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看到這莫名的由遠及近的馬匹心裏都犯著嘀咕,聶寧絕上前攔住了馬匹,這時候才看清楚馬的背上還馱著一個人,此人趴在馬的背上,身上全是血,並且順著馬的腹部滴著,鳳伏弦慢慢的靠近過來,鳳溪月也擔心的慢慢走過來,聶寧絕回頭看了看鳳伏弦道“前輩,這人受傷了,傷的很重”,說話的時間鳳伏弦便走到了跟前,然後看著聶寧絕道“聶少俠可否看出此人是哪路人?”。聶寧絕仔細看了看眉頭一緊然後又快速的舒展開來“前輩見笑,晚輩初涉江湖不知道此人為哪門哪派”,此時聶寧絕的心裏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從此人的穿著上看他已經能斷定是焚屠門的人,可是自己也很疑惑為什麼焚屠門的人會如此下場的在這裏,,一些事情他不便多說所以幹脆就說自己並不知道,老練的鳳伏弦已經從聶寧絕的臉上微妙的變化中判斷出了聶寧絕肯定知道什麼,聶寧絕知道卻又不說,鳳伏弦也不想沒有任何把柄的去忘加猜測,於是看了看不遠處的龍四娘“四娘,沒事了,不要緊張”,聶寧絕用手指輕輕的靠在了傷者的鼻孔處,把手發下後忙說道“前輩,此人還有些微弱的氣息,看來還活著”於是鳳伏弦和聶寧絕將傷者抬下馬靠在了路邊的樹旁,蘇小婉的緊張表情也得以緩和了,鳳溪月將馬匹拴在了不遠處的樹下後也走了過來,鳳伏弦在傷者身上上下左右的點了幾處穴道後傷者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聶寧絕稍稍的向後退了幾步,慢慢的低下了頭。
鳳伏弦忙說“小兄弟,你怎麼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此人微微睜開的雙眼看著遠方,其實那直直的眼神已經認出了聶寧絕口中吞吞吐吐的說道“江一南背叛,丁頭領中了埋伏”說完吐血一口立刻斷氣了,鳳伏弦再去搖晃傷者,傷者已經一命嗚呼了,龍四娘道“什麼江一南?什麼丁風?,伏弦你知道嗎?”鳳伏弦歎了口氣“這兩個名字我是略有耳聞,可是他剛才說的沒頭沒尾,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來前麵凶多吉少啊”說完鳳伏弦又轉過頭去看著聶寧絕道“少俠,此人是不是與你熟識?為什麼眼睛看著你說出這句話”聶寧絕趕忙說“看著我?不是吧,他眼睛看的方向正好是我在的位置,可能是因為虛弱已經無法控製眼睛的方向了,況且我身後還有婉兒小姐”蘇小婉低下了頭沒有說話,鳳溪月忙說“對啊,對啊,或許此人跟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才有關係”,婉兒想張嘴反駁及時的被聶寧絕製止忙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跟婉兒小姐站的方向正好是他的前方,他睜開眼的時間來不及環顧,可能也是以為自己到了他該去的地方,所以才說出剛才的話”,鳳伏弦道“也許吧”龍四娘忙說“伏弦,你剛才說對此人說的兩個人名略有耳聞是什麼意思?”鳳伏弦慢慢的說道“江一南與丁風都是焚屠門的人”龍四娘驚訝道“焚屠門?”鳳伏弦接著說“是啊,焚屠門勢力龐大,專幹搶劫殺人的勾當,為江湖所不恥,此二人便是焚屠門的兩位首領,可是焚屠門雖然窮凶極惡但是很少與江湖人士為敵,也算是割據一方的勢力,朝廷對他們是剿扶並用,幾次相剿都沒有攻上他們的盤踞地,看來他是焚屠門的人,或許是起了內訌被殺,可是近幾年焚屠門很少露麵於江湖,這突然的出現難道是江湖上出現了什麼大事?”
鳳溪月有些不耐煩了說道“哎呀,爹、娘我們快趕路吧,你們看天就要下雨了”,龍四娘也抬起頭看了看忙說“好,那我們快離開這裏吧”聶寧絕忙說“兩位前輩,我們是向前,還是反回去?”鳳伏弦看了看遠處“此人從那邊而來也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我們貿然去或許也是凶多吉少,但是返回去我們更是不知道該怎麼走”蘇小婉看在眼裏急在心裏,她知道前麵便是斷峰穀的屬地了,要是他們貿然進去便會不知不覺的被殺死,況且自己已經背叛了斷峰穀剛死裏逃生的出來怎麼能再去送死呢,蘇小婉的身體有些眩暈的感覺一個支撐不住,嘴裏的“聶大哥”還沒喊完便一頭栽在了聶寧絕的身上,聶寧絕一下子扶住了蘇小婉“婉兒姑娘你沒事吧?”鳳溪月一看這情景趕忙去扶住蘇小婉道“聶大哥男女授受不親,我來扶著,你去一邊吧”鳳伏弦看到此情景又聽到龍四娘咳嗽幾聲忙說“不如我們現在這裏休息一晚,先看看情景再說”,聶寧絕忙說“看來隻有這樣了”,兩人說話間隻聽“嗖”的一聲在草叢裏一陣聲響,聲響過後一直兔子快速的跑了過去,鳳溪月忙說“快看,是兔子,今晚能吃肉了”聶寧絕看到鳳溪月有些高興地不知所措忙說“鳳小姐,你看我捉來”鳳溪月嗤之以鼻道“還是你來扶著你喜歡的婉兒妹妹吧,我去給你們露一手”,聶寧絕一下子遲疑了,是過去扶著婉兒還是去逮住兔子,這下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本想借捉兔子之名四下尋尋有沒有更隱蔽的地方住下,這下要是去逮兔子萬一落空還不知道怎麼被鳳溪月嘲笑和數落,要是去扶住婉兒又正中了鳳溪月的圈套,那樣就真的自己承認喜歡婉兒了,他呆呆的立在那裏,龍四娘看出了這突然的尷尬忙說“我來照看著婉兒,你們兩個去看看有沒有吃的或更安全的地方我們暫且在這留宿一晚,況且快要下雨了”聶寧絕忙說“還是讓鳳小姐留在這裏吧,晚輩去尋尋”鳳溪月一聽更不高興了“廢什麼話,沒聽到我娘說的嗎?讓我們一起去,要不然我還怕你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