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31日,晴,微風。
華夏國東江市火車站出口,隨著湧出的人群,走出來一個有些奇葩的青年,引得路過的人紛紛側目而視。
青年二十多歲的年紀,中等身材,刀削斧鑿的輪廓,使得那張略微黝黑的臉膛,帶著一種男人特有的果敢與堅毅。粗重的劍眉,筆挺的鼻梁,略突的顴骨,好似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精心測量好了的一般,棱角分明。唯有那嘴角浮現的一絲邪邪的,壞壞的笑意,就連深邃的眼眸中都噙著一抹笑意,使得他的整張臉變得柔和了一些,帶著一種邪魅的魅力。
最讓人矚目的是他那奇葩的穿著。背著一個灰色的背包,上身穿了一件淡藍色的襯衫,打著一條紅底白斜紋的領帶,下身穿了一條花花綠綠的大褲衩,光腳穿了一雙黑不溜秋落滿了灰塵的皮鞋。這幅打扮,著實不敢恭維。
深深的吸了一口彌漫在空氣中大海的鹹腥味,看著周圍那聚焦來的目光,青年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厚了,人太帥,就是沒有辦法,走到哪裏都注定了是矚目的焦點,哥,就是一個命中注定的男主角。
香煙,是體現一個男人味的必備的道具。右手優雅的夾著一根香煙,緊縮的眉頭,憂鬱的眼神,唏噓的胡茬子,深吸一口,望著西落的夕陽,默默看著煙霧在空中消散。世界不太平,心情很沉重。嗯,肯定會引得一眾女人尖叫的,就是投懷送抱也不是不可能的。
青年從花褲衩的口袋裏掏出皺巴巴的一個煙盒,裏邊的一根香煙已經扭曲的不成樣子,青年倒也不在乎,畢竟意義大於形式。隻是翻遍了全身也沒有找到一個火機,看著左邊口袋裏的那個破洞,青年欲哭無淚,那裏不但有火機,還有他為數不多的幾張鈔票。
青年名叫陳風,華夏國特戰隊暴風的隊長,代號暴君,是世界上公認的踏上兵鋒王座的王者,有第一兵王之稱。剛剛從外國執行任務回來,還在睡夢中的他,突然感覺到全身上下一陣冰涼,正在夢裏跟周公的女兒們相親相愛的陳風,怒不可遏,像是一頭獵豹一般,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眸子裏充斥著暴戾的森寒,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栗。隻是此刻紅果果的身體,使得此刻威猛霸道的他看起來有些怪異。
“把你那醜陋的東西給我擋住。”
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陳風抬頭看去,隻見床前站著一個滿頭銀發的老人,肩膀上三顆熠熠生輝的將星,映襯著老人威嚴不可侵犯。華夏國司令員林威,三星上將,也是陳風的頂頭上司。
危險暴戾的陳風,眼神中的陰森快速的褪去,嘴角邪魅的微笑就像是天上的太陽,刹那間驅散了臉上的陰雲,隨手拿過一個花褲衩穿上,嬉皮笑臉的說道“老爺子,你怎麼能說是醜陋呢?早上一柱擎天,你不覺得他很偉大嗎?”
“緊急任務,我命令你去東江大學,找到一個名字叫賀曉月的女孩,並且保護她。”
陳風狐疑的看著老人,說道:“然後呢?為什麼要保護她?保護她多久?”
老人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悠悠的說道“如果我是你,絕對沒有時間問這些問題。火車還有一個小時就開了,從這裏到火車站,開車最快也要五十分鍾,還要排除等紅燈的時間。”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陳風來不及詢問,一把搶過老爺子身後衛兵手裏的車票跟一個文件袋,胡亂的套上件衣服,就跳上了等在門口的一輛吉普車,絕塵而去,然後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來到了這東江市。
文件袋裏的是一些學籍資料,是陳風通過專升本考上東江大學的證明。一想到這,陳風不由得一陣撇嘴。初中沒畢業就進入了軍隊,學的都是殺人的本領,大學,離他實在是太遙遠了。好在賀曉月,聽名字就應該是個美女吧?如此一來,大學的生活應該不會太無聊了。
煩心的事拋開,陳風發現這火車站還是有很多美女的,尤其是現在天氣炎熱,一雙雙白生生的大腿,一個個飽滿呼之欲出的雙峰,看的陳風一陣流口水。他們能看我,我當然也能看他們。陳風得意的想到。
感受到陳風那灼熱穿刺的目光,一眾美女抵擋不住,趕忙落荒而逃。
一陣驚呼引起了陳風的注意。陳風抬眼望去,隻見的從出口方向嫋嫋婷婷的走來一個美女。美女穿上高跟鞋跟他差不多高,暴露在空氣中的大長腿,修長筆直,泛著一種細膩的白光,讓人有種恨不能一親芳澤的衝動。順著精巧的雙腿,蜿蜒而上,掠過那不可思議的纖細的腰肢,驟然見到了那驚豔絕倫的突兀。那種突兀的衝擊,就像是一記重拳打在了鼻子上,心肝都在顫動。戀戀不舍的移開目光,越過雙峰,終於攀上了頂峰。
飄逸的長發,淡淡的峨眉,輕巧的小嘴,帶著一種恬淡的清純。隻是那雙狐媚的眼睛,媚的似乎能滴下水來,眼波流轉,每一次轉動,都能蕩起人們心底一次次的漣漪。狐媚與清純,居然如此完美的在一個人身上體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