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無疑是蒼南市重獲新生的一天,也是黑狼幫完全瓦解的一天”一女記者身著製服,拿著話筒對著攝像機說道,“據知情人士透露,此次黑幫火拚早在淩晨兩點的時候,就開始,隻是當時動靜很小,警察不知道,當然這沒有被證實,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官方人員出來宣布此次事宜的各種情況,現在我們將鏡頭對著現場,來了解現場的情況。”
“由於警察已經將現場內部封鎖,我們隻能拍到外麵的場景”女記者又出現在畫麵裏,拿著話筒說道,“看到剛剛被抬出來的人了嗎,那個已經是第六十七個,我估計此次火拚最少也有上百人,現在我們去采訪那位警官,了解裏麵的情況。”
女記者笑著走向那名警官,攝像機緊跟著,女記者將話筒遞到男警官額嘴邊,問道:“請問這位警官怎麼稱呼?”男子臉上略帶羞澀,額頭上還有點滴汗水,顯然很緊張,略顯慌張的答道:“叫我王警官就好。”
女記者見男警官沒有絲毫抗拒采訪,還略微羞澀,顯然是第一次麵對鏡頭,暗道今天黃曆真好,終於有大爆料了。女子微笑的說道:“原來是王警官,請問王警官也有負責這次事宜嗎?”
王警官微笑回答:“我就是這次行動的宣傳人員。”女記者雖然感覺奇怪,警察局怎麼找個菜鳥出來,但是也沒有多想,激情的問道:“那據知情人士爆料,說市中心南分局和北分局一起到達的現場,請問這裏麵有什麼玄機嗎?是你們商量好的嗎?”
王警官鎮定道:“不是,是一個神秘人同時打電話給兩間分局的。”
女記者見男子沒有上鉤,又問道:“那麼,據說在南分局和北分局同時到來時,兩邊的警察因為搶奪功勞而發生爭執,請問有+有沒有這回事呢?”
王警官略顯慌張,停頓了下回答道:“不是,我們南北分局一向和和睦,怎麼會為這種事起爭執,當時是兩邊的負責人為了進攻方案而產生了分歧,最後才達成了一致,畢竟你可以看到這裏警車上的彈痕,當時黑幫的火力太強大了,為了警察的生命著想,我們必須製作一個完美的方案,你說是不是?”
女記者見王警官回答的滴水不漏,就算自己想要斷章取義,都沒機會,才發現眼前的男子並不是菜鳥,而是老手啊,女記者不死心的道:“你是說黑幫火力很猛,那麼就是說黑幫有大規模殺傷武器,那麼豈不是說我們市民的安全得不到保證,而且這種槍支不是國家禁止的東西嗎,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槍支彈藥流入蒼南市,還被黑幫得到,這是不是和某些海關官員有關。”
王警官額頭上的汗水刷刷的流,這女記者也太能想了吧,整理下話語說道:“這個我們不知道是否和海關官員有關,畢竟這超越了我們的職權,這你可以問檢察院的同誌,他們會回答你的。”
女記者還欲開口問道,王警官那還會給他機會,對一群拍攝的額記者大喊道:“我是這次事宜的宣傳人,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我們等會會專門開記者會回答各位的問題。”
世紀大廈地下室裏,一男子和一女子到處閑逛著,奇怪的是整個地下室就隻有他們兩人,沒有任何警官,這說明他們的身份肯定不凡。男子和女子正是炎黃國特殊人群組織中炎組的組員,炎組的人都叫男的卓哥,叫女的小芳那個姐。小芳走到值班室,嗅了嗅,拿起毛巾穩了穩,皺眉說道:“我問道一股熟悉的味道,你知道我的鼻子對味道很敏感。”
卓哥道:“熟悉,怎麼個熟悉法,你看這刀,都鈍了,還有其他的刀,形狀都很奇怪,看來使用這刀的人力量很大,否者用著鈍刀不可能腰斬這麼多人。”
女小芳皺眉道:“力量,力量,對了就是力量,還記得今天淩晨四點組長叫我們去的那幢公寓嗎,就是那道被踢成月牙形的防盜門,這種味道我也在那裏聞到過。”
卓哥驚奇說道:“你是說這兩件事是同一個人做的,這樣也說得過去,可是我們推斷道那男子去那幢公寓肯定是去救人的,且被救人的資料還在我手機上,你認為有這種力量的人,自己的親人還會被威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