀察到火麒麟對手持火麟劍的囚奴特別仇恨,雖然不知道各種原因,但這正是大好的機會,所以將囚奴權當廢物利用了。
冰冷的刀氣飛襲而來,火麒麟身上火焰微縮,本是好事,卻見它口吐烈焰,噴向聶人王。
那邊秦霜見火麒麟嘴裏吐出火焰,甚為驚喜,心裏樂道:“我去,原著中難道有這招嗎?不過,你既然懂得老噴的招數,那我以後就算得到那條龍當坐騎,也不會殺了你,食肉喝血增長功力實在是太浪費了。”
要是武林中人,不,哪怕是早就化為枯骨的斷家先祖斷正賢知道他有這種想法,立馬提劍跟他拚命了,更別說在江湖上混的武林人士。
再看那邊戰況,刀氣被火麒麟的烈焰破除,並烈焰的氣勢未減半分,依舊狂湧而來,聶人王渾然不懼,欲再使冰封三尺驅滅烈焰。不過,他還沒有出手,囚奴以火麟劍接引了火麒麟的烈焰,劍花抖起來,宛如火焰漩渦似得錐刺,氣勢洶洶衝向了火麒麟。
“嗯!劍龍吐水,你是雙龍劍壁之一的陳圭龍,那麼,先前死的另一位就是吳玉龍。你們不是失蹤十幾年了嗎?為什麼重出江湖!難道那些年你們給他人當起了走狗?”聶人王說的話很重,看那邊穿著一身奢華衣裳的秦霜,便自認猜得出他們二人失蹤的原因了,神情十分不屑雙龍劍壁的行為。
隻可惜不論他說什麼話,都無人搭理他,一來秦霜不屑與必死之人扯淡,二來囚奴沒資格瞎扯淡,更何況他現在神智已失,不可能有空去回答聶人王的問題。
且看火麒麟不躲不閃的正麵對上囚奴,待近身時忽然站立起來,左前爪拍開火麟劍,右前爪拍中慣性向前的囚奴地腦袋。雖然沒有拍個稀巴爛,但半邊腦袋嚴重燒傷,血肉如焦炭,亦可見裏麵的白骨,神仙難救矣。
“好一個獅子搏兔!”
話到,人亦到,聶人王竟然從囚奴身後出現,施展傲寒六訣之第四決桃枝夭夭襲來,仿佛間雪飲刀似乎柔軟如樹枝,看上去軟弱無力,實則是一式剛烈無匹的招數。
那邊秦霜對於聶人王看待火麒麟的應對有不同的見解,隻聽他說道:“切,什麼獅子搏兔,簡直就像潑婦打架,撓死你,讓你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