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娜塔莎也是知道的,一次有成果但是失敗的行動,不但沒有阻止技術外泄,抓獲的極具價值的間諜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變成了一攤綠水,雖然隨後的檢驗結果表明這之歌俘虜其實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可是仍然不能讓人釋懷。
娜塔莎對他說的不予置評,她拋出了另一個敏感話題:“我自從接觸到你們的案宗以來就一直在納悶一件事,任何一個組織都是有綱領有目的的,比如當初的九頭蛇,是想統治世界,和你一直不對付的手合會是在尋找一種叫做‘黑空’的武器,目的也是要統治世界,但是奧拉尼德斯呢?好像隻是為了維持新約克城的治安一樣。”
章晉陽等了半天,才發現娜塔莎沒有了下文,他還一直都等著女特工問出來呢,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明說,所以這短暫的沉默就顯得有點尷尬:“呀,最煩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家夥,目的?非得像個二傻子似的喊個什麼‘我是世界之王’你們就開心了?
要我說你們北美鷹人就是有神經病,仿佛全世界都憋著勁害你們似的,你們也不想想,哪有那閑工夫?
那些敵人都是你們自己逼出來的,羅曼諾夫,回去告訴你們那些官僚上司,別(髒話)的自己沒事找事,我們是民間中立團體,要是你們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那你們就給自己樹立了一個不應該的敵人
‘當你用警惕的眼光看向這個世界,最終所有人都與你為敵。’,你們應該好好聽聽那個‘上帝的義人’的意見。”
娜塔莎攤了攤手,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甜酒:“然而他們不會聽的,而懷疑一切是我們的信條,輕信別人的都已經死絕了。”
好大一個白眼飛出去,可惜由於角度問題,章晉陽的這個表情娜塔莎看不見:“統治世界一點意思也沒有,奧拉尼德斯,這名字你還不知道是什麼意義嗎?多簡單明了,這裏麵是一群技術狂熱者,追求自我極限的人,鼓起勇氣反抗邪惡向著風車衝鋒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幾乎絕跡的人。
就像你說的那種想要統治世界的人,在外麵遍地都是,所以奧拉尼德斯裏就沒有,相反,有勇氣阻止犯罪的人很少,奧拉尼德斯裏就有一大堆,為什麼?
因為這裏是‘不應該存在的’,這個世界唾棄什麼,奧拉尼德斯就收容什麼,比如那些‘患了病的變種人’。”
章晉陽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的自己差點就信了,不過娜塔莎見多識廣,對他說的話能信一半都是喝多了:“所以你們的目標是世界和平?這是世界上最稀少的東西了。”
章晉陽歎了口氣,緩緩地坐直了身子:“和平?沒人能奢望那個,奧拉尼德斯是一個庇護地,是阿瓦隆;是願望的理想鄉,是烏托邦;是勝利誓約之地,是赫斯珀裏得斯的金蘋果聖園;是地上非凡者的居住地,是提爾納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