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彼此麵對麵都無法看清對方的麵目,隻能若隱若現地辨別出對方發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移動……
“你確定那個糟老頭找的就是那幾個年輕人?”平淡的話語裏透露著逼問的語氣。
“沒錯!老大,這已經是他們第二次見麵了!”另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不陰不陽的語調中夾雜著狡黠的口吻。
“這幾個小子是有什麼來頭?為什麼糟老頭偏偏找到他們?”老大似乎是在問又似乎是在自問。
“這幾個小子看上去也沒有什麼不同,就是幾個普普通通的**絲青年。”
“不,既然那個糟老頭把目標鎖定在了他們身上,那他們肯定是有異於常人的地方。”
“去吧,這次玩的大一點兒,看他們會有什麼的反應!我就不信那糟老頭子還能沉住氣!”說完,老大奸邪地笑了幾聲。
而後,黑暗就隻剩下了黑暗,死寂一般的黑暗,其實黑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黑暗中那不可預知的光和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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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木葉剛離開小秋所住的日租房,電話鈴便急促地響了起來,“小劉!今晚上事兒真多,單位通知你加班,有一樁命案!接到電話後你直接趕去命案現場!”木葉掛斷電話,急忙打了個車往案發現場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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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帆像平時一樣嚼著口香糖,急匆匆地往家裏趕去。在朋友和同事的眼裏徐天帆是最怕老婆的人,天帆每次都以“尊重老婆”來回斥他們的取笑。
在徐天帆看來,老婆雖然平時確實很黏人,但是確實還是很愛自己的,不過要是老婆能稍微多給自己一些自由的空間,那就更好了,嗬嗬,不過人就是這樣,楊中軒那小子還整天到晚地叫喚,要是能有個心疼自己的姑娘疼他,讓他放棄一切都可以!最起碼咱媳婦兒沒有讓咱放棄那麼多吧,說來說去咱媳婦兒還是挺不錯的。
想到了楊中軒,徐天帆加快了腳步,他得趕緊回家看看是不是自己把張二豐的竹編冊子拿回了家,雖然他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他沒有拿竹編冊子回家,不過以防萬一吧。
“老婆!老婆!我回來了。”徐天帆一邊開門一邊向屋內喊著。
“這麼晚了,怎麼也不開燈啊?”徐天帆一進門發現屋裏黑漆漆的,隻有從窗戶裏透進來的幾絲暗淡的月光。
屋內沒有人回應,以往這個時候,老婆總會衝出來大喊一句:“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又幹嘛去了?”不管徐天帆回來的早晚,他老婆問他的第一句話總是不變,他也早就習慣了老婆的這種又像關心又像質疑的問候。
今兒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她出去了?徐天帆一邊想著,一邊推門進了臥室,打開臥室的燈,借著燈光一看,老婆正靜靜地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
“老婆,今天晚上怎麼這麼早就睡了啊?不迎接我,我都有些不習慣呢。”徐天帆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床邊。可是,他老婆還是一聲不吭,“老婆,你是不是又嫌我回來晚了啊?”徐天帆用裝作委屈的語氣問道,同時又手輕輕地來回晃著床上躺著的老婆。