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陽不知道勇哥為什麼說他是金屬同化人,就算知道他現在也管不著;現在在他腦海中隻有殺戮的快感,屠戮的興奮,連陽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魔,隻知道殺戮的魔。如果沒有人將他的意識從新喚醒的話,那麼連陽可能因為殺無可殺,最後力竭而亡;畢竟一個地下室有多少人可以屠戮,除了這些守衛人員,那還有其他人。
勇哥很淡定的站在大廳,嘴裏叼著跟煙,一縷屢青色的煙霧從煙頭中沒精打采的飄的了出來,而躲在他身後卻不隻矮子一人。能到這裏的人誰都不笨,可以說是黑狼幫以前的精英,可是現在卻是一群被嚇破膽的狼。連陽渾身是血的走了出來,右手提刀,刀已經完全鈍了,而刀尖滴著的紅色液體,表明就是這把刀殺他們兄弟如屠戮豬狗;連陽雙眼通紅,身邊凝聚著一股似有似無的血煞,大廳燈光照耀下,似乎有一股紅色的血霧圍繞在連陽的身體上,在眨眼看去,那圍繞連陽的血霧卻又消失不見,好像是因為燈光照耀的原因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在勇哥看到連陽的那一刻,原本叼在嘴上的煙已經掉在地上,口中喋喋自語道:“怎麼會是魔,怎麼會是魔?”
魔在現在的世界中是對那些殺人不眨眼的人的一種統稱,而在另一個世界古武界卻是強大的代表,也是古武界人人誅殺的對象;因為每一個魔的誕生,都象征著一場浩劫的到來。勇哥怎麼知道連陽是魔,因為他曾經就是一個魔。連陽被大廳裏的光照射的很不爽,感覺光照在自己身上就好像針不停的刺著他的神經,猶如芒刺在背。連陽朝矮子他們怒吼一聲,提刀就向矮子他們衝來。矮子感覺連陽的怒吼聲就是死亡的宣言,好像一人拿著槍指著你的腦袋說道:“你可以去和閻王喝茶了,記得幫我問聲好。”似乎在和你開玩笑,卻又毫不猶豫扳下扳機的那種感覺。
矮子看到連陽衝來,瞥了勇哥一眼,卻看到勇哥似乎陷入了會議之中,隻是口中喋喋道:“怎麼是魔?為什麼會是魔?”矮子心裏不由哀嚎一聲,我他媽命怎麼這麼苦,然後大喊一聲:“兄弟們,這夥不會放過我們的,隻有殺了他才能活命,殺啊。”當一個人完全知道自己不可能活命,就是你拿著槍指著他的腦袋,他也會臨死前咬你一口,這可以說是人的本性之一。這些以前在刀口舔血的人現在雖然被嚇破膽,但是明知道眼前這個男子不會饒恕他們,都激起了以前的凶性,就是臨死也不會讓敵人好過。
連陽完全不知道躲閃,刀砍在他身上,他身體隻是一顫,然後反手一刀砍向砍他的人,那刀砍在他身上似乎對他毫無影響。不是對他沒影響,細心的人就會發現,砍他的刀似乎比原來小了,刀砍進去的部位全部不見了。被連陽砍到的人不是死就是離死不遠,誰會關注刀,即使關注到也不過瞬間就沒命了。每個被連陽殺死的人,身體裏都會飄出一縷紅色的血霧,但是在大廳燈光的照耀下,又立馬消失了,因為大廳的水晶吊燈照射的光幾乎和太陽光一樣,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大廳裏的人沒過多久就被連陽屠戮殆盡,隻剩下站在大廳中間的勇哥。勇哥在矮子喊出話那一刻就已經從回憶中醒悟過來,在強者的戰鬥中,任何一刻的失神都是不被允許的,因為那意味著死亡;很可惜連陽沒有抓住那一刻,否者或許勇哥就已經死亡了,而不會站在大廳中間看著連陽屠戮他所謂的兄弟。
連陽在屠戮完嘍囉後,並沒有立刻攻擊勇哥,因為他在勇哥身上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這是他在屠戮嘍囉時沒感覺到的。勇哥看到連陽並沒有攻擊他,驚訝的想到他既然還能感知危險,心裏突然想到或許他還沒有完全淪落為魔,或許還有救,這和他原本要殺了連陽的決定背道相馳。連陽用雙紅的眼睛怒視著勇哥,雙手捏的刀把卡咋響,心中屠戮的興奮一次次催著他,誘惑這他,要不是連陽本能感覺到危險早就上去大戰一場了。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了,連陽忍受的誘惑已經到達了極限,甚至已經超額;此時連陽的額頭青筋暴露,原本還可以看到白色的雙眼已經完全血紅,毫無一絲雜色,木刀把已經完全被捏的粉碎,但是木屑卻沒有絲毫從他的手裏露出,好像那刀把已經長在他手上似的。勇哥看到連陽的臉色,笑道:“似乎已經到極限了,不能再*他了,再*他就完全變成了魔。”勇哥的話似乎在自語,又似乎在對連陽說。勇哥伸出右手,五指微彎,頓時一把掉在地上的刀飛到了他的手上,而在這一刻,楊逆天雙腿往地一蹬,人頓時彈飛向勇哥,右手的刀也向勇哥的脖子劃去。勇哥雙腿向前一曲,向後一蹲,人頓時向後飄去,同時右手五指瞬間成爪,原本飛向的刀忽然像瞬移一樣出現在他的手上,而這時連陽的刀已經離勇哥的額頭不足5厘米,但是這五厘米就好像天塹一樣這麼都不越過,也不能縮短,給人一種在拍電視劇的感覺。連陽的刀就這樣一直指著勇哥的額頭,雙腳還不停的蹬踏在大理石上,大理石在連陽的腳踏下,顯現出一個個腳印,腳印四方裂開一條條裂縫。連陽不斷的加速著,同樣勇哥向後飄的速度也隨著連陽的速度變化而變化著,其腳下也是在大理石上顯現著一個腳印,隻不過他的腳印在大理石上隻有一個腳尖印子,而四處也沒有裂縫,從這方麵看來,連陽和勇哥對力道的控製力不是一個級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