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我知道您想說啥,爸,他的事我早就聽姐姐說起過,不就是領著女學生去賓館嗎?哈哈,去就去唄,不關我的事。爸——。”郝雨兒竟一點也不覺得吃驚和不好意思,早就知道了“那些事”還很平淡的自己說出來。

郝方印疑惑的看看女兒,“既然知道,怎麼還和這樣的人談朋友?嗯?”郝方印還是不自覺的脫口喝問道。

“爸,追求自由嗎?咱不能限製人家的自由啊。再說了,我和他隻是暫時的處朋友,又不是談老公搞戀愛,對吧?爸。再說了,我的事,人家小童不也是沒管嗎?”郝雨兒很輕鬆的回答,讓郝方印著實詫異。她說的“她的事”他倒略微知道點,他這個D市的“公主”女兒,不很檢點的緋聞在D市也是沸沸揚揚。

郝雨兒看看爸爸不說話,自己又說起來:“別看本小姐也瘋瘋癲癲的,可我對這些個紈絝子弟根本就看不到眼裏,也沒把他當成老公來培養。能進入本小姐法眼的,必須是‘三高’、‘四化’人才,懂嗎?老爸?”郝雨兒仰著臉問爸爸。

郝方印疑惑的看女兒,找對象還有個“三高”和“四化”?第一次聽說。

“不懂了吧?爸。您還是分管意識形態的呢。哼!連當代青年思想狀況都不甚了解,落伍了嘍!老爸。”郝雨兒又開始給爸爸上課了,對於這個當記者的女兒,郝方印有時還真願意從她那裏探討點什麼新鮮的觀點和概念的。

“‘三高’就是:高智商、高學曆、高鼻梁。啊,高鼻梁嗎,就是長相英俊,要西洋式的男子漢氣質的英俊;‘四化’就是:所學專業現代化、從事職業現代化、資產結構現代化、自身素質現代化。你明白了嗎?爸。”郝雨兒唯恐爸爸聽不明白,很是慢條斯屢的給爸爸做著“啟蒙教育”。

郝方印聽了不由得笑了出來:“好啊,看來我的女兒是個對待婚姻有誌向、有理想、有眼光的人。但是,爸爸盼著你能嚴於律己再追求理想啊!但是,這樣的人物恐怕不好找啊!”

“對頭!所以嘛——,本人現在是委曲求全了。哈哈,嗷,用詞不太妥當,應該是,應該是,啊就像是:騎著駱駝找駿馬吧。當然,騎著駱駝是權宜之計,找到駿馬才是最終目的!駱駝,就是一個工具而已,駿馬才是偶的所依!哈哈哈,哈哈,哈哈……”

郝雨兒沒看到老爸已經生氣的臉,自顧自地笑起來。接著話頭又說:“爸,本人的目標根本就不是‘瘋子’小童這樣的,本人的擇偶標準最起碼是……”雨兒嬉皮笑臉的很輕鬆,留了個話尾巴卻戛然而止。她再大膽她也不敢說,她想要的“駿馬”就是那個方曉鬆!她和方曉鬆之間的糾葛,確切地說是她對方曉鬆的糾纏,爸爸是不知情的。說什麼也不能讓爸爸知道,她也和姐姐唱著“同一出戲”來。

郝方印被女兒的一番高論驚奇地閃開身子:“你,不和人家談戀愛怎麼還在一起?你拿人家做工具?”裏麵的意思倒使他自己的臉紅了。

“親愛的老爺子,說您保守呢,你還不服氣,在一起怎麼了?在一起就非得結婚啊?小童呢是剩男,本人呢是剩女,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嘛!我們不過是同病相憐罷了。用一句流行的話說就是——抱團取暖各取所需。不願意處了分開不就得了。哈哈,爸,對吧?”郝雨兒竟笑起來反問爸爸。

小女兒的觀點,讓郝方印驚異的張大了嘴巴,但一時又無言以對。他生氣的站起來,在房間裏來回走動。

郝雨兒卻笑得哈哈的,也站起來挎著爸爸的胳臂陪著爸爸來回走動。郝方印甩了甩,甩不開。

郝雨兒伏在爸爸的耳朵上又悄悄地說:“哪像我媽媽,把您像罪犯一樣看著。整個就是一個孫二娘。爸,我知道,你市長做不成了,********可能也危險。你得看開,對於人一生的幸福而言,官不官其實不重要!你就是為了個做官,把自己坑了,同時也把趙姨和姐姐坑了。我說的對吧?”郝方印不回答,眉頭皺起來。

“爸爸,我倒想勸您幾句,和媽媽分開吧,您們吵了一輩子了打了一輩子,相互折磨了一輩子,現在馬上就老了。你們與其維持著一種痛苦,還不如都解放了去找找幸福。現在再不享受一下愛情,恐怕這一輩子就再也享受不到愛情了!是吧爸爸?我們理解。我們都大了,不會不理解的。”郝雨兒親切地依偎著爸爸還用手輕撫著爸爸鬢角早生的白發,心疼的小心勸著。

郝方印知道,女兒所說的“我們”是指的她和她姐姐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