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林承婉這邊是收集各種花朵,每天瘋狂的的增加自己的經驗,順帶的是調教自己的哥哥林皓玉,也難為林皓玉是天天的陪林承婉在花園裏麵是一呆就一整天。
至於賈環的問題,林承婉交給了章嬤嬤去辦。
而話說這賈璉跟王熙鳳因為賈環的事情深刻的換了意見。“我們的女兒差點被你的好表弟害死。”“可是這咱們巧姐這不是沒事嗎?”“要是有事就晚了,我不管,這家我們必須的分家,我什麼都不要都行。”王熙鳳這次真的嚇怕了,若是真的出了事情,自己不都得悔死不可,這賈環就不是什麼善茬。
“咱們都讓爹爹跟那老太太都說了,可是她寧當什麼都沒有,這鬧大了可是不孝,我可不想因為壞了名聲而逐出賈家。”“可是我姑姑那邊估計是撐不了多久了,最近是老想打我嫁妝的主意,說什麼自己是大房的兒媳,理應主事。可這都不少年頭了,怎麼我就不見她把管家權給咱娘(邢氏)。”
“再讓我想想吧!你懷著孕她也不能硬逼著你去掌家,實在不行,你就說你自己肚子疼,大夫那邊我去打點好。”“也隻能這樣了!這樹大分支,兒大分家,這老太太也真的是想麵子、裏子都要,可是這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情嗎?”
王熙鳳摸了摸自己的鼓起的肚子,想起自己這麼多年的不易就覺得委屈。“你說我容易嗎?這麼多年我替你們賈家做了多少?可是到頭來,想要分家就有那麼難嗎?咱們可以在京裏弄個地方住下,隻要大家知道咱們是分家了,就行了。可是我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推了這麼久,難道你想要你兒子也跟你一樣受盡委屈?這榮國公府承爵的可不是二老爺。”
一說自己的兒子,賈璉的心一下子是堅定起來。看來這分家是不能拖的了,要不,自己怎麼對的起賈家的祖宗?賈家若真的敗了,可就真的沒退路了,他就不信了,自己賈璉會培養不出來好的兒子?
看到賈璉的神情,王熙鳳知道自己今天的話賈璉是進到心裏麵了,所以換了一個話題:“這月二十一是薛妹妹的生日,你到底怎麼樣想的呢?”
賈璉想了想說:“你怎麼攙和起來過生日了?是王二太太說的嗎?你連多少大生日都料理過了,這會子倒沒了主意?反正隻要不出亂子一切都行,我可不希望你太累。”
王熙鳳冷笑一下說:“我難道連這個也不知道?我原也這麼想定了。但昨兒聽見老太太說問起大家的年紀生日來,聽見這薛大妹妹今年十五歲,雖不是整生日,也算得將笄之年。”
“老太太說要替她作生日,想來若果真替他作,自然比往年與林妹妹的不同了。”賈璉說:“既然如此,就比林妹妹的多增些,反正林妹妹不會計較什麼。”王熙鳳說:“我也這麼想著,所以討你的話。我若是私自添了東西,你又怪我不告訴你了。”
賈璉笑了笑:“罷了,罷了,這空頭人情我可不領,你好好的照顧我兒子就行。還有這現在你不盤察我就夠了,我還敢怪你?”說著,便一徑去了。
話說這史湘雲住了兩日,所以要回去。賈母便說了一句:“等過了你寶姐姐的生日,看了戲你再回去。”史湘雲聽了,隻得的的住下。然後就一麵的遣人回去,將自己舊日做的兩色針線活計取來,為寶釵生辰送禮。
誰想賈母自見寶釵來了,喜他穩重和平,正值他才過第一個生辰,便自己出資二十兩,喚了王熙鳳來,交與她置辦酒席、戲文。王熙鳳低頭趣笑了笑。
“一個老祖宗給孩子們做生日,不管怎樣,誰還敢爭,又辦什麼酒席、戲文。既然高興要熱鬧,就說不得自己花上幾兩,巴巴的找出這黴爛的二十兩銀子來作東道主,這意思還的叫我賠上。”
“果然拿不出來也罷了,可是這金的、銀的、圓的、扁的,是壓塌了箱子底,隻是勒索我們。舉眼看看,誰不是您的兒女?難道將來隻有寶兄弟頂了你老人家上五台山不成?”
“那些體己隻留於他,我們如今雖不配使用,可也別苦了我們。這個夠酒的?夠戲的?您真是開玩笑。”說的滿屋裏都笑起來,這玩笑話中幾分真、幾分假,就不為外人所知道了。
賈母半開玩笑的說:“你們來聽聽這嘴,我也算會說的,怎麼說不過這猴兒。你婆婆也不敢給我強嘴,你就敢和我頂風上。”話中的話外音是讓王熙鳳的臉色是稍稍的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