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然在萬隆開策略會議時，不經意把華爾街在港島大肆招募交易員的信息透露給李元雲、林建設。強調萬隆科技股價可能會受影響，國內因為有外彙管製的原因，應該不會直接受到影響，影響在於出口。
兩人多次聽到經濟危機，沒有多想，兩家生意都在國內，還沒有涉足東南亞市場。這種事情無處著力。
趙柔萌最近常約林昭然，要麼逛街購物，要麼喝茶聊天，有時玩玩撲克牌，有時是麻將，倒把昭然培訓出來，隻是會而不精。
“然然，這是我侄女晶晶，國外剛畢業回來，金融專業。”趙柔萌又給趙晶晶介紹，“叫然然阿姨。她可是非常了不起，白手起家，短短數年，成為億萬富婆。”
“然然阿姨，可是我們同學口口相傳的傳奇。我是你的擁躉，今天有幸見到本尊。”趙晶晶激動地說。
“晶晶是高才生，我還羨慕能到國外留學呢。晶晶準備在哪高就？”
“在國內金融機構太閑，沒有地方施展才華。高不成低不就，還在家啃老呢。有什麼好介紹沒有。”趙柔萌替侄女回答。
“港島那邊據說華爾街財團大量招募金融專才，導致交易員奇缺。呂凡民認識吧。他可能會認識一些金融人士，有興趣的話可以讓他幫你推薦試試。”林昭然要把華爾街財團招募交易員的信息透過趙柔萌告訴高山河，至於高山河怎麼利用這條信息，是他的事。隻能到此為止，再多說，就杞人憂天。
“凡民哥哥跑港島去了，難怪好久沒見到。他的電話多少。過段時間我去港島找他幫忙。”
“我聽說呂凡民在港島混得風生水起。據說好多處級幹部到港島招商，都先聯絡他。港島聯絡處的頭頭是呂將軍的部下。晶晶到港島，可別給人家多添麻煩。”趙柔萌實際告訴晶晶其中一些關係，讓她注意，找準時機多加利用，但不可胡來。
高山河受到嚴格的家教，在哪裏都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在雲籟俱樂部獨自一人等趙柔萌，也是如此，坐得筆直，手中輕輕搖晃紅酒，很有feel。
趙柔萌欣賞這樣的男人，不論什麼時候見到都是精神抖擻的樣子，不會一幅頹廢相。
“來了。”高山河給趙柔萌倒一杯紅酒。
趙柔萌在老位置坐下，拿起酒杯，和高山河一樣，輕搖，專注看著杯中酒。
“我查了，情況屬實。不僅港島，李朝國也是一樣，全亞洲頂尖交易員基本被華爾街招募。看來他們要動手了。”
趙柔萌並不意外，林昭然不會無聊到講這種假消息。
“你說林昭然是特意告訴我，還是無意中閑聊？”趙柔萌隻對這個感興趣。
“有差別嗎？她現在願意和你分享一些信息，這不挺不錯的。林昭然對這類商業信息非常敏感，常能先知先覺。”
“她會不會有什麼渠道？呂凡民彙報的。”
“我去港島見過呂凡民。他對招商引資感興趣，說得頭頭是道。對於即將到來的經濟風暴無知無覺，應該不是他報告。林昭然在港島的朋友不少，可能信息來源於那些商業朋友。每個人總有一些渠道。我還發現一個秘密，張家張雪平，加入島國交流友好協會。張家和島國伊勢會有了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