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隻會用些陰險伎倆,你這種人真是給趙氏子弟蒙羞,你,還不如一條狗!假若你我公平對決,你拍馬也不是我的對手”說著同時,身子也是掙紮著欲要站起,憑著一口氣,和那風發的意氣,強自支撐著道。
聽得這話,其臉上怨毒之色更甚,似是戳痛了他的什麼地方,同是臉上表情迅速變換著,眼中迸發出一絲寒芒,然後又掩之而去。
“既然這樣,那為兄就送你一場造化,哈哈”
小聲說了一句,身子也跟著上前,三步並作兩步,徑直來到趙興天身邊。以四周看台能聽到的聲音喊道
“拳腳無眼,興天表弟沒有大礙吧?”
趙興天也是一愣,沒想到著眼前之人,一改之前的表情語氣,臉上是一片焦急之色,不知情之人,怕真是以為他是好心幫扶,有著令人敬佩的心胸與度量呢。
就在趙興天察覺不對時,這位表哥扶住他的手卻是急速的往回縮去,身子如觸電般的連同向著手縮的方向跌過去,口中也是錯愕大喊
“表弟,你這是?!”
就在順勢倒退回去的同時,發出波動的右手不動神色間印在趙興天丹田之上,身子也是在落地後一個踉蹌,跌倒在一旁,胸前有著一把匕首和那漸漸滲出一片紅色,猙獰的有些刺眼,像是一個魔鬼張開了血盆大口要吞掉趙興天一般,臉上竟是迅速的泛上一抹黑色,看來匕首之上有著猛毒!而趙興天本已是強末之弓,那還來得及反應,就在這吃驚錯愕間,一襲大力伴著疼痛讓自己倒飛出去。
這廝陰險惡毒,竟施以毒計,欲廢掉自己!
場上瞬間亂了起來,觀眾席上頓時議論紛紛,嘈雜無比,如煮沸的滾水,欲將這世間蒸熟發酵一般。與此同時,有著三五個人分掠下看席到這一處台子之上,分做兩個方向到了二人身旁,關切的看了看,說著什麼,而後各自將一枚丹藥送入兩人口中,看著稍適穩定,又都紛紛站出,到兩人身前,各自像是爭吵起來。
而現在的趙興天,當真是到了這二十八年人生中最為虛弱的地步,身體疼的想要撕開一般,勉勵抬頭看著,那些宗家長老與自家人在那裏好像爭吵著什麼,手指不時相互指著,青筋暴起;有的人臉上都是紅一陣白一陣的,顯然是大動肝火;更有甚者,身上氣息鼓動,大有動手之意。一陣天旋地轉,意識一點點模糊起來,聲音也越來越遠離,身上卻越來越疼,身體越來越重,眼皮終是無力的拉下來,雙目漸漸失去光彩,凝聚的最後一點光芒,映入其中的是一個隱在宗家長老背後的人,隻見他跌坐在地上,臉上卻泛著嚇人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