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佳起身從書包裏拿了一張好像是信紙之類的丟了過來。
“你自己看吧。“
是一張信。上麵寫著:
“蒙蒙,有些事不知道該怎們說,當麵又說不出口,隻能以這樣的方式告訴你了。
感覺你以前挺好的,自從看了你的信才知道你竟是這麼一個無恥的人,你太令我失望了。感謝你的那封信讓我看穿了你。希望你以後吧心思用在學習上。還有請你以後自重,不要再那麼無恥.
娜美”
“我啥時候給娜美寫過啥了?“蒙蒙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在房子轉來轉去。
“不要激動,這其實不是娜美的錯,有人隻是借用了你的名字,給娜美寫了一點無恥的東西。”佳佳說。
“到底是誰。你現在就告訴我吧。“蒙蒙實在忍不住了,
佳佳起身站在蒙蒙身邊,不住的望向窗外,剛要說又忍住。
蒙蒙向窗外望去,看見了班上的劉瑩,還有前班長常九陽,正在外麵拉拉扯扯。
蒙蒙突然明白了。
前班長常九陽。以前老師下了你的班長,你給我記仇了是吧,你偷賬單我忍了,你讓我在英語課上背黑鍋我忍了,你向老師告密,我也認,打架是我的不對。但是你在背後搞事紛侮辱人,我不能認。說著蹬了褲子,衝下樓去。
佳佳拉也沒拉住。
至於後麵的事,蒙蒙不願提起。從那以後蒙蒙不再是一個好學生,至少在其他人眼裏。
畢業後各走各的,從此生活難有交集,那些不快的經曆成為兒時的記憶。
吊鍾溝還是那個溝。
SARS病毒流行時謠言四起。人與人見麵都要保持距離,有謊稱感染者搶劫的,想象那種情形就想笑。比如,一個猥瑣男大叫,錢是國家的命是自己的,錢統統拿上來,要不我就把病毒擴散給你了。流言威力甚於槍炮啊。至於發國難財的國家不得已出了一個好像是加倍懲罰的法律。至於懲罰不到的,就留給世人們做一點預防也好,增強抵抗力,世界太純潔了也不好。
那時候還流傳說鹽能預防病毒,商人們抓住機會大賺一筆。東子就是其中一個。後開了養雞場,生意紅火,不久卻遇上了禽流感生意一落千丈,流言如此強勢,東子隻能歎口氣關掉雞場。成也流言敗也流言呐!盡管東子的雞場沒有一隻雞是因為禽流感死亡的。
東子對物理老師的悔過,成了一個經典反麵例子。經常被拿出來教育像蒙蒙這樣的不聽話學生。
村上鳳嫁人了,老父親得了一大筆彩禮。從此再也沒見過鳳了。聽說丈夫是一個城裏的大老板。村人對鳳的丈夫評價是:人長的咋樣?很有錢。年齡多大了?很有錢。
有人問鳳離村的時候開心不?當然不開心了,你見誰開心了淚流滿麵?開心淚流海真有,良那年回來,蔡叔一家不是開心的淚流滿麵麼。所以誰都不知道鳳到底開不開心。
那你說建軍開心不?這問題你問我。你老婆被人搶去,你開心不?沒想到的是,村人竟這樣回答,搶去就好了,我哈想再取個年輕漂亮的呢。
你妹瞅你啥樣,還娶年輕漂亮的,誰跟你呢?這你不用操心,隻要有票子,還怕沒女人嗎?就跟那啥《白毛女》裏那個地主說的,女人就是那牆皮還是啥來的。
所以建軍的痛苦是不會被別人所能理解的。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