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那你是怎麼進入銀行的?”鄭天霖問道,“我剛才問過其他人,他們都說劫匪進入銀行的時候,你並不在他們之列。換句話說,你應該是劫匪進入銀行之後再進入的,是麼?”
“是的,沒錯。”雲天平平靜的答道,“因為和我同行的有兩位小姐,她們進入銀行之後,劫匪就進入了銀行,並且關上了卷簾門。我因為擔心她們的安危,所以就想辦法從銀行後麵的防火通道進去了。不過進去以後發現劫匪已經倒在了地上,究竟是為什麼,我也不太清楚。”
“哦,是麼?”鄭天霖雙目如炬,盯著雲天平的臉看了許久。不過,這個年輕人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如一的平靜。鄭天霖注視許久之後,這才堪堪的收回目光。
就在這時,石婷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接起手機,簡短的說了幾句後便掛斷電話。接著,她走上前幾步,走到鄭天霖身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鄭天霖點了點頭,隨後問道:“雲先生,你剛才說你是從防火通道進入銀行的?”
“是的。”
“剛才我們同事打電話來說,防火通道這裏的防盜門明顯被撬開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雲天平淡淡的說道:“是我撬開的。”
“哦?”
“我剛才說了,我擔心同行的那兩位小姐的安危,所以就撬開防盜門,從防火通道進入銀行。”
“那麼,我是不是可以問問你,既然你知道銀行裏有劫匪,而且劫匪有槍,還挾持了人質,在這樣的情況下你還敢撬開防盜門進入銀行,你究竟想幹什麼呢?”鄭天霖看著雲天平問道。
“找機會救人啊。”雲天平鎮定自若的答道。
“救人?窮凶極惡的歹徒手裏有槍,而且還是火力極猛的武器。你就這樣進去救人?”
雲天平聞言笑了,他臉上掛著陽光而和煦的笑容說道:“鄭警官,你有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案子,有人失足落水了,同行的人本身並不會遊泳,但卻也毫不猶豫的跳進水裏救人。看到同伴有危險,身邊有人毫不猶豫的去救人,這也是很尋常的。至於自己是否會遇到危險,其實已經是次要的了。關鍵時刻誰會考慮那麼多呢。”
鄭天霖臉上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他始終盯著雲天平的臉,問道:“那麼說,雲先生和同行的兩位小姐,關係非同一般嘍?”
“不管關係如何,看到有人遇到危險而坐視不理,這不是我的風格。”
“即便冒著生命危險?”
“鄭警官,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雲天平問道。
鄭天霖反問道:“你覺得我想知道些什麼?”
雲天平不語,淡淡的看著鄭天霖。鄭天霖也沉默下來,緊緊的注視著雲天平的臉。兩人四目交接,誰也不怵誰,誰也不讓誰。
兩人對視良久,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說道:“雲先生,原來你在這裏!”
說話的是林落雨,她一邊朝這邊快速走過來一邊說著。她的身後則跟著她的姐姐林飄雪。兩人很快的就到了雲天平的近前。
林落雨和林飄雪兩姐妹突然出現,使得雲天平和鄭天霖的針鋒相對一下被打斷了。兩人就像約好了一樣,同時收回目光,同時扭頭朝林家兩姐妹望去。
看到林家兩姐妹,鄭天霖居然也愣了一下。林家姐妹的美貌,就連鄭天霖也為止一愣。不過,他也隻是愣了一下,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請問二位是……”
林落雨剛要開開口,便被林飄雪拉了下來。她走上前一步,走到林落雨前麵,說道:“我是林天魁高級中學的校長。”
“姓林?”鄭天霖聞言心裏咯噔一下,“林天魁中學的校長,又姓林,難道是燕京林家的人?”
雲天平剛來五茸沒多久,所以對於五茸的情況他可以說是一點都不了解。可是身為老土地的鄭天霖,對於五茸的一草一木可以說是了如指掌。他是土生土長的五茸人,又在這裏做了20年的警察,沒有人比他更熟悉五茸這個地方了。
在五茸,林氏家族,就象征著一切!
泱泱大國華夏,有著一望無邊的國土,和全世界最多的人口。華夏國有大大小小無數個家族,其中有五大家族,是實力最強,勢力最大的。這五大家族中無論在軍界還是在政界,或者在商界,都有自己的勢力範圍。在所有的家族之中,這五大家族是最大,也是最強的。他們不但掌握著重大的權力,同時也掌握著重大的財力,可以說,是龐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