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非赫然轉身,瀟酒地高去,
剛一走出教學樓,他使開始拚命般地狂奔,
衝進孩室,二話不說就把幾個室友轟了出去,
也不知自己何時突然有了這麼大力氣,
一個人就能扯動一個雙人床架,
一連用四張鐵床架將其寢室門堵上,不想讓任何人進入。
剛一完成這動作,整個人一把癱軟在地上。
“薑雪,對不起,希望你能夠重新振作,回到你原來的正常生活,我是一個罪行累累的人,早已經沒有資格再維續活下去了。”
說完,一頭便撞向了牆壁,腦子中傳來一聲炸響,隨即便雙眼一黑,失去了任何知覺。
隱約間聽到什麼聲音,這是…?死後的世界?
“徐非,開門呐,你在裏麵千雞毛啊…。”
當他睜開眼時,才發現,自己又一次自殺未遂,
隻是昏迷了過去,腦袋上居然連血都沒有流出,隻是起了一個大包而已。
他苦笑的爬起身,強忍住大腦眩暈所產生的嘔吐感,費了老大勁,才把四張慶架拉開。
室友們進來後,對徐非一通的責罵:“我說他媽的徐非,是不是有病啊?。“
“在裏麵看照片?還是打飛機?。”
徐非已經沒有了演戲的精力了,對幾個室友的責罵,他感到理所應當,坐在地上掏出手機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媽,我不想讀了,浪費錢。”
媽媽雖不同意,但也沒有辦法,
因為班主任已經給徐非他媽打過電話了,
誰知道媽媽第二天趕來時還真就托關係找了個人來說情。
那人聽說是校長的好朋友,當的去找班主任的時候,班主任對他敬畏至極,一口一個哥的叫,還親自上茶。
經過一番說道後,班主任同意再給徐非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而徐非真的不願再在這個讓他狼狽不堪的地方待下去了,
於是他提了個意見,每個學期隻要負責交點學費,報個名,然後參加一下高中會考便算他高中華業,
果然玩主任非常支持他這個意見,於是大家便很愉快地達成了共識。
如此,他和薑雪的這段故事也到了結局,成為了兩人這輩子都不敢再回憶的傷心往事。
而至於林苓,兩年後徐非得知她未婚先孕,受不了社會典論,挺著個大肚於進入了精神病康複中心進行治療(那年林苓也才十八歲)。
熱鬧繁華的城市裏,疾馳來往的車流,奔流不息的人海,“巍峨高聳”的大樓,正因為有它們的存在那裏才能被稱之為城市。
那是一個非常令“人”向往的地方,而真正能被稱之為人的,又卻是寥寥無幾,大多都是魔鬼和動物。
它們就像是約定好城市裏進行一輪又一輪的 “淘汰賽”。
他們的分類有點模糊。
時而動物會變魔鬼,時而魔鬼又會變成動物,而唯一不變的卻隻有人。
在我眼中的動物們一般都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
它們有的會為了一種叫做錢的東西拚命勞作,
有的會為了一種自己想要得到東西悄悄地去詆毀他人,
就好像生來如此(這是本能?)。
而魔鬼呢,魔鬼就像是一種變了異的動物,也可以說是升級版的動物,它們麵目不猙獰,但醜惡,它們不會齜牙咧嘴,也不會張牙舞爪,它們隻會麵帶友善的微笑給動物們“下套”,
從而創造出 “牛”、“豬”、“狗”“皮毛”…—係列它們所賴以生存的 “食物”。
當然,也不是所有魔鬼,都能踩在動物們的頭上,
這種魔鬼屬於魔鬼中的殘次品,以它們的身份隻能和動物們平起平坐,
甚至有的還不如動物,
不過再不濟它們也是有魔鬼基因的主,傷害小動物那是必然的事情, 我突然想到一個形容詞:“跳梁小醜”
另一種生物,也是這世間少之又少的生物,叫做:人!
真真正正的人。
他們擁有魔鬼們那不可一世的智慧,但他們不吃“肉”,更不喝“血”。
他們有著動物們那本能的野性,但他們可以控製住。
他們也有欲望,他們也需要金錢和異性,但他們守自己屬於人的驕傲,不屑於做那些令人作嘔的血腥之事。
在充滿腥臭和銅臭味的城市裏,一處(可能是遺漏)還未被開發的天然小池塘邊,坐著一隻“猴子”,
“猴子” 的眼神中盡顯迷茫,觀望著池塘邊一秋的蘆葦蕩。
“蘆啊蘆葦!活成你們這樣,可真是悲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