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豐邊坐邊說:“上次喝酒你們五個人,這次成了四個,上次你們喝酒喝得很嗨,這次酒喝的那麼少,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死相,我想你們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麻煩事兒多了去了,你憑什麼斷定是我們的哥們兒失蹤了呢?”坐在一邊的徐天帆問道。
“我老人家,通周易懂八卦,隨便掐掐指頭就知道你們遇到了什麼麻煩。”張二豐一邊說,一邊還真就把眼睛微微閉上掐起指頭來了,嘴裏還嘰裏咕嚕地念念有詞。
“我******才不信這些,你不要拐彎抹角的說這沒用的,你直接說我們的哥們兒現在在哪!”李子顏站起身來又準備用手抓張二豐的破領口子。馬小駒趕忙將李子顏的手拉住,示意子顏不要衝動,好不容易有點線索,千萬可不能讓線索再斷了。
“對了,我上次落下的破口袋,你們撿到了嗎?”張二豐似乎故意轉開了話題。
“什麼破口袋?告訴我們哥們兒在哪兒,馬上去給你買個新的!”李子顏道。馬小駒等人聽到張二豐提起破口袋,才恍惚想起那天晚上喝醉酒後的事情。
“那天晚上是你落下個破口袋,裏麵有一百塊人民幣,還有一個竹編的冊子,對嗎?”徐天帆清楚地記得那個口袋裏的東西還是他倒出來的。
“哦,總算還有個不誤事兒的明白人,快,把竹編的冊子還給我,我就把你們朋友的下落告訴你們,至於那一百塊錢?你們想還給我,我也笑納,不還的話今兒這頓你們出錢就行。”張二豐說到這裏,不自覺地摸摸肚皮,“說到吃,我還真餓了。大侄子,腰子和酒整好了沒?你大爺我實在餓了!”
三兒一聽到張二豐喊自己,扯開嗓門兒喊道:“大爺,再等一分鍾,總得給大爺烤熟了吧!”
“那竹編的冊子,上麵寫的東西我們看也沒看懂,還以為是你從哪兒撿的破爛兒呢。”徐天帆道。
“破爛兒?你們不會給我扔了吧?沒有竹編冊子,我可啥線索都不會說的啊,你們自己掂量吧。”張二豐從筷籠子裏拿出一雙一次性木筷在桌子上有節奏地敲著。
“小駒,那天晚上竹編冊子是你拿走的,現在回家一趟拿過來還給他就是了。”徐天帆對馬小駒說道。
“竹編冊子?我記得那天晚上是有那麼個東西,但是天帆,你確定是我拿走了嗎?”馬小駒撓了頭努力想著。
“是你拿走的,我記得你說你拿回去可以把冊子當個裝飾品。”徐天帆說的很肯定。徐天帆的記性一向很好,馬小駒本不該懷疑天帆的話,但是他隻記得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回家的時候好像是空著手回去的,難道是他半路上把冊子隨手丟了,還是自己記錯了,自己是拿著冊子回家的。
馬小駒努力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印象,隨後拿出手機給老媽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媽說自己把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看到那麼怪異的東西,“木葉,子顏你們還記得那冊子是誰拿走的嗎?”
“我連什麼狗屁冊子都記不起來了。”李子顏想都懶得想地說道,五個人每次喝完酒,就算每個人手裏都提著東西,李子顏手裏也絕對是空的,他習慣兩手插兜,空手來空手去。
“冊子,我倒是有那麼些印象,是誰拿走的,我也想不起來了,我們都好好想想。”劉木葉的回憶拉回到那天晚上,他隻記得那天晚上自己跑到了兩個女孩子的家裏吐了一通。醒來時,自己是空著手回去的,難道是自己拿著冊子丟在了兩個姑娘的房裏?
“我清楚地記得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小駒拿的冊子,既然小駒那兒沒有的話,大家都好好想想,是不是後來小駒把冊子又給了誰了?”
“我說,不會是你們失蹤的哥們兒,把我冊子拿走了吧?”張二豐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