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陽醒來之後,頓時感覺自己大腦中多出了什麼東西,還沒來得及翻看多出的記憶,就感覺自己胸口似乎被什麼壓著,伸手朝胸口抹去,頓時摸到一隻毛絨絨的小狗,連陽還以為是黑白,眨眼一看,卻和黑白完全不同,做起身來,抱著懷裏的小狗,莫名有一種熟悉感,摸著其毛發,笑著說道:“是你就我嗎?”
小狗被連陽抱起仍舊沒有醒來,而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繼續甜美的睡著。連陽借著白色石壁泛出的白光,仔細的端詳著懷裏的小狗,隻見其一身柔順金色的毛發,通紅的小鼻子,尖尖的耳朵,一跟毛茸茸的尾巴,完全就是一隻世俗界的寵物狗,但是連陽心底卻不這樣認為。
連陽感覺這隻小狗與自己有一種莫名的聯係,而且這隻小狗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早已經認識了,隻是這種感覺來的太突然,連陽自己心中不敢相信罷了。
連陽看著熟睡的小狗,臉上出現一絲溫柔的笑意,這種笑容連陽幾乎沒有在其他人麵前顯示過,就連小喬都沒有見過,舉起小狗說道:“既然你這麼愛睡,就叫你豚豚吧。”
連陽說完這個名字,總感覺自己忘了什麼,但是卻又想不起來,隨即釋然,將豚豚抱入懷中,然後開始觀察自己周邊的環境。
連陽站在水池之下,四麵都是白色的石壁,石壁上除了泛出白光,還分離出一絲白色的霧氣,而那些霧氣幾乎全部消散在空中,而整個空心山洞中都彌漫著陣陣白氣,隻是這種白氣被人吸收入肺腑,給人一種無盡生機的感覺,但是由於連陽全身上下,由裏到內都被不知名的白色玉漿改造過,所以將霧氣吸入後,隻有一種清新的感覺,沒有什麼其他的感覺。
連陽蹲起身來,看著池中坑窪之處中餘留的少許白漿,白漿晶瑩剔透,猶如流動的羊脂玉,用手指點了點,那坑窪中德少許白漿頓時被連陽吸收,而連陽再次感受道一股驚人的生機,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激活過來。
連陽頓時明白過來,不是這隻小狗救了自己,而是這白色的玉漿救了自己,但是他卻沒有注意為什麼其餘坑窪之處都有白漿,而自己原本躺著的凹處卻沒有白漿,那凹處正是神秘白蛋的放置點。
連陽親身感覺到白漿的能力,心裏那還不明白自己這是撿到寶了,但是隨即一臉苦楚,因為自己沒有盛裝玉漿的容器。
連陽看著那泛著白氣和白光的石壁,心中一陣竊喜,這都是寶貝啊,這石這玉漿都是同種貨色啊。隨即想到自己雖然沒有盛裝玉漿的容器,但是不代表自己不可以做一個,連陽走向石壁,手指劃向石壁,想要劃出一塊石壁來做玉瓶,但是原本應該長長的指甲卻絲毫未動,而那石壁也分毫未傷。
連陽頓時傻眼了,自己睡一覺,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也就罷了,現在連自己擁有的能力也被剝奪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連陽隨即又試了試身上長處鱗甲,但是原本該泛著金色的皮膚卻變得沒變,連陽這一刻終於知道自己的能力不知為何被剝奪了,不過還好的是,連陽能感受到丹田中的氣力,和空間變化的能力,這讓連陽吊著的鬆了下來,要是這也被剝奪,連陽真要一頭撞死了。
見做玉瓶不成,連陽緩緩懸浮起來,出了水池,而這一刻空心石洞的整個全貌頓時映入了連陽的眼眸之中。
整個空心石洞非常非常的寬敞,石洞上方場麵冗雜的細長石壁,顯得非常混亂,就好像一張網子,四通八達,互相交融,淩亂卻又顯得有規律可尋。
而整個寬敞的石洞底部則是矗立一根根*的石溶之柱,石柱拔地而起,直接頂在石壁頂方,而石柱地下則是一坨坨小小的山包,就像一座座墳墓,而這些石柱看起來才顯得非常雜亂,毫無規律可尋。
在連陽身前不遠處,一顆細長的石柱纏滿葫蘆藤,隻是這一刻葫蘆藤已經枯萎了,胡枯藤的下方則掉落著一個枯黃色酒囊大小的葫蘆。葫蘆旁邊就橫躺著一隻公牛大小的巨虎,這隻巨虎正是被震昏的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